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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地下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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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女子开始,辈分渐序向下。四人所坐地方的对中央,身披铠甲的莓将军正半跪在那。“追丢了?”

那身材矮小的中年人蹙着眉,矮小的身子向前倾了倾,喝道:“现在我们的门口死了人了,你却告诉我抓不到凶手?你让族人如何信服我,你又让我以后怎么信你?”

莓将军有口难言,说道:“属下……属下……”“有什么话就给我说,别吞吞吐吐的。”

男性中年人看着那莓将军的样子就觉得烦。莓将军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之前一路追踪,最后那道光消失的地方,是……是老夫人的房间。”

“母亲?”

中年男子听后忽一迟疑便立即怒喝道:“你在说什么混账话!”

莓将军被中年男子的这一喝声吓的身子一颤,双手撑地,全跪了下去,低下了头。“诶……”一声分外妩媚的声音传来,只见坐在中年男子身边的那个眼色妩媚的中年女子一手轻放在中年男子的手臂上,媚笑道:“弟弟你别生气,莓将军效忠我们这么多年,他的为人……”说到的此时,便见那女子对着那刚巧抬头的莓将军暗送了份秋波,继续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我们还不清楚嘛。母亲这几日救了一个来路不明的臭小子就很奇怪了,再救一个,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这……”中年男子被这么一说,只觉得这也是有几分道理,但是他心有孝心并不想阿柬婆被卷入其中,受其他族人的闲话,左右为难着。妩媚的中年女子看出了中年男子心思,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母亲此刻思念三妹思念的心中着了魔,这般做也实属正常。事情说到底,责任也只在于那个杀了游老头的人,以及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臭小子。”

中年男子心中踏实地微微点头后,又迟疑道:“可是就这般进母亲的房间有点不妥啊。”

“自是不妥。”

妩媚的中年女子说完便赶忙转向中央跪着的莓将军,问道:“莓将军,这老夫人近日都去了哪些地方啊?”

坐在头座的中年女子冷冷地瞥了那妩媚的中年女子一眼,其心中明了那妩媚的中年女子正借机让莓将军将功补过。可这不就是摆明了说莓将军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暗自监视自己的母亲了。若是放在平日,自己的那个蠢弟弟可能早就把莓将军大卸八块了。莓将军心中一跳,生怕自己暗中跟踪阿柬婆的一举一动被中年男子责罚,悄悄抬眼间,却仍见那中年男子是一脸的不耐烦,只听那中年男子气道:“说啊。”

“是……”莓将军应了一声,说道:“老夫人去厨房煎了药之后,就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过了。”

“那房间里可还有人出入?”

妩媚的中年女子问道。“没有。”

莓将军摇了摇头。中年男子急道:“母亲没出自己的房间,这可怎么办。”

只见那年纪最长的中年女子看着自己那又急又笨的弟弟,面容平淡地说道:“我们也是好久没去看过母亲了。这样,此事我们先不要声张,我们假借去看母亲的名义,顺道去看看母亲的房间了是否有除了那个年轻人外的其他人。”

说罢,她又看向莓将军,说道:“莓将军,你到时候带一拨人在外面候着,不要发出太大的响动。”

“是……”莓将军应了一声后,便缓缓地退开了。莓将军走时,只见那面带妩媚的中年女子一直盯着莓将军,眼神之中自有心思。直至莓将军走后还未将眼神收回,那年纪较长的中年女子终究看不下去,没好气地说道:“二妹,人都走了,还看呢?”

那妩媚的中年女子忙是回神收回目光,讪讪地笑道:“大姐你说什么笑呢,我哪有在看。”

那年长的中年女子自然也是不想深究,哀叹了一声,说道:“你自己心中清楚就好。”

阿柬婆的房间内,阿柬婆让柳雪絮将陈凡轩扶下床来。“那日要不是那小子来的快,我该把你藏在这里。”

阿柬婆走到陈凡轩的床边,抬手之际,便已见其掌心灵光流转,传渡之际,便已见那石床上的被褥已然被一层金色的光芒覆盖。阿柬婆作抬手状,便见那表面染有金色光芒的被褥轻然地漂浮而起。阿柬婆掌心再对石床,手作吸、按两个动作后,便听石床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后,积累了多日的沙石抖落,落向了石床下方的不知地界。后又见石床凹陷而下,飞到了一处外界烛光照不到的地方后,便消失不见了。陈凡轩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密室,心中不免有些激动。阿柬婆看着陈凡轩一脸兴奋的模样,嘱咐他道:“等会我们下去之后,那石床和被褥自然会变回原来的模样,你就在这躺着,有人过来了装睡便是,知道了吗?”

