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在这边没有看见画面,但是这个声音太熟了。这不是和韦天传给自己的那个文档的视频里声音一样么!男人至死是少年,这话不假,叶老爷子几十岁了,居然也保存了这个东西。韦天正看,那边柳晴已经把电脑线给拔了。“你说你是来这里找什么?”
“找中毒源头!”
“电脑病毒么?”
“不是,不看了!”
韦天直起腰来,这时候苏锐也跟进来了。韦天在抽屉里找了一只叶不凡的雪茄,桌子上拿起碧玉烟嘴套上。刚要点燃,被柳晴抢过去扔了。“别抽这个,味太大了。”
从兜里掏出一颗口香糖:“犯烟瘾吃这个。”
韦天接过来扔进嘴里:“也对,抽雪茄不能亲嘴!”
柳晴气得直瞪眼,要不是苏锐已经到跟前了,必然踹他一脚。就爱胡说八道,也不看看跟前有人没有!韦天坐在沙发上,看着苏锐。“老苏,说说,叶老爷是怎么变成植物人了?”
苏锐就是要帮韦天来的。回头看看,没有人跟过来,说道:“这几天老爷总是感觉心慌气短的,但是王云金给检查过,又说没事儿。不过老爷却感觉绝对不像是没事儿的样子,他和我说过,和前一段不一样。本来还说要是再加重了,就找你过来给看看,或者是去佟家的医院看看。结果今天突然就摔倒了,在就没起来。”
韦天问:“做什么的时候摔倒的?”
“就在你坐的这个座位上摔下来的!”
吓得韦天赶紧站起来,回头检查一下沙发椅。柳晴问道:“无缘无故的,就摔倒了?”
苏锐学着叶不凡摔倒的样子。“本来在吃小姐叫人送回来的叫花鸡,突然眼睛这么一翻,就摔倒了!”
“叫花鸡呢?”
柳晴问。苏锐回到:“大少爷已经叫人送去检查了。”
柳晴看向韦天:“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在叫花鸡上下毒?当然,我没有怀疑叶媄的意思,我感觉她怎么也不可能害她爸爸。以叶媄女总裁的智商,即便是害人,也不可能做的这么明显,那太蠢了!”
韦天笑道:“听你这句话,我感觉你还是蛮会推理的。我也知道不会是叶媄,而且叫花鸡一定什么都检查不出来。即便是检查出来,也不会是真正的毒源!”
“为什么?”
柳晴问了一句。虽然她很自负,但是现在心里明白韦天比她能力大多了,只是嘴上不喜欢服软。韦天说道:“因为我给叶老爷子检查过了。他中的毒是混合型的,绝非一种毒素。而且这两种毒都很奇特,绝对不是普通的毒药。就连我都检验不出来的毒素,绝非凡品。对方既然要这么隐秘,要下两种毒来害一个人。其中一种毒还是慢性毒药,可说是处心积虑了。怎么可能把毒源留在叫花鸡里,等我们来识破。你要知道,不知道什么毒,和毒源摆在这里,救人的难度是大不相同的!”
苏锐很是焦急,问韦天:“韦爷,那么你有没有办法救老爷?如果老爷有个三长两短,夫人回来就不用活了!她那么年轻……”韦天看看这个大老爷们,都不知道他是心疼老爷,还是心疼叶夫人。韦天说道:“我刚才试了一下,用普通的祛毒方法,一定不能全部驱除叶老爷体内毒素。最好是找到毒源,知道是什么毒,对症下药。用我的针灸配合药效,才能能够救人。不能乱来,否则很可能救人不成,起到反作用的!”
柳晴和苏锐几乎同时问道:“怎么才能找到毒源?”
韦天指了指书房:“就在他这几天生活起居的地方找找,其余的,就要靠医院里化验单结果,我再做判断了!”
柳晴一听,顿时就掏电话。“不行,防止有人故意掩盖真相,破坏现场,我的把叶家封起来。”
韦天一笑:“你造造声势可以,可别太兴师动众的,不然影响我工作!”
柳晴出去布置,苏锐也不敢久留。他也不敢得罪深了大少奶奶。韦天自己在书房里边转悠。听了苏锐的话,叶不凡已经察觉到身体不适,一定就是中了慢性毒药。而他突然晕倒,是另外一种毒药导致的。两种毒相辅相成的,很难让人做判断,也不容易用药。能在他身上处心积虑的下慢性毒药的,一定是陷害他,又不想被人知道。但是又在他身上下急性毒药,却没有把他致死的,又是几个意思?如果想杀人很容易。直接来个见血封喉的毒药,这个不难搞到。为什么弄个急性发作,却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的药?这个下毒的人,恐怕比下慢性药的人阴谋还大。韦天打开神识,用出透视神眼,扫描整个书房。墙上的书架,被他透视,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暗格之类的。“我说韦少爷,你是警察呀,还是检察官呀,有什么资格来我叶家搜查呀!别看那个小女警护着你,你也不能为所欲为,别以为们叶家没有人。也别以为我不会往上一级控告你,连同徇私舞弊的柳晴我一起告!”
韦天一回头,呀呵,兰韵怎么光着就进来了?还扭着小蛮腰,迈着猫步,这是要诱惑老子么。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来自己神眼没有关闭。赶紧揉了一下眼,收了神识。要不然怕自己控制不住。兰韵这娘们儿虽然没有叶媄和柳晴的相貌那么完美,不过小身段一扭,够骚!一般男人也地受不了,看她没穿啥必然冲动。更别说违天是个精力超强的大小伙子了。韦天一乐,这个女人还真够顽强的。自己的凶狠并没有吓到她,还敢跟进来。上下打量她一下,还穿着那套裹体紧身的贵妇裙。前凸后翘的。虽然没有刚才自己开着神眼时候那么直白,但是也很有诱惑力。“我说嫂子,我是你家叶大小姐的未婚夫。在这里走动一下,不是很正常么。需要搜查令么?你报警管用么?你这么排斥我帮老爷子,做贼心虚么?”
这一句问话好像踩在兰韵尾巴上了一样。“你这话什么意思,谁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