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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兴建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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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便是江南官场的腐败成风问题。第二件花容已经把封起扔出去找证据招人了,这家伙在这种事情上尤为擅长,不发挥一下着实可惜,虽然这么久没回来但是这人每隔几日便会给花容带一个孔雀毛回来算是报平安,至于消息自然还是要见到人之后才能知道,所以现在对于江南官场的一些证据要等到封起回来后才有定论。花容觉得秦祁镇那边应该也在动用人手在明察暗访,那位面色冷峻的侍卫花容似乎自醒来后便未见过,但是这人出去毕竟目标比较明显,很多人都知道他是齐王身边的贴身侍卫,所以很有可能还有其他人在暗处查,冷峻的侍卫只是其中一个。其实之前花容是存了想让秦祁镇刮目相看的意思的,但是最后谁的消息准确有价值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反正花容这边只有一个封起,虽然本事不小,且极为擅长此类偷偷摸摸之事但是要与齐王府的侍卫搜集情报相比较恐怕还是没有多少胜算,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不过好在花容与秦祁镇本就是一条心,把封起扔出去重点是为了得到一些惊喜,所以花容也不怕比不过。而现在能着手做的便是第一件事,这个倔驴一样的老大人在集齐了诸多文豪之后的文书还不知道写成什么样子,花容和秦祁镇都看得出来这位老大人在兴建水利方面是有本事的,秦祁镇偏偏在文书上找老大人的麻烦恐怕是想杀一杀这位老大人的傲气和戾气,并不是只有年轻人才有戾气的,这位老大人作为江南程度少有的刺头愤青身上的戾气是有些过多的,所以才需要磨一磨,但是磨的多了也不可,江南官场太过臃肿油滑,若当真被其他官员同化了恐怕这水利工程也便是建不成了,建成了也很有可能是豆腐渣工程,绝对没有一个硬骨头建出来的工程要合格。所以这中间怎样调度全凭秦祁镇自己对每个人性格的拿捏和对时局的掌控,说是不易做时便更艰难,往往很多事虽有初衷却是失之毫厘谬之千里。而第一件事的主角也已经坐在了提督府的主宅,可以说两件事都做好之后,秦祁镇与花容就可以启程返京了。花容吃了午饭,等了一阵子后,终于秦祁镇回来了。“怎么样?可是可以动工了?”

花容问道。“嗯,基本可以确定,但是这么大的一项的工程,只有一个闻水召是不行的,还需要从工部抽调人手过来帮忙和督建。”

秦祁镇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大口后对着花容说了一句话,让花容哭笑不得。“这闻水召不是说请了江南道的文豪来给他写文书?你看看这哪里有大文豪的水平?江南官场看来是看不顺眼他已久,要不是看着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怜,本王都想直接再给他扔回去。”

秦祁镇难得的吐槽。花容拿起那本文书,直接就被开头的第一句话逗乐了——“享天子号召,感民心所向,微臣闻水召在此做文书以做兴建水利......”诚然,不问初衷的话,这开头似乎有歌功颂德的意境,可是一份建造水库的文书再怎么也要写成说明文而不是表彰信吧。这老头明显的额是被某个无良分子摆了一道。“就如此来看,闻水召做了水事统领能不能协调好各种关系?”

花容说着其实心中却是想说了也是白说,以这个倔老头的性格必然是协调不好的,尤其是江南这种地方,没有几把硬刷子的人想要刷掉上面的陈年污垢简直是不切实际的玩笑话。“我也在想这件事,闻水召的水利建造能力不弱,且熟悉江南的环境,但是必然要给他配备一个善于制衡各大官员的一个人才能没有后顾之忧,这个人选谁我这里还没有想好。”

秦祁镇说道,看向门外的风景。“恐怕你是心中已经有备选了吧。”

花容笑道,这人没有一丝的紧张或者着急,显然是至少手中有备案才会如此。“是有这么两个人选,但是资历过低,我担心把他们放在江南的官场上会不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秦祁镇笑道,显然是想到了今日的文书。到了三日后,花容终于见到了秦祁镇口中的这个备选人物,是一个看着便锐气极盛的年轻人,叫赵励,长相不差,剑眉入鬓,眼神炯然带着几分锋利,嘴唇有些略薄看起来便是不好惹的面相。花容有些不放心,这样的人可以做好协调工作?即便是心机手腕足够可是一看就是吓死人的面相还有谁敢接近?不过花容话还没有说就看见了另一个人,花容有点愣住了,这人怎么也被抽调过来了?“好久不见。”

张仕力笑着开口道。众人都是站在防洪的大坝上,最初的见面花容并没有参加而且花容也没问具体都有谁被抽调过来。秦祁镇这两日一直在忙着与闻水召的工程图的商议探讨,所以根本也没有时间多聊天,以至于花容到现在才知道这个人居然要暂时主抓江南的项目。江南的工程但凡是有一丝消息的都会知道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来这担任总指挥的人也是要担着莫大的责任问题,一旦是出了岔子,国家投入了大量的钱粮第一个要问罪的就是主事人,但是与之相匹配的利益则是工程一旦可以顺利竣工,那张仕力回到京中的地位恐怕会是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尚书。“好久不见。”

花容回道。表情很快回归平静。京中官员因为受到太尉一案牵连最广,所以很多要员都出现了断层,这种情况下再抽调资历深厚的老一辈官员就会显得捉襟见肘,而年轻一代的官员中,有能力做这件事的寥寥无几,盛雪本就是平民出身虽然现在与德安公主定了亲,但是还是势力单薄,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留守京中一步一步的巩固自身位置。赵正微虽然也是最年轻的刑部侍郎之一,但是本身性格不合适这次的工程,这样一想,似乎张仕力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再加上那个性格锋利的赵励,这三个人来合作主抓工程确实是不错的选择。后面还跟着一些工部调过来的精通工程的人才,各个案子中,工部所受的牵连最小,也最是显眼,但是那是在没有大型工程的前提下。现在江南的工程一起,工部的重要性就立马显现出来了。其实从京城感到江南道走陆路快的话也要七日左右,但是这些养尊处优的官员三人便赶到了说明这些人之前就得到了命令前往江南。在这方面也看出了秦祁镇的雷厉风行。虽说不知道效果如何,可是是骡子是马总要遛一遛才知道。“王爷,这件工程如此巨大恐怕单单我们几人在也是不够的,希望王爷再从工部抽调写人手过来,否则三年之内恐怕交不了差啊!”

