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手里已经没有了，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帮你问一问其他人吧。刚好我在这里结识了不少朋友，他们说不定手上还有的。”

古班提格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很郁闷啊。不是他不想做这个生意，实在是没有了呀。聂南川就觉得很奇怪了，问道：“你不是药材商吗？怎么可能给没有呢？”

“我尊贵的朋友，”古班提格想起来自己忘了问聂南川的名字了，“你应该怎么称呼啊？”

聂南川淡淡地回了一句：“在下姓聂。”

“哦，聂公子，”古班提格双手放在胸前，“我手里的确也有一些，不过前两天已经卖出去了。你们要是早两天来的话，我会给你们留着的，不过现在没办法了。”

“全部都卖出去了？”

聂南川和水云儿面面相觑，有一点儿不太相信了。按照水云儿所说，这种药比较昂贵，而且也不需要用很多，按道理来说，是不可能会卖完的。如果只是这些西域商人随身携带的一点儿，还有这个可能，可古班提格是药材商啊。这样看来，这是一次性卖出去了多少啊。古班提格点点头，连声说道：“是的是的，我全部都卖出去了。这个九叶星本来就比别的药材数量少，全部被人买走了。”

聂南川的眉头早就皱起来了，问道：“是一次性卖出去的，还是分批卖给了不同人？”

“当然是一次性卖出去的，”古班提格伸出一根手指来，“他们出手很大方，根本就没有还价，说多少就是多少，全部买走了。”

“是谁买走的？他们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点？”

聂南川抢在了水云儿之前问了出来。古班提格有一点儿懵，不过还是告诉他们了。“是一男一女，男的留着一个八字胡，看起来应该有个四十岁了吧，好像是京城的口音。女的蒙着面，也没有说话，就不清楚了。”

“哦——”古班提格突然想起上门来，“这个女的眼角有一颗泪痣。”

京城口音、长着八字胡的四十岁左右的男的，还有一个眼角有泪痣的女的。特点倒是听明确的，可茫茫人海，也还是不好找人啊。别的不说吧，这口音可以变，胡须也可以变，甚至那颗泪痣都不一定是真的。这么明显的特点，如果遇到了，应该是会有印象的。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应该是不会让自己有这么明显的特征的。问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别的可问的了，水云儿就带着聂南川走了。“如果是给人下毒，要像这样毒死人的人剂量，到底需要多少啊？”

聂南川心里还是有很多疑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他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水云儿瞬间就明白了聂南川的意思，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袖子。“按照古班提格的说法，他们买走的那些药足够毒死好几个人的了。只需要毒死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吧？他们是不是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