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了。之前在方家的时候，他们可没有什么交流，方彩漪只是跟方老爷说了两句话，然后就一直沉默不语，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因为方老爷，还是因为聂南川。若不是在路上避之不及，恐怕方彩漪这辈子都不打算跟聂南川说话了的。其实也没有什么机会，方彩漪跟着十皇子去了鄢胥城，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可能没几天就又要被赶出去了。皇帝是真不喜欢十皇子，要不是太皇太后护着，可能会更不受待见。聂南川只是点了点头，这次十皇子被召回京城，其实就是因为有太皇太后，不然哪儿有这个机会啊？只要太皇太后护着，皇帝也不敢做的太过分。“你怎么不带个丫鬟出来呀？”

聂南川记得方彩漪身边有个从小伺候的丫鬟，跟着一起到十皇子的府上去了。“翠英去给我买福祥记的点心去了，那里人太多，我在这里等她。”

这个时候，方彩漪才发现聂南川手里提的东西，不就是福祥记的吗？“呀，这不就是……”方彩漪不记得聂南川喜欢吃这些啊。“哦，”聂南川晃了晃手里的点心，“我才从福祥记出来，没看到你的丫鬟，不知道你需要，不然我就让掌柜的多拿一点儿了。”

方彩漪倒是不知道聂南川认识福祥记的掌柜的，不过也没什么。“没关系的，她一会儿就回来了。人虽然多，但是挺快的。”

“啊……”聂南川也没有什么话说，“那我……”也许是直面方彩漪让聂南川觉得很不自在，他一向能说会道，结果现在却是没话找话了。还是赶紧走吧，虽然有些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