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温竹瑶挂了电话,先是给陆商羽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下票房好消息,然后问他LED屏幕的事。陆商羽声音低沉:“自家的屏幕给自家人打打广告没什么,你不用多想。”
温竹瑶心底瞬间明了,城东的户外广告屏是商羽哥做的,但是城北,城南、城西又是怎么回事?即便周晏殊能拿下城西的所有户外广告屏,那城北和城南是怎么回事?季辞礼和顾沉岸没有理由同时帮自己这么大一个忙。*澜会所,包厢。季辞礼轻轻摇晃着高脚杯,眸光看向对面坐着的周晏殊,“这次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打算怎么谢我?”
要不是他亲自开口,他是不会把城南所有户外广告屏免费借出来的。周晏殊轻啜了一口红酒,“把云倾城抵给你。”
“去你的。”
季辞礼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句:“本来就是我的,你凭什么抵给我?”
“你信不信只要温小竹一句话,云倾城会立刻跟你断了?”
周晏殊笃定的语气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季辞礼嘴角的弧度一沉,“你可别胡来。”
周晏殊淡笑不语。坐在另外一边的顾沉岸低头轻咳起来,握在手上的杯子也放下来了。季辞礼蹙眉,“病了这么久,还没好?”
顾沉岸勉强止住咳嗽,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好过?”
因为他的身体不好,这些年深居简出,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没什么交集,却不知道私下他们关系匪浅。周晏殊的视线从他手腕上的佛珠上掠过,眸底一闪即逝,“要不要帮你找医生看看?”
顾沉岸摇头,“过两天我打算上山休养一段时间。”
他们都知道他说的上山是去重音寺。“山上清净,你又在那长大,在那里休养最适合不过。”
季辞礼赞同道。周晏殊没有说话,幽暗的眸子轻轻扫了他一眼,举起酒杯,“祝你早日康复。”
“谢谢。”
顾沉岸端起果汁杯,以果汁代酒。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夜深人散,顾沉岸先离开了。季辞礼和周晏殊一起走出澜会所,他有些好奇道:“你跟沉岸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为什么这么问?”
周晏殊垂着眼帘,漫不经心的问。“总觉得你们之间的氛围不太对。”
季辞礼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但又猜不透是为什么。周晏殊看到车子开过来了,往前走了一步,留给他一个峻拔又冷漠的背影,“没什么,什么都没发生过。”
话毕,他弯腰钻进车子里。*温竹瑶从公司里出来就看到路边站着一道黑影,走近才看清楚来人。“顾沉岸?”
她有些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