陈凡轩心中失落,也想下去看看。阿柬婆看出了他的神情,却是转身对柳雪絮说道:“我们走吧。”

柳雪絮颔首,看着陈凡轩,淡雅地一笑,便被阿柬婆牵着手,向下方的密道走去。这密道直通地底深处,外界的烛光也只能落满三个半的台阶而已。再向下探去也只觉眼前一片漆黑不知其深处。过了那三个半的台阶之后,阿柬婆的步伐缓了下来,牵着柳雪絮的手也是更仅了些。柳雪絮见下方漆黑一片不见任何光源,深觉这般移步向下着实危险,便说道:“我上去拿个蜡烛下来吧。”

说完便是要转身向上走去。岂料阿柬婆手心用力将其拉了回来,低声说道:“这里的有些东西它见不得光。”

柳雪絮好奇地问道:“什么东西?”

“在那张床铺垫的空缺上面,有着一只只怕光的怪蛇,它们嗜睡,若是用光惊扰了它们,它们便会愤怒地扑咬过来。”

阿柬婆的声音忽然沙哑低沉了起来。“咯吱……”那镶嵌在密室楼梯空缺部分的路面因为两人的踩踏而下沉了一沉,柳雪絮听那阿柬婆这样说话本就神经紧绷,身子这般的一沉,心中仿佛要摆脱心房束缚一般地要冲出身来,其害怕地要叫出声来的时候,感觉到柳雪絮抓自己手的力道徒增的阿柬婆猛地回身一把捂住了柳雪絮的嘴。阿柬婆未有言语,在柳雪絮的呼吸逐渐平稳之后方松开了手,紧抓着柳雪絮的手,向下静静地走去。过了那石床折叠镶嵌的最后一个台阶,便见那台阶无声地飞起,到了密室之外,重新铺为石床,封上了密室。见后方的烛光消散,柳雪絮的心里不禁有了些恐惧,她平稳着气息,移着步子迈那一个接一个的台阶。若是放在平时,在这漆黑一片的地方走路,她的心早就跳出来了,可如今她被阿柬婆那满是褶皱的手心分外温柔地牵引着,心中的害怕渐渐平息了下来。走了大约十几个台阶,阿柬婆才开口说话:“吓坏了吧,我当初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的时候,也是被我家老头子这么牵着走下来的。若是上面的那个傻小子这样牵你下来,你怕是会更喜欢他。”

柳雪絮心中当真这般想着,回过神来之际,顿觉羞愧难当,正要低下头去之时,才想起自己这身处这漆黑的地界,并没有这个必要。“或许那小子是个胆小鬼,到时候怕的躲到你身后去也不一定。”

阿柬婆忽然说道。“凡轩他,不会这样的。”

陈凡轩坚定地说道。“是嘛。”

阿柬婆心中宽慰,说道:“这点,这或许是更像他爹多一点……”“婆婆你认识陈叔叔?”

柳雪絮问道。“不认识。”

阿柬婆心下一惊,立马否决道。走到了最后一个台阶之后,阿柬婆放开了柳雪絮的手,轻声对她说道:“丫头你这站着别动。”

说完,便闻一声声只有在空旷封闭的室内才有的脚步之声渐渐响起,渐行渐远。随闻一声点火之响响起,柳雪絮便见自己的远方正前方,一盏灯被火折子点亮。此灯既明,万灯随亮。柳雪絮左右前方,一只只成排排列的信女木雕油灯尽数无火而亮,登时便照亮了这整个空间。柳雪絮遥望,便见前方阿柬婆所站的地方,列满了一个个灵牌,这灵牌之多,叠列延展向上直至洞顶。灵牌安放的架子后方,一具具石头棺材蔓延数千里不知道其尽头。柳雪絮被这或壮观或可怖的场景吓退了一步。阿柬婆分别在六个尽是残香的香炉之上各插三根香后,转身回到了柳雪絮的面前,说道:“别怕,这里供奉的皆是我蝉族杰出、对万物有所贡献的人。这里的每一位,皆是英魂。”

