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傅和你师傅来了,都在大厅等着我们回去呢!”
“什么?师傅和司命星君来了!”
木头拉着我站住。“他们来是干什么?”
“忘记和你说了,我在人界开了司月婚介所的分店,那两个老头是专门来给我们道喜来的。”
“你什么时候开的店,我怎么不知道?”
木头直视我,想从我眼睛里读出点什么。“就是你昏迷的时候。”
“我昏迷了多久?木头惊讶。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你才昏迷一晚上而已,这店是我今天早上刚开的!”
我更显平淡的说给他听。“今天?”
木头瞪大眼睛看着我的表情有点惊悚。“很迅速呀!”
“当然啦!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三界小红娘。”
我傲娇充满脸,立时昂头挺胸,鼻孔朝天。“快走啦,师傅他们还等着我们呢!”
“噢,好。”
木头从傻楞中回神,他身体还很虚弱,被我拉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青草地走向大厅。“师傅,月老我把木头给带回来了!”
一进大厅,我将身边的木头向前推了一步。只见那两个说来贺喜老头正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品茶和土地公聊天呢!啧啧啧,可真是会享受啊!现在本该是王母娘娘的生辰之宴,这两个老头却偷偷跑下人界。我师傅司命星君,他还说的过去,自从收了我为坐下童子之后,他就被再也没有出现在王母娘娘的列表里了,因为王母娘娘就再也不待见他了,他也就再没有参加过王母娘娘的生辰宴了!师傅一直推脱说公事繁忙,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委婉的说法,王母娘娘早就把他给拉黑了,估计是怕睹人思物,看了他会想起我这颗草,以及那一次特不顺的宴会。师傅也是个明白的仙,懂得这其中的道理,在王母娘娘虚情假意的派仙子请了他几次之后,他也一直推脱说公事烦忙走不开身来打发,就怕到时候出现在宴会上惹王母娘娘不愉快再弄的一身骚。回来还要被玉帝那个护妻狂魔给上纲上线。而月老纯属是他自己作的。我虽然在他们的店里工作,但他在那之后也被邀请参加了几次盛宴,并没有因为我而受到影响。王母娘娘还分得清生活与工作。但是我们的月老是个奇葩,说宴会里没有熟人他害怕。大家都在一起生活工作万把年的神仙了,你告诉我没有熟人,骗谁呢?还害怕,他们能吃了你还是咋滴?还说我师傅不在他身旁,他不舒服。我就想说我师傅是你保姆吗?您老要怎么才会舒服,非得我师傅那个毒舌刺你两句就舒坦了!月老感觉在宴会里百无聊赖,极其地没有意思,之后也就脱离了组织。王母娘娘还因为这事特向玉帝大大请示了一番,月老被骂个狗血喷头,但人家倔脾气就是不改,之后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但该送的礼物还是一样不少。王母娘娘也无他,就很是大度的放过了他。“丫头,回来了!”
师傅放下茶杯,看着我道。“回来了。”
我微微颔首。“木头还好吧?”
话没两句师傅转而看向木头,那关切的眼神,丫的,到底谁才是你的弟子?“好着呢,好着呢,反正又死不了!”
我不耐烦的替木头回他。这个臭老头,总是来虚的,有本事咱就花个大价钱买点补品来呗!这都到底是怎么为人师表的呢!一个任性,一个倔强,两个都是奇葩。木头低头抱拳,上前一步道。“多谢司命星君关心,木头已无大碍。”
“什么无大碍呀!你看你弱的跟鸡似的,赶紧找个地方坐,莞丫头,你也坐。”
月老在那边插话道。这就是区别,看看人家的师傅多亲切,多和蔼,再看看你,真是一言难尽。“哎,好来。”
我赶忙答应。“是师傅。”
木头被我拉着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见我俩坐定,土地公招手,圣母的小芳为我们送来甜点和茶水。“师傅,你们都说什么呢?”
我拿起一块马卡龙放进嘴里。“还能说什么,还不是你俩的事。”
师傅板着脸,瞪着眼睛,说话时胡子也一翘一翘的。。得,这老头就是这么严肃,总是一副训斥人的样子。他前世是不是受虐狂呀,所以这一世就是来虐别人的。“莞丫头,土地将你们在冥界和妖界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我们正在说那妖界太子的姻缘之事。”
月老出来打着圆场。幸好有月老在,否则真没人能震的住我师傅,天天就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太子离言和那赵小姐的姻缘?”
我来了兴趣,将咬了一半的马卡龙丢进盘子里。月老接着道。“这白狐太子的姻缘应不在此。”
“什么意思?”
我不理解,他们俩是不能成为一对吗?如若真是那我还要怎么撮合!“你也知道人妖殊途,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月老有些为难。“我知道人妖无果,他们的生命长度不同,可是爱情有没有界限呀!”
我声音激动,表现的有些亢奋。“莞莞,不许无理。”
师傅又瞪着眼睛看我。切!我不甩他的臭脸。“莞莞,先让月老把话说完。”
土地公对我挤眉弄眼,他拍着我师傅的腿出声劝解。“得。”
真是怕了你们这几个老头了。我靠在沙发上表情无奈,甚至有些悲壮。木头拍拍我的手安慰我,我给他扯出一个比鬼脸还难看的笑容,就像以前在天界时师傅训斥我一样,木头又没忍住的不断耸动肩膀。“爱情是没有界限,人妖也可以相恋,但他们终归殊途。这姻缘由天定,白狐太子的一生只会娶一位女子,他的命中注定的那个也是妖怪,但是还要再过几百年之后才会出现。”
离言命中注定的那个妖在几百年后才会出现,但是几百年前呢?这时赵小姐已经出现了,虽然她不会被太子明媒正娶,可是在人界离言可以陪她一生白首,护她一世周全,也许他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也未可知呀!“那赵天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