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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九鼎风云录 > 第441章:南行

第441章: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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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彪和哈衮出了镐京城,天空飘落下雪花来。张彪用手接着落雪,说:“到了南方,就很难见到这雪花儿了。”

哈衮问:“彪儿,你想去南方哪里呀?”

张彪说:“南方有个南天王府,我要去那里上任。”

哈衮说:“你这么小就当上了王爷,爸爸的脸上可很有光彩啊。”

张彪微笑说:“我这个王爷是懿王封的。等义王当上了大王,不知会不会收回去呢。”

哈衮笑说:“那我们快去南天王府吧,当上一天算一天。”

张彪淡淡地说:“那也不着急,到时候再说吧。我若喜欢当就一直当着,若是不喜欢,一天也不会当的。”

他们向南而行,中午时分路过一个平原小城。哈衮见到路边有卖油饼羊肉的饭庄,对张彪说:“彪儿,我们吃些饭再走吧。”

张彪看见不远处有酒楼,说:“爸爸,我们吃好的去。”

他拉着哈衮去了酒楼,拿出包裹里的银锭给老板,说:“有什么好吃的,只管端上来给我爸爸吃。”

两人入座等候。不多时,伙计将一道道菜端上来。哈衮忙说:“够了,够了,这么多可吃不了。”

张彪说:“爸爸,你放心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吃光了再要。”

哈衮笑说:“我儿子是王爷,果然够豪气。”

他品尝菜肴,称赞说:“很不错,味道很好。”

张彪吃惯了御宴,尝了几口酒楼的菜肴,颇不以为然。他问伙计:“这附近可有魔人伤害女孩儿的事吗?”

伙计吃惊地说:“魔人不是已经被诛灭了吗?”

张彪问:“被谁诛灭了?”

伙计说:“年前就听水元堂的人说,说他们堂主张玺女侠亲手灭掉了两个魔人。”

张彪思索着说:“张玺,女侠?”

他记起他要拜为师父的白发婆婆张玺,想:她就是水元堂的堂主吗?我在水元堂时隐约见过她两次,是个俊美少女的样子。嗯,那白发婆婆是她变化的。伙计见他沉默不语了,说:“你不知道张玺是谁吗?她可是北天王张靠天的女儿,蟒神张蟒的妹妹,在北方是刀神,在南方是女侠,女神。魔人惹到了她,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张彪暗吃一惊,心想:原来她是我的姑姑。哈衮吃饱喝足,问张彪:“你不再吃些了吗?”

张彪说:“嗯,我肚子也不饿,我们走吧。”

他们走出酒楼时,正遇到一群道士路过。一名年轻的道士看见了张彪,立刻喊住其他道士,说:“你们看!那不是魔人吗?”

这群道士的为首之人是重耳的二弟子赢丘。他因为修炼紫气东来神功练得面孔发红,所以人称红霞道长。自从胡犷孝离开道馆,赢丘上升到掌门大弟子的位置。他带馆中的弟子在江湖游历至此。此时,他闻言回身说:“魔人不是被杀掉了吗?你可看得仔细了,不要冤枉了好人。”

那弟子的目光紧盯着张彪,说:“赢丘师叔,就是他没错。虽然他不那么瘦了,可是他那一双凶狠的眼睛,我还认得出来。他们两男一女三个魔人围攻我们馆主,杀害我的师兄弟们。那个场面,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还有几个道士也认出了张彪,他们拔出了刀剑,把张彪围住。赢丘看着神色自若的张彪,目光怀疑地问:“小孩儿,你就是魔人吗?”

张彪一口应承下来,说:“嗯,我就是,怎么了?”

赢丘面上红气浮动,他的右手也发出红色的光芒。他语气森然地说:“你真是魔人的话,我就要把你杀了。”

哈衮拔出宝剑,说:“你们要杀我儿子吗?先问过我手中的宝剑答不答应。”

张彪按着哈衮坐在台阶上,说:“爸爸,你把剑收起来,看儿子把他们都打发了。”

赢丘的脸上露犹疑之色,说:“魔人的脸不都是黑的吗?他怎么还有一个爸爸?王行不是早就死了吗?”

那指认张彪的道士说:“他不是魔人,也是魔人的同伙,罪恶不会比魔人少。今天他落了单,我们一定要把他杀了,为死去的师兄弟们报仇!”

赢丘还有些犹豫,说:“他是魔人一伙的,我们围攻他倒说的过去。万一冤枉了好人,我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孩子,那可笑话大了。”

张彪嘿嘿一笑,说:“你们欺负我是欺负不了的。不过,重耳先生的徒弟可以来和我比试一下。重耳先生的徒孙就请靠后,我可不想欺负了你们。”

赢丘见他小小年纪竟敢如此大言不惭,当即说:“好,我是恩师的徒弟,我就看看你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他右手一抬,一道红气撞向张彪。张彪的右手也一抬,一道紫气撞向赢丘的红气。重耳的紫气东来神功分白,青,黄,红,紫五个阶段。清净道馆里练到黄气的已经是高手了,练到红气的只有寥寥数人。都说胡犷孝练到了紫气,可是谁也没有见过。张彪这道紫气发出,不但把赢丘震翻在地,连他身边的十几个弟子也被震翻。张彪说:“重耳先生是我的师父。所以这紫气东来神功,我先不打死你们。你们不知好歹的话,接下来,我可未必会手下留情了。”

赢丘惊愕地说:“我师父怎么会收你为徒?你又怎么可能练成师父的紫气东来神功?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啊。”

那个指认张彪的弟子尖声说:“赢丘师叔,你可别信了这魔人的妖法!他这未必便是师父的紫气东来神功!”

张彪说:“好啊,重耳先生的神功是你可以胡说的吗?”

他右手一翻,跑袖一抖,袖底发出一道紫气撞倒那弟子。那道紫气一撞之下,又像有灵气一样飞回张彪的袍袖里。赢丘眼见张彪将这一招去兮归来演习得如此纯熟,不禁神色惨然,说:“你小小年纪竟然修炼到如此境地,我这几十年是白练了。”

他向张彪一抱拳,说:“我是宁州赢丘。请问师弟贵姓高名?不知恩师在何处收了你这样的高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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