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

“说什么呢。”

张海涛帮着夏晓丽把落在头上的枯枝拿开。“今天专家组的几个同事约着吃了个饭，下午不上班的人喝酒了，我下午上班，一滴都没喝，不信你闻。”

张海涛说着就对着夏晓丽的鼻子长长地哈出一口气。他有些心疼。过去对夏晓丽做过的那些事，都让她变得有些应激了。夏晓丽闭上眼睛把头微微扭向旁边，但还是忍不住闻了一下，好像是没什么酒气，又用力闻了闻，果然没闻到酒气，不由得奇怪起来：“好像的确是没喝，那你身上哪来那么大的酒气？”

“嗨，服务员上菜的时候不小心把酒瓶碰倒了，洒了些酒在我衣服上，喏。”

张海涛又把衣服上沾了酒的部位凑了过去。还没等递到面前，夏晓丽连忙捂着鼻子让他拿开，张海涛趁势跟她嬉闹起来。这一刻，她忽然隐隐觉得，那个她深爱过的男人，好像是真的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