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张玉挥都曾在这上面吃过亏。“皇陵！”

和所有人想的不一样，谢灵均的目光却一直放在曹忠毅手中的宝塔上面，忽然之间，谢灵均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那宝塔。“不错，正是谢氏一脉的皇陵！”

曹忠毅看着谢灵均点点头，而谢灵均也在这个时候终于相信曹忠毅，那宝塔正是荒芜之域中谢氏皇陵的缩小版，除了自己和谢家先祖没人能动用，既然能出现在曹忠毅的手中，自然和谢家先祖有关系。“一切都是真的……”谢灵均心中兀自想着，既然曹忠毅能喊得动谢家先祖，那么刚刚曹忠毅和李玄曦两人的对话百分百是真的，一想到自己可以亲眼见到血肉至亲，那个模糊的概念终于要具象成一个唯一的面容，谢灵均心中突然止不住的汹涌澎湃。“曹忠毅！你这条该死的老狗！我定要将你折磨死！”

李玄曦身上的邪气突然那暴增，气势瞬间超过之前和谢灵均战斗的状态，气急败坏地朝着曹忠毅杀了过来，那速度之快，就连张玉挥都没反应过来，谢灵均见状，正欲上前迎战，然而曹忠毅却将自己拦了下来。“孩子，有些恩怨，还是让长辈来解决吧……”曹忠毅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谢灵均听罢可没有放松警惕，曹忠毅的实力看在自己眼里，要是敢去和暴怒李玄曦对抗，恐怕不出一招就会惨死当场。“还是让我来……”“请先祖！上身！”

还没等谢灵均的话说完，曹忠毅瞬间将手上的宝塔纳入体内，转眼间身上猛然爆发出惊人的灵魂力量，便是总以为是灵魂力量强度天下第一的谢灵均也自觉不如。“融魂术！显魂灵！”

就在李玄曦要杀到曹忠毅身前时，曹忠毅瞬间变成谢家先祖的模样，只不过身形扩大了数倍，眉间还有一枚宝塔形的金光印记。“散魂手！”

“血杀空间！”

曹忠毅一动手，一只灵魂大手转瞬即至，直接抓住李玄曦的身影，仿佛要把李玄曦的灵魂给抓出来撕碎一般，李玄曦见状，连忙挥舞着血色双刀，将自己身边的空间割裂开来，将自己在灵魂大手中间形成一个血色空间，让曹忠毅的灵魂大手无法侵蚀半点。“哼！”

曹忠毅一声冷哼，猱身朝着李玄曦飞去，转眼间一杆灵魂长枪落入谢家先祖手中，径直冲进血色空间之中。突然之间，谢灵均发现自己好像看不清曹忠毅和李玄曦的战斗，明明两人的身影清晰可见，但一举一动变得极为缓慢，并且十分别扭，身形忽大忽小，出乎谢灵均的理解范围，要不是知道真有人在打，谢灵均都能怀疑自己吃毒蘑菇了。不仅是谢灵均，在场所有人都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上一刻还是曹忠毅一枪刺向李玄曦，可下一刻就变成李玄曦拿着双刀架在曹忠毅的后背上，不只是视觉上跟不上，当灵魂力量涌上去探查时，瞬间被绞杀干净。这是一场无声无息的战斗，两人已经将空间分割开来，热火朝天的战场已经和谢灵均等人所处的空间没什么关系。或许在普通人眼中，曹忠毅和李玄曦打出来的威力看上去完全比不上之前李玄曦和谢灵均打得精彩，破坏力也没有像之前那般天崩地裂，甚至连风都掀不起来，可偏偏就是这样，两人的战斗直接让张玉挥几人都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难道之前他还留手了？”

谢灵均只觉得心中一阵后怕，不知道之前为什么会和李玄曦打得不分伯仲，要是李玄曦之前就用尽全力，那么谢灵均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以现在李玄曦表现出来的实力，还没来得及打开荒芜之域就被李玄曦两刀剁成肉泥。“你们两个……能像他们这般……打成这样吗？”

连畅死死盯着战场，语无伦次地说道。“打不了……”素雪容默默摇摇头。“他们两个现在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超越了化神期巅峰……”张玉挥语重心长地说道。“超越了化神期巅峰？你是说……”连畅一脸震惊地看着张玉挥问道。“不错……虽然他们两个都是借助了外力，但曹忠毅只是灵魂力量暴增了而已，反观李玄曦只要再鼓鼓劲，捅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就能达到传说中的境界，修者的极致……羽化而飞升……”张玉挥面色凝重地说道。“羽化飞升……那岂不是比你这个第一人还强上一点？”

“唉……”张玉挥话音刚落，素雪容和连畅纷纷朝着李玄曦的方向投以震惊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