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题“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战争是以运用诈谋奇计以克敌制胜为最高原则的。所以实际能打,反而示敌以不能打;准备怎么打,反而示敌以不怎么打;拟取近道,反而示敌以走远路;拟走远路,反而示敌要取近道。敌若贪利,就以利诱惑它;敌若乱而不整,就乘机去袭取它;敌若力量充实,就要防备它;敌若兵强卒锐,就暂时避开它;敌若气势汹汹乘怒而来,就设法使之屈挠;敌若词卑行敛,就设法使之骄惰;敌若休整良好,就设法使之劳顿;敌若亲和团结,就设法离间它。要进攻敌没有防备之处,要出击在敌意料不到之时。这是军事指挥家的奥秘所在,是不可事先泄露出去的。这一次白衣脸上没有淡淡的表情,脸上带着赞许,不愧是命定人。”
那么十三殿下最后一题你可挺好了。“皇帝和农民掉坑里了,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国师大人,这本就是一个令人误导的题目,救了哪一个都不是,除非把坑埋了。让以后谁也不能掉进那个坑里,还有最重要的,白衣百姓像水,皇帝就像一个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白衣看向景西早毫不掩饰他赞许的目光,“那十三殿下,白衣退下了,天色不早了,等会让侍女给殿下准备一点吃食。”
“国师让她们准备一些粥就好。”
白衣闻言点点头。出了落尘居白衣狠狠的咳嗽了几声,随后皱皱眉,去