第一次？以前未曾有过？”

老板娘放下茶壶：“我这极少接待客人，洛公子算是唯一的熟客，这些年常来，姑娘你还是他带来的第一人。”

“好了！”

洛南书加重了语气。老板娘也并不害怕，走到洛南书身后了，还冲着林玖歌眨眨眼，比了一个“他害羞了”的手势。林玖歌没忍住笑出声。洛南书端起茶杯刚要喝，听到这一声笑，茫然的看看林玖歌，再看看自己身后：“什么？”

老板娘已经转身走了，林玖歌摇摇头：“没，没什么。”

然后端起茶杯掩饰，发现凑近了，茶香扑鼻，甚至里面还夹杂着别的香气，轻珉一口，甜丝丝的，和以往喝过才回甘的茶水完全不同，不由得惊喜：“这什么茶？”

洛南书道：“老板娘自己晒的，同一些花花草草一起晒出来的，想来应该合你的胃口。”

林玖歌没有开口，连喝两杯作为回答。老板娘的手脚也快。几盘菜立刻就上来了。并不特别，都是一些季节小菜，肉类也就一盘鱼和一锅鸡汤。但是香的很，简直是揭开盖子的那一瞬间，眼睛就移不开了。浓白的鸡汤，绿色的葱段、红色的枸杞，大约是放了一些药材的，却不觉得苦味闻起来都是清香。肉质炖的软烂，筷子轻轻一戳就散架了，可以想象入嘴得是多好吃。洛南书亲自动手给她盛了一大碗鸡汤：“多喝点，老板娘的手艺是一绝。”

林玖歌都来不及和他说话，一口接着一口，满脸写满了“幸福”。老板娘在院子里整理着花花草草，看见亭子里两个人吃的开心，对视全是笑意，不知道聊到什么，又相视而笑的样子，突然觉得，或许日后洛公子再来，就不再是一个人了。这姑娘是真的不错啊！吃饱了饭，老板娘才送上一壶自家酿的梨花白。洛南书看的惊讶：“先前问你这么多次，都说没有酿好，怎么今日她来了，就可以喝了？”

老板娘大呼冤枉：“先前是真的没有酿好，前几日刚刚开坛的，恰好你今日来了，林姑娘，尝尝？”

林玖歌见识了老板娘的手艺，自然不愿意错过，小酒杯倒了一小杯，豪气一饮而尽，洛南书都来不及阻止。老板娘不知情，还笑着夸赞她大气。洛南书直觉不太好，果不其然，连喝两杯后，醉意就上来了。老板娘第一次见到有人醉酒能醉的这么快的，略微尴尬：“这，这就醉了呀？早知道，就，就掺些水了，洛公子别急，我去煮醒酒汤。”

别人喝醉耍酒疯，林玖歌喝醉只是笑。撑着下巴看着洛南书，就是笑，一双眼睛看着他，眨也不眨的笑。笑的洛南书浑身上下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