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下,莫商商却觉得一切不过转眼之间,自己回没反应过来,旁边却跟着响起,“什么罪不罪的?叫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请罪,而是来给本世子办一件事的!”
“无论主子什么事,属下定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那些黑人很快就顺着接了下来,恭恭敬敬的跪着。宫铭诀在莫商商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速度从怀里取了一个令牌一抛,“拿着这个去城外十里西调取人马来世子府等本世子!”
随着话落下,那些黑衣人速度回应了一声,整个人犹如一阵风似的飞掠而去。莫商商静静看着那些黑衣人离去,转身来向宫铭诀,“你这是打得什么主意?如今我们还未出去,你却就将人打发出去,还要调什么人马,莫不成你要逼宫,不成?”
莫商商觉得自己都要急死了,宫铭诀却扬唇嘴角挂起一抹笑,扬手聚着灵气往那牢门一砸,揽腰抱起自己就往冲。在路边慢慢吞吞的闲庭信步一出牢门,莫商商才刚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想多问一句宫铭诀打得是什么主意,却发现自己猝然一腾空,耳边同时传来阵阵的呼啸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脚踏实地,莫商商整个人好似没有骨头似的靠着宫铭诀身上,“我们真的一样出去了吗?”
“这就是世子府了,是商商爱妃应该最熟悉不过之地,难道还有假,不成?”
宫铭诀抬手往莫商商头顶一敲,好似责备似的道。“那我们算不算是逃出生天?”
莫商商整个人往宫铭诀面前凑了凑,很似认真的追问道。“商商爱妃说是,那便是!”
宫铭诀随着回道着,整个人的目光却望着前方好似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莫商商当然看得出宫铭诀人虽然这边,可是目光所注视的却是前方,整个人的心思似乎也不在自己身上,可是那语调却满满挑衅的撩着自己,这算是一心两用吗?莫商商心里还在多想着,却发现自己面前猝然多了很多兵马声,顺势抬头一看,“这么这么多人马?”
问着,莫商商拉着宫铭诀就要往回飞蹿,“定然让他们发生我们已经出来了,人都已经追到了家门口,我们赶紧逃吧!有道是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还愣着干嘛?你想死呢?还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可是莫商商发现自己好话歹话都说尽,却不想宫铭诀却犹如一尊大雕像雷打不动,而那些人马来到近前,并没有冲自己这边刀剑相向,反而立即单膝跪地,“主子在上请受属下一拜!”
随着这话落下,莫商商才恍然惊醒,“原来这人马是你宫铭诀这个冰石头的,难怪如此淡定,可是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说完,莫商商一挥手侧身望向另一边,好似气得不行,却迟迟没有松开宫铭诀的大手,反而不经意间撺在手心。宫铭诀嘴角的笑愈发灿烂,紧握着莫商商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拉,将人拥入怀中,揽腰将人抱起,一个飞身来到了马背之上,扬手一挥皮鞭,“出发!击鼓大呼,‘皇城有大胆贼人竟敢冒充本世子和尚尚爱妃,将人逮到送到面前,悬赏白银千万两’,倘若有知情隐瞒不报者,一旦被发现杀无赦!”
莫商商整个人脑袋往宫铭诀怀里一藏,小手却悄悄的猫到了其腰上使劲一掐,“宫铭诀你这个冰石头在搞什么鬼?不是那些都是骗平头百姓之言吗?怎么我们现在却还击鼓大呼,招摇过市呢?”
这话刚刚说完,莫商商却发现自己额头一吃疼,随后就听到声音在前响起,“商商爱妃难道不知本世子这是何用意吗?”
“我怎么会知道?”
莫商商气哼哼的回道了一句,其实根本没有没有过脑,更没有认真想,就等宫铭诀给自己和盘托出。宫铭诀好似惩罚似的抬手往莫商商的娇颜上一掐,“本世子可不是什么大度宽容之人,他们竟然要颠倒黑白污蔑于本世子,那么本世子就偏不老老实实躲开,就拿着他们所忌惮的兵马招摇过市!那么荒谬可笑之言,他们竟然说得出,本世子又有何做不出,有何要为他们遮掩,替他们着想呢?”
说完,宫铭诀还冲莫商商抛了个魅眼,配合着那嘴角扬起的笑,简直不要太迷人,简直不要太撩人。莫商商一时间竟瞧痴了,捧着宫铭诀的俊颜,吧唧猛得亲了好几口,然后在某爷目光投过来之时,顶着通红发烫的娇颜含羞得躲开,“刚刚是你马没有骑好,颠得我如此尴尬!”
“商商爱妃这是含羞了,本世子都明白~”莫商商听得头顶飘来的声音,自己的侧颜猝然多了一抹印记,湿湿润润的异样感觉。莫商商万万没想到宫铭诀竟然给自己来这么一出,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那么不争气,一句话回怼不出不说,还发现自己的脸变得愈发通红发烫了起来。整个游街看花,莫商商都全程不在状态,好似魂被人给吸走了似的,根本不知自己经历了什么。重新回到府邸,坐了下来,莫商商才回过神来,瞧着就坐在自己身侧的宫铭诀,“你跟我记着,就知道欺负我!”
“本世子都记在心底,商商爱妃这时可不要闹,一会儿可有人上门!”
宫铭诀端茶凑到嘴边吹了吹,目光投向莫商商却带深情与笑意。莫商商被瞧得连连打颤,感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落了一地,“最应该安静,悠着点那个人是你才对!”
说完,莫商商发现宫铭诀面不改色,没有丝毫多余变化,自己心里却跟抹了蜜似的,甜得几乎快要腻死了。“世子爷、世子妃告罪呀告罪呀~”听着外面猝然响起的声音,莫商商寻声往外一看,“这不是当今公主吗?在这个时间可掐得真是好呀!我这回府还没好好喝口茶,公主却已经闻声火急火燎的赶来,可是有什么好消息告之呢?”
宫岚心没有看莫商商一眼,直径走到宫铭诀另一侧紧挨着的下方位置坐下,“本公主虽然身在宫中,也被那贼人惹无法安寝,好好的寝殿竟让那贼翻得底朝天,倘若能够捉拿归案,定然不会轻易饶恕!”
“公主的戏唱得着实感人,只是有劳公主殿下挂心,本世子好得很,那个破铁牢根本困不住人!”
宫铭诀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回道,冲宫岚心近前扬着茶杯那么使劲一砸,“公主要什么戏?发生了什么事,你心底没有数吗?一切都是你自己惹出来的,怎么这时候还装疯卖傻了起来呢?”
“世子爷此话何意?本公主来这只是想告诉世子爷那两个贼人已经从皇宫逃出…完全是一番好意,世子爷这是何意呢?”
宫岚心整个人猫着脑袋蹿到了椅子后面,两手已经止不住的打冷颤,分明是害怕了,却还强撑着盯着宫铭诀道。宫铭诀扬唇一笑,整个人一个飞身蹿到了宫岚心身侧,一把掐住其脖颈往自己身边那么一拉,“竟然公主已经送上门,那么本世子没有道理放你离开!本世子可不是什么好说话,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之人!”
“你敢?岚心可是当朝的公主!”
宫岚心嚷得很大声,可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整个人一下子就慌了,好似已经完全从宫铭诀的话音预见到了自己的结局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