一个和闻水召一样的须发皆白的官员在看了工程图之后惊道。“人手的事,本王会与父皇禀明,你们只需要做好你们该做的其余的有本王处理。”

秦祁镇蹲下身子看着脚下土质头也不抬的说道。已经放晴了有些时日,所以现在的简易堤坝都是干的,不再泥泞不堪走起路来也快了许多,花费了一天的时间一行人将几处重点需要紧急引水的堤坝走了走,后面的工部的技术人员每到一处都会采集大量的数据和一些土质样本,看起来倒是与现代作业有些相像。等到回到了提督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两人洗漱之后花容看着秦祁镇问道:“张仕力是自己主动请缨还是你上旨调派的?”

“算是本王调过来的,不过据说他自己也有意。”

秦祁镇问道,“怎么了?不想见到他?”

“他是我前未婚夫你是知道的吧。”

花容说道,很是坦然,“看见他自然不能算是心情好,但是我也承认我一直小瞧了他。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小学究来着。”

说道最后花容忍不住想笑。“他倒是在你心中改了观。”

秦祁镇也是摇头笑道。“这样看来,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回京了。”

花容坐在桌旁说道。两个人饮着茶聊天,也是很不错的景致。“恐怕还要有些时日。”

秦祁镇说着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杯子。眼神凝练。“那恐怕提督大人又要哭一哭了。”

花容也没有接沉重的话茬,只是开玩笑道。这一月有余二人都是吃住在提督府,且办公都是未到正规的接待驿站,以至于提督府中的所有家眷下人都整日战战兢兢,生怕惹了这两尊大神不高兴,花容甚至问过秦祁镇是不是看着这位邓大人不顺眼故意给人家找事情,但是秦祁镇一脸的严肃的否定,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回答。花容觉得与自己在一起久了,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直男似乎已经渐渐的被自己带跑偏了。这些人敲定了细节之后就开始真正的开始着手建造了。这之间花容并没有什么发言权也不甚感兴趣,她现在就是在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丢了的不甚靠谱的信使而已,估计秦祁镇迟迟没有返京也是在等一系列的证据的搜集,然后根据罪证程度要着手整治江南官场。就在所有人都在等消息的时候,一件突发事件却是成了整个江南官场的转折点。卷宗送过来说是一个遗孀索要殉职丈夫的补偿金未果之后被官府打了出去,若是只是如此也不至于惊动提督府以至于案卷最后到了秦祁镇手上,案卷说遗孀被打之后并没有直接屈服而是选择继续上告,这样就导致当地官府为了确保事情不闹大便开始以势压人抓着这个妇人便下了大狱。可没成想这个妇人是当地的一个善人,经常偷偷的给看不起病的人诊病,因为这件事见不得光所以官府事先也不知道,以至于不少人为了妇人请命的时候官府才慌了。正赶上当地设的粥铺据说能看得见米粒几颗,所以也是当地知府自作自受,早早的便激起了民怨,再有妇人的事情做引子,以至于事情迅速便演变得不可收拾。这么久都没有爆发的民怨就因为这么一件本没有重视的事突然之间爆发了,最后出动了官兵将闹事的人都扔进了大牢才算暂时压制,但是据说还是有人在赶往提督府告状的路上,且如此大的军事调动却是当地知府怎么瞒都瞒不住的了,尤其是秦祁镇坐镇江南的前提下,文书直接第一时间便到了提督府。正说着这件事那边事情便来了,提督邓济正等着秦祁镇的批复,那边就有人开始报告有人跪在提督府门外了。提督府毕竟不是巡抚衙门所以没有公堂,告状的百姓就直接跪在府门外,应该也是听说了当今的齐王殿下就在这里住着。秦祁镇让人将告状的百姓领到巡抚衙门,然后让邓济看了一下文书,问道:“邓大人作何感想?”

“这宿州知府当真是知法犯法,简直是不可饶恕!”

邓济气愤道,好似天下第一清官。其实花容在来的这段时日观察这位邓大人,除了官场做派一丝不苟了些,其实还算是一个可以做些事情的官员,未必是好官清官,但好歹可以算是一个能吏,这次的赈灾治水,不论原因是什么总还算尽心尽力,所以最后要怎样处置这位邓大人还要看秦祁镇如何思量,毕竟要说这位提督大人没一丝鹌攒事,花容自己都是不信的。有多少的事见不得人还要看最后的调查结果。“不过宿州是灾情较轻的地区,所以在调配钱粮上并没有往宿州侧重,这应该是之前的上缴的公粮所剩不足才会导致粥铺未见几米的情况。”

邓济说道,言下之意必然是问题不是出在此次赈灾上而是出现在陈年旧账上。花容看着邓济笑的若有所思,果然是混迹官场半生的老狐狸。看问题准不说,最重要的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说道什么程度又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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