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鑫心里害怕,回身就跑。却被韦天挡住了。“不带跑的!”
梁鑫掏出匕首,对着韦天胸口就是一刀。“老子杀了你!”
韦天往旁边一侧身,一脚踢倒。抓住双腿:“你这种人渣,活着浪费粮食!”
这句话是刚才和柳晴学的。韦天一用力,把这小子扔了出去。记得右边不远有个山崖。管他什么呢,扔出去再说。这梁鑫仿佛腾云驾雾一样。一声惨叫,在半空中拉出一道残留,飞越了树冠。柳晴都看傻了。自己感觉这段力气见长,但是和韦天比起来……比什么,干脆没法比!韦天伸手又来抓晕倒的梁仁。柳晴赶紧要拦着:“别,这不得摔死么?”
韦天眼睛一瞪:“这种人渣,你还想留下来祸害别人么?死有余辜!”
说话间,已经把梁仁也扔出去。这一次转了一圈才松手,估计飞的更远。再来抓住郭有良的脚脖子。问柳晴:“你试不试试?看看能扔多远?”
这要是别的事儿,柳晴还真的不愿意服输,高低和韦天比比。但是这个事儿,她犹豫了。这不就是杀人么!这几个人确实该杀,但是也不该自己出手呀!就是韦天杀人,自己是不是也该阻止一下?正犹豫呢,眼前一晃,郭有良也飞了。也不知道扔出多远,总之连落地的声音都没有听到。韦天过来,拍一下发愣的柳晴。“喂,你发傻了,我来给你看看,你到底现在有了多大的内力!如果你的内力充裕了,就要帮我练功了!我们要采用阴阳互补,用我的九玄真气和你的神凤玄功结合。这样才会事半功倍!”
“是么?”
柳晴有些发蒙。脑子里还是刚才韦天杀人的场面。韦天明白她的心。捋着她后脑勺说:“好了,咱们现在啥也不想,继续刚才没完成的!”
“刚才什么没完成?”
“你说呢?”
韦天说了一句,就按着柳晴的后脑勺,亲了过去。“呜呜……”柳晴躲不开,最后也不躲了。韦天抱起她来,横放在门口的那张木床上。“不行……这里有蚊子。”
柳晴把被韦天拉下来一半的裤子又提起来了。韦天说:“那我们进屋?”
“有粑粑……”“那是他们胡说,刚才我们都没看见!”
韦天此时也是弓上弦刀出鞘了,谁也拦不住。刚才看着柳晴踹人的时候,他就好想撕她裤子了。爱与兽性,其实也没有太明确的分界线。总之,此时他就想收了柳晴。而柳晴,虽然对韦天有所倾心,不过还是感觉和他不合适。感觉和他是两路人!但是,韦天的霸道推倒,实在令人难以抗拒!……东港区福山会馆。坐落在福山脚下,这里是唐家的产业。此时,会馆中,郝俊翘着二郎腿,品着工夫红茶。眯着眼,在听着小曲。面前,艺校的学生为了赚外快,出台来送曲上门。这个小姑娘读大二,还很清纯的样子。弹奏的时候,略显羞涩,不太敢看郝俊那色眯眯的样子。心里在想着,中间人谈好的每小时一百五十块钱的价格。希望这个阔少公子能多听一会儿。她却不知道,中间人已经把她给卖了。收取郝俊的费用是,一夜八千,保证这个女孩子是个雏儿。郝俊也知道这个女孩子不知情,他在想一会儿如何动手。是先给钱打动她,还是先拿下,再用钱打动她。风尘女子过手的太多了,已经有些腻了。就感觉还是初入社会的大学生,比较有味道。虽然这个弹琴的小姑娘不是很漂亮,但是这一份羞涩,绝对吸引人!“来,别弹了,休息一会儿!”
郝俊亲手给小姑娘倒了一杯茶。“谢谢哥,我不喝茶!”
这一句“哥”叫的郝俊心痒痒。哈哈一笑:“别客气,不喝茶也过来坐。”
起身,伸手去拉姑娘的手。弹琴的女孩子,手指纤细灵活,握在手里感觉良好!小姑娘更加羞涩,但是对这位有钱的雇主有些害怕,不敢挣扎。任由郝俊拉着坐在他身边。“多大了妹子?”
“二十。”
“二十岁大二,上学还是比较早的。家里生活条件怎么样?”
小姑娘被他过于亲切的态度弄得有点蒙。中间人没说有陪聊的项目呀!她的家境不好,不然也不会出来勤工俭学了。郝俊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也是问的心不在焉。撂了几句,就开始动手动脚。小姑娘看出他的目的,哪有聊天老摸人家手的呀。赶紧站起来。“哥,我再给你弹奏一曲‘梅花三弄’吧,很好听的!”
刚要往琴跟前走,被郝俊一把拉住。“别梅花三弄了,让哥弄弄你吧!”
说着,就来扯小姑娘的裤子。小姑娘防着他呢,一看他真的要动手,赶紧挣扎要跑。“别这样,你欺负我,我可报警!”
“哈哈哈,傻丫头,法律都是给穷人定的,哥有的是钱,什么事儿摆不平呀!”
郝俊一把拉住小姑娘。“你别害怕,中间人不是给了你四千么,哥再给你加六千,凑一万!”
小姑娘此时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他的话。什么四千八千的,脱身最重要。一个女孩子出来,最害怕的就是遇上不正经的雇主。“我不要钱,我要走!”
“给脸不要是不是?一万五!”
“放开我,我要叫了!”
“一万八,不能再多了,两万我都玩模特了!”
“放开我!”
小姑娘都要哭了,死死捍卫裤腰带。“哎呀,老子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了!你说,你想要多少!”
小姑娘也是急了,又哭又喊,突然抓住他胳膊就是一口。“诶呀,你敢咬我!”
郝俊抬手就要抽这个小姑娘。“少爷,唐家夫人来了,要见你!”
“黄薇儿?”
郝俊的脑海浮现一张高傲美丽的脸孔。可望而不可即的黄家姐姐来了!“快,请进来!”
“是,少爷!”
郝俊刚要放开小姑娘,没想到小姑娘抓住他愣神的机会,抬腿一脚。“啊”这种痛,只有男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