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天一笑:“不是病了,不过比病更严重。这是中毒,是蛊毒!是虫蛊!一定是有人陷害没错了!”
“什么?”
虽然欧阳子渊见多识广,不过这个蛊毒,他还是不太明白的。传说放蛊是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在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人们谈蛊色变。制蛊法多于端午日制作,乘其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致人于病或死。又多用蛇、蛊、蜈蚣剧毒之物之属来制,一触便可杀生。欧阳美珠忙问:“到底什么是虫蛊,你能不能治疗呀?”
韦天翻看了一下欧阳阔的眼皮。叹气说:“这是一种虫蛊,虫卵已经蔓延,就连血管中都有了。要不是这老爷子原本身体健壮硬朗。恐怕早就挺不住了。”
之前寒山散人用的虫蛊,是可以利用它控制人的思维情绪去做自己的傀儡。但是这个虫蛊,是纯粹的来害人的。没有寒山散人的虫蛊那么多功能,不过对人体的伤害却是更大。也就是更加难以医治了。寒山散人殷蠡的虫蛊他可以用法术控制,所以难度较大。而这个虫蛊,不需要用法术来控制,只要是给老爷子下毒,让虫蛊进入他身体就可以了。韦天为了明确自己的诊断,拉过欧阳阔的另一只手来号脉。嘴上给欧阳家的几个亲人科普:“蛊的种类大致有十一个大的种类。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老爷子中的是金蚕蛊的一种,也叫虫蛊。金蚕蛊是将多种毒虫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毒虫。也有的是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人食用。虫卵入腹生根,到时候产卵食人肉,喝人血,腐蚀脏器。所以我估计老爷子就是中了这种虫蛊。”
欧阳子渊听了心惊,问了一声:“那你到底你能不能把我老爸治好呀?”
韦天也不在意欧阳子渊质疑自己,只是对着欧阳婉婷说话。“这些虫蛊在你爷爷的身子里产卵絮窝了。所以要想治疗,必须下猛药。而老爷子此时的身体状态,又害怕他受不了猛药的侵袭,该如何是好!”
欧阳婉婷摇头:“我对这种东西不了解,该用什么药我也不知道,你要是能治,就尽管放手来治疗吧!”
韦天看向何家的人:“老爷子昏迷,你们家谁说了算?”
欧阳家好几个人几乎异口同声:“我说了算。”
说完了相互看看,都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即便是表亲,此时也想要在欧阳家有一席之地。有老爷子欧阳阔压着,都不敢造次。要是没有老爷子,对欧阳子渊这个二爷还真的不怎么服气。韦天心说,豪门大多就是这个鸟样。看着外表光鲜亮丽的,都好像是谦谦君子,实际上勾心斗角,还不都是争名夺利!不由笑道:“既然都说了算,那我可得丑话说在前边。老爷子属于病入膏肓,我的办法虽然能治疗,但是不排除风险。你们要是能承担后果,我就给你们治。生死的机会是一半一半,你们治不治?”
这么一说,大家都往后退了。谁也不敢负这个责任。生怕将来老大回来埋怨到自己。欧阳婉婷往前一步:“我来负责,韦天,你尽管治疗,我信得过你!”
关键时刻还得是大小姐有担当。对欧阳婉婷一笑:“其实,也没有那么危险,我心里有数!”
这么一保证,欧阳婉婷反而感觉心里没底了。这小子到底行不行呀。我爷爷生死垂危,他怎么嬉皮笑脸的?韦天找人拿过笔来,“唰唰唰”写了一个药方。递给欧阳子渊:“找人按着这个把药抓齐了,一定要快!”
欧阳子渊叫人按着韦天的方子去抓药。这边韦天又分吩咐:“预备一个大铁锅,能坐进去人的那种。在院子里搭一个临时的炉灶!”
“什么?你要干什么?”
“治病用呗,你们要想老爷子好,就听我的,要不然我就走人!”
欧阳家的人身为贵族,虽然不情愿被一个年轻人指手画脚的指使,但是为了救人,也只能委屈着听他指挥。院子里的大锅支起来,灶台搭好了。锅里放进水去,那个买药材的也开车回来了。韦天一样一样检查之后。“呼啦”一下,药材都扔在大锅里边了。欧阳家上上下下二十几口都在一边看着,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把老爷子抬下来!”
韦天背着手,发号施令。几个年轻人上去抬人去了。欧阳婉婷此时心里更没底了,有些后悔找了韦天了。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爷爷的命呀!悄悄凑过去:“韦天,你到底行不行?你要是真的不行,我也不逼你了。你就说不行,我保证他们不能追究你责任,你可别把老爷子治坏了!”
韦天笑道:“现在你才这么说,晚了,我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老爷子抬下来。韦天在锅底放一块木板隔热。然后让人把欧阳阔脱了衣服放进锅里。然后就弯腰把锅下边的柴禾点燃了。这一下欧阳家家上下可是乱了。有几个后生就要过来就要和韦天动手。“尼玛的,把我家老爷子给煮了?”
“你他妈想干嘛,把我舅姥爷放锅里你还敢点火!”
刚才一说把老爷子放进锅里,就有人压不住火了,此时一下就爆发了。韦天怒道:“我这是用慢火煎熬,把用药性把老爷子身体中的虫子逼出来。你们懂个六呀,都在这瞎吵吵,谁再吵别说我不客气!”
一个大汉过来一把揪住韦天:“你不客气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