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姬不敢说话,只是低头不语。别看她杀人不眨眼,其实她私生活十分严谨。三十二岁了,从来没和任何男人接触过。还是个黄花老闺女。这前半生,就是潜心钻研毒术和功法了。“把你的解蛊药给我吧,还是等我扒了衣服来找?”
蓟姬从贴身的内衣中,扯出一个小小的口袋来。韦天并不伸手去接:“倒出来。”
这是蓟姬的小乾坤袋,也是道法中人常用的那种,空间要比韦天的小很多。外表不过这么一巴掌大的,里边也有一个面口袋的空间容量了。“稀里哗啦”倒出来,里边好像杂货铺。韦天用脚来踢,内衣裤衩都一边去,姨妈巾也踢开。有几个小药瓶,韦天一打开就是知道是剧毒之物,都是害人的。一脚踩碎。看着自己精心炼制多年的毒液渗进石头缝隙中,蓟姬心痛如刀剜。但是,无能为力。此时尚且不知道能不能保住性命。如果能保住性命,必然让韦天极其身边的亲人,用最痛苦的方式死去。才能报今天之辱!韦天又拿起一个小葫芦。打开一看,里边有些小小的红色药丸。“你的解蛊药在哪?韦天瞪眼看向蓟姬。“这个就是了,一日一颗,三日可解!”
韦天冷笑:“你丫以为老子是外行,想要骗我杀人是不是?这个是蛊虫丸!”
这玩意炼丹可以用,韦天收了起来。蓟姬摇头:“真的没有了!”
韦天怒道:“本以为你是女人,我给你个痛快的,不想给你上刑,但是你不识好歹,还想借我的手来杀人!”
蓟姬见韦天眼中怒气渐渐升起,不由心里害怕。不过解蛊丸那是蛊师的命根子。没有了蛊虫,可以在炼制。解药给了人家,就等于把自己制蛊的方案给和盘托出了。以后自己制作蛊虫会被人很容易破解的。所以蓟姬宁死不愿意交出来。韦天发怒:“看来小爷不收拾你,你不说实话!”
回头找了一根藤条过来。“脱衣服,跪下。”
蓟姬脸上露出祈求。“小爷,你别打我了,我已经重伤了……”“那是你咎由自取,你要是老老实实交出解蛊的药物,我也不用费事!”
蓟姬一咬牙,把后背衣服掀开,露出脊背。转过身跪在地上:“你打我吧,我真的没有解蛊丸!”
韦天举起藤条,却发现这个女人身上带有纹身。不是花草不是树,好像是地图。“脱衣服,我要看地图!”
蓟姬赶紧放下衣襟,向后躲闪。“不行,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韦天皱眉:“看看你的纹身算什么侮辱!”
“我是女人……”“妈蛋,你不说小爷还忘了你是女人,不过女人又怎么样,小爷就是想看!”
如果是良家妇女,韦天自然不会去欺负。但是眼前这个是个恶名昭著的女魔头,即便再示弱,也是魔头。无需可怜。韦天伸手过去。“咔嚓咔嚓”几把就把蓟姬的衣服扯烂了。一脚踢在胯骨上:“转过去,趴着!”
蓟姬被踢得骨头差点断掉。不敢违抗,自认倒霉。转过身,趴在石头上,耻辱的泪水滴落。韦天可是不管她害羞不害羞。拿出手机拍照。这个地图和寒山散人身上的很像,不过又不尽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两个地图能组成一副。踩着蓟姬的腰问:“你说,你和殷蠡都纹这个地图干嘛?”
蓟姬此时只求他赶紧问完放自己走。“我们只知道这是和‘龙庭秘境’有关,并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的地图。这是师父的地图,害怕丢失,撕开了给我们师兄妹每个人纹在背后一块!”
“嗯,好了,现在把你的解蛊丸拿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韦天一把抓去蓟姬的一只脚来。“不说,就看你能不能挺得住小爷的酷刑!”
力透指尖,直捅涌泉穴。“啊!”
蓟姬顿时浑身酥麻,肌肉乱抖。好像是被电棍捅一样。看着个大美女在自己手中痉挛,韦天其实也有些于心不忍。不过这个女人是个害人精,不能可怜她!加力!“啊……小爷饶命!我……痒死了!”
“不可能,只要你不交出解蛊丸,你就会被痒痒死!”
韦天的九玄真气拧着劲儿的往里输送。蓟姬是被他弄得屁滚尿流。什么面子都没有了。什么做一代宗师,什么称霸天下,什么如意郎君……都是一场梦!“饶了我吧小爷,我说了……”韦天住手,蓟姬是有气无力。趴在地上好半天,这才有力气翻转身子。韦天不由瞪眼。前边没有纹身,更好看!“哇哇……”蓟姬低头在石头上干呕几声。在嘴里吐出一颗圆球。旋转打开,里边有两颗白色药丸。“这就是解蛊丸,一粒即可解除欧阳老爷子的虫蛊,永不复发!”
韦天不由皱眉。想不到这女人藏在胃里,也是醉了!用树棍夹着圆球去溪水中洗干净,这才收起来。此时蓟姬被韦天折磨的筋疲力尽,摊开手脚躺在石头上。再不计较什么礼义廉耻,反正韦天都看见了,那就随便看吧!韦天走过来,蹲在她面前。蓟姬眼睛看向一边。一个男人面对一个没穿衣服的美女,还能做什么!反正做什么,自己也阻止不了。那就随便他吧。只要今天活命,此仇必报!韦天没有掏枪,而是掏出银针。“呲呲呲”几支银针下去,蓟姬顿时一愣。抬起头问道:“你干嘛?”
韦天笑道:“小爷废了你的内力,回去塞北好好做人,别再害人!”
说着,伸手在她琵琶骨下,用力一指。“啊!”
从此,蓟姬在想用力都难。不可能再修炼上成内功了。“韦天,你真……不是人!”
“哈哈哈,小爷没杀你,已经是宅心仁厚了!”
韦天说完,回身就走。走出十几步,就听身后“唰”的一声响。韦天一惊,回头看时。蓟姬的脖颈已经被一柄泊尼尔弯刀切开。她也曾试图用手去接,结果手上无力,被刀割断了三根手指。刀子依旧切在了她的咽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