“包括您的丈夫。”

柳雪絮看着那直冲洞顶的灵牌,说道。阿柬婆点了点头。柳雪絮在阿柬婆的带领下,对着那些参天的灵牌拜上了一拜后,其却正是看到了一个满是裂痕的灵牌。灵牌之上仅有草草两字。“冰儿”柳雪絮看向那灵牌,问道:“这位叫冰儿的前辈,她的灵牌为何是这般的斑驳?”

阿柬婆在那成千上万的灵牌之中,一眼就看向了那张灵牌,眼神渐露哀伤地说道:“此地,只有那有功之人方能放置,可是……”“可是这位叫冰儿的前辈的功,对的不是蝉族,损的却是妖界,救的却是六界。功过纠结,方会这般的斑驳吗?”

柳雪絮心中已然知道了这位叫“冰儿”的前辈是谁了。只闻阿柬婆长长地叹了一声,默默地点头。“丫头聪明,老婆子我也是不想隐瞒了。我就是上面那小子的外婆,也是冰儿的生母。”

阿柬婆看着那个灵牌,眼神之中满是哀痛,说道:“当年,我得知了这孩子因为修复烟雨楼而死后,我便觉得,这是善举,是大善举。便跟族人们提起我家冰儿的牌位应当放在这里。但是,这族人又如何会肯呢。每个人都觉得我家冰儿是坏了那狐姬的大事,是会使我们蝉族保持了千年的和平毁于一旦。可我们蝉族脱离了六界千年,又为何自诩自己是妖界之人呢?我不怕祖宗责罚,我就连下了阴间也会挺着胸膛跟我家老头子那样说。我假意妥协此事,便等此事淡去了之后,将冰儿的牌位又放了回来。可怜我这女儿灰飞烟灭,没了骨灰不说,也是再也没有下辈子了。”

说时心恸,老人家心中悲然,眼泪自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柳雪絮听着见着心中自是也不好受,便是上前搂住了阿柬婆,让她在自己的胸口痛哭着。此刻,莓将军已然在阿柬婆石室外的四处拐弯转角处都布满了蝉兵,唯独空出了门外的一条走道。那三女一男站在门口站了良久后,那个子矮小的男子叩了叩石室的门,笑道:“娘啊,是我。”

他在门口等了许久,未见里面有人回答,他耐心地又叩了叩门,问道:“娘啊,你在里面吗?”

等了片刻,四人都贴耳去听那屋内的动静,却是听不到任何的声响。四人面面相觑,便见那排行最大的中年女子将手按在了石门上,喊道:“娘,我进来了。”

说罢,便是手心灵光流转,蔓延石门内部,将门锁解开后,便轻然地将门推开了。石门推开,屋内却只见那躺在床上佯睡的陈凡轩,却不见阿柬婆的踪影。四人大惊,那排行最大的中年女子传唤道:“莓将军?”

莓将军听到传唤赶忙跑到了门侧,拱手道:“大小姐。”

那中年女子问道:“老夫人可有出过门?”

“没有啊。”

莓将军说完此话便偷偷上前往室内望了一眼,却只见躺在床上的陈凡轩,其不禁大惊,说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心中愤怒的矮个男子一手抓过了莓将军的铠甲,愤怒道:“我还想问你呢!”

见自己的弟弟将莓将军这般的拽起来,那面容妩媚的中年女子忙是上前阻止道:“你这是干什么呀。人又不是莓将军放跑的。你冲他发什么火啊”说着,她便是用力去掰开那矮个男子的手指头。“就算不是他放跑的,他失职在先!我随时可以要他的命!”

过激的中年男子大喝着,方要发作,便被那最年长的女子一手按住。“急急急,你没脑子就知道急!”

最年长的中年女子愤怒地训斥了自己的弟弟后,便将目光看向了那躺在床上的陈凡轩,眼睛轻微地眯了眯,说道:“这不是有个活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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