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这幅模样来自首的。小丑抿了抿嘴唇：“最近发生的连环杀人案就是我们干的。”

小警察脸色变了，冲着里面吼道：“出来两个人看着他们。”

然后连忙拿出了手机给已经下班的陈御打电话：“陈局，有人来自首了，自称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二十分钟后，审讯室里。陈御亲自审问小丑，身边跟着一名负责记录的警察。“姓名。”

“张强。”

“年龄。”

“28。”

简单的资料问询完毕之后，陈御敲了敲桌子，目光死死的盯着张强：“你说最近的连环杀人案是你们干的，你可知道这种事是不能开玩笑的。”

说实话，他不相信会有犯下这种重案的人来自首，因为自首就代表着死路一条。“是我们做的，前面六人是阿三杀的，最近的一个是我动手杀的……”小丑将自己等人的所作所为全部交代了出来。陈御听得怒火中烧，但良好的职业素养使他暂时忍了下去，问道：“那阿三呢？”

“他死了。”

小丑答道。“死了？”

陈御声音提高了几个分呗，拍打着桌子：“他怎么死的？”

小丑面不改色的说道：“被我杀的，因为我一直想取代他成为行动者，他被我抛尸丢进了海里，现在说不定尸体都被鱼吃完了。”

“你们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又为什么会来自首？”

陈御没有在阿三的死上纠结，而是继续进行审讯。在小丑说完所有的作案细节之后，他已经相信这群人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幕后真凶了。但他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来自首呢？小丑抿了抿嘴唇，神色激昂的说道：“我们身上的伤是苏大师打的，我有眼无珠盯上了苏大师的女朋友，一路跟着偷拍照片，但却被英明神武的苏大师发现了。”

“然后被他顺藤摸瓜一网打尽，他打醒了我们，让我们认识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何等畜生，所以我们来自首了，请求国家马上枪毙我们，我们无颜苟活于世！”

陈御：“……”他懵了，但他也听懂了。苏大师肯定就是苏寻了，因为众所周知江州省只有一位苏大师。然后简单来说就是这群人将下一个目标定为了苏寻的女朋友，结果却是被苏寻发现了。然后苏寻顺藤摸瓜把他们端了，并且凶残的打断了他们的腿，打得他们怕了，所以来自首了。这么理解，应该没毛病吧。“你们身上的伤，需要上诉吗？”

陈御问了一句，毕竟无论如何苏寻把人打成这样，对方是可以告的。小丑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斩钉截铁的说道：“不上诉，苏大师虽然打了我们，但他却打醒了我们，疼痛让我们清醒，也不用给我们治疗了，直接把我们拉去枪毙就行，我们这种禽兽不如的畜生不配浪费国家的医疗资源！”

“对了，枪毙我们用的子弹，我们可以自己付钱，我们不配占用国家资源。”

上诉？开什么玩笑？人家苏大师可是会招鬼控魂的，死了都逃不脱他的魔爪，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给苏大师添麻烦啊。他们现在只求能够死得干脆一点，让苏大师不为难他们活着的家人，也不为难他们死后的鬼混。陈御和负责记录的警察面面相觑，职业生涯这么多年了，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思想觉悟那么高的罪犯。早知道还请苏寻当什么特别顾问啊，直接请他来当导师给犯人们上上课得了。他上课的方式有点简单粗暴，但却行之有效。经过连夜审讯，再加上群聊内容都证明了他们所言全是事实，所以连环杀人案的案子基本上算是正式告破了。阿三的死因有点模糊，但没人去管，毕竟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是没有人权的。陈御再次感叹，鬼探就是鬼探，出手就直接破案。虽然有些巧合的嫌疑，但也充分说明了苏寻的侦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