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爷对穿白袍的人道:“我先处理点小事。”
汪成三道:“我们不是来砸场子的,是来收租金的。请老板多多合作,将来合作愉快。”
莽爷骂道:“合作你麻痹,我和你妈合作还差不多,在爷眼里,收租金和砸场子是一个意思。”
汪成三眼睛里闪出一道寒光,道:“说我可以,别说我的父母。”
幼年的事,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心里阴影,这十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双亲,父母是他不能触碰的逆鳞。龙有逆鳞,触之必杀。莽爷哈哈大笑道:“说你咋了,看你们这土里土气的样子,一看就是乡巴佬,不知道天高地厚,在这沧州城里,别说你妈,爷想玩谁谁都得小心伺候。”
“啪!”
地一声,汪成三赏了莽爷一个结实的耳光,莽爷直接被打飞出去,将旁边的桌子撞得粉碎。十几个手下顿时目瞪口呆。“这尼玛愣头青吧,也不问问莽爷是谁的人,二话不说就开干。”
“这小子活不久了。”
莽爷从地上爬了起来,口中鲜血淋漓,牙也被打掉了两颗,骂道:“我草泥马啊!知道老子是谁吗?这条街的扛把子,敢打老子,你们两个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汪成三又快步上前,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另一半脸上,道:“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逊,我把你的脸打穿。”
“给我砍死他!”
莽爷吼道。众喽啰一拥而上。汪成三和胖子并肩作战,左一拳右一脚,将这十几个混混打发了。汪成三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莽爷的领子,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的飞起。“扛把子。”
“莽爷。”
“还不让我我们活着离开。”
“还敢骂老子的父母。”
“让你给老子装逼。”
莽爷已经被他打的昏了过去。他的手下全都被这一幕震惊了,在他们眼里牛叉带闪电南城一霸莽爷,在这个人面前居然这么软,让人家像捏小鸡一样收拾。“这位兄弟是刚出来混吧。”
一开始站在莽爷旁边的白袍人道。“是又怎么样?”
汪成三道。“那就请听老哥一句劝,得饶人处且绕人,我承认小莽不是你的对手,但你就不想知道他后面的人是谁?你就不怕得罪他们。”
白袍人道。“怕?说实话我还真就忘了怕是什么感觉了,我怕得罪他们?他们怎么不怕得罪我?放这么一个傻鸟来管事。”
汪成三道。白袍人道:“实不相瞒。他是金家四大高手之一程师傅的弟子。”
汪成三和胖子脸上掠过一丝寒气。汪成三道:“原来是程师傅的人,我们也是老相识了。”
白袍人兴奋道:“既然是这样,那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兄弟何不高台贵手,程师傅知道了也会记下兄弟一个人情。”
汪成三道:“你说的不错,不过我只放了他怕是不够,我还得送他一份大礼,要不对不起我跟程师傅的交情。”
说罢,飞起一脚踢中了莽爷的裤裆。只听“咚”地一声闷响,莽爷“嗷”地一声疼的醒了过来,随后又口吐白沫昏了过去。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在短时间内是无法雄起了。“我看你还怎么玩女人。把钱拿出来!”
汪成三吼道。这时伙计屁都不敢放一个,恭恭敬敬地拿出了租金。“大功告成。撤吧,胖子。”
汪成三道。“且慢,有种留下名号。”
白袍人道。“王三。你们家程师傅应该还有印象。”
汪成三道,说完和胖子走出了丝绸店。胖子道:“我看那姓黄的诚心想阴我们,他肯定早就知道这家店的租金不好收,偏偏让我们去踩地雷。如果我们收不上来,他肯定会找借口整我们。”
汪成三道:“不过这次我们不仅收回了租金,还让他们把以前欠的都补了上来,看那个烂菊花还怎么说。”
二人边说边去与黄敬庭等人汇合。黄敬庭带着人正在一家豆腐店收租金。“求求你们再宽限几天好不好?”
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哀求道。“已经宽限了你们好几天了,再拖着不交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一名武师道。“我们现在真的没有钱,等过几天我一定都补上好不好?”
女子哀求道。“没钱可以肉偿啊,只要你这个陪我们黄哥睡一觉这个月的租子就免了。”
武师奸笑道。“流氓!我已经说过了,我绝对不会去干那种事的。”
女子怒道。“嘿,没钱交租还特么有理了是吧?我告诉你,要么你今天乖乖把钱交出来,要么就跟大爷们走,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很爽的。”
武师越笑越yindang“你们不要乱来啊,我要叫人了!”
女子明显受了惊吓。“叫啊,你叫的越大声,我们就越兴奋!”
黄敬庭的邪火也被拱了起来。汪成三和胖子老远就看见了这一幕。胖子道:“卧草,那个小妞可以啊,比你前妻家的丫鬟还漂亮。”
汪成三道:“还用你说?我又没瞎!走,赶紧过去,桃花运来了。”
胖子道:“是我先看上的,你可不能跟我抢啊。”
汪成三道:“少废话!快点!”
众武师见女子不从,想要上去强拉硬拽。“住手!”
汪成三喊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要强抢民女吗?”
一名武师道:“王三,你是哪一边的,我们这是受租金你没看到吗?收不上来怎么跟上边交待?”
“收租金有收租金的方法,怎么能欺负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呢?是吧,美女。”
胖子向那名女子抛了一个媚眼儿道。女子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看胖子。黄敬庭道:“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吗?怎么跑这来了?”
“是啊,是啊。自己的事都没干好,还去管别人的闲事。”
一名武师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什么?”
胖子把一袋白银扔在了豆腐店的柜台上。“卧了个大槽,这么多!”
“不光是这个月的,以前欠的也都还清了。”
汪成三道。“牛叉啊!三哥,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是啊,是啊。那个莽爷仗着金家的势力十分嚣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交过租金,就连华公子那么爱装逼的人都不敢去惹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跟昨天晚上用的方法差不多。”
汪成三咧嘴一笑。众武师闻言下意识地加紧了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