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舍不得这么做了。”

“嘁，鬼才信你嘞！”

蔻封撇了撇嘴，看着这些头骨浑身恶寒，“你打算一直留着这些？”

“以前确实有这个打算，但是你来了之后，你对我才是最重要的，这些东西已经不重要了，我会处理掉的。”

虽说蔻封是欣赏不来，但这些也是忱礼的爱好，她不打算阻止他：“你不用顾忌我，你要是喜欢就留着吧！”

“不，我的喜欢很专注，有了你之后，这些也只能藏灰。”

“就你会说话！”

从地下室离开，蔻封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意识疲惫。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也一直在接受药物治疗，蔻封不管是反应还是身体都出现了迟钝的情况。她知道那是药物带来的副作用，为了治好，她必须配合。“周月月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证据都搜集全了，你是想让她进去，还是顺其自然？”

周月月还不上贷款，等待她的下场不会好过的，但方泽明会不会救她，蔻封就不知道了。而且林敏的病情恶化了，现在的医疗技术也救治不了林敏，周月月到最后也会是孤家寡人一个。“坐了坏事就应该受到惩罚，违背法律就让法律去制裁她，其余的事情我不想多管。”

蔻封现在是越来越懒了，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反正有忱礼操劳，她就每天睡睡觉，吃吃药，做做运动就好了。忱礼侧躺在蔻封身边，支着脑袋看着她恹恹的表情，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动到她平摊的小腹上。“封儿，要不去做个孕检吧？”

“我不可能怀孕的。”

虽然这话是很残忍，但忱礼早晚都会知道的。天道系统下的任务者是不允许在小世界诞生子嗣的，因为那样会影响小世界的运行规则。就算要生，也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如果她是巅峰期，可以随便造，可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本就灵魂不全，根本经受不起位面法则的攻击。她可以不对自己负责，但不能不为自己的孩子负责。“没关系，只有我们两人，没有其他人打扰也挺好的。”

“那你会遗憾吗？”

“不会，我有你足矣！”

这句话像是承诺，蔻封回想着曾经的种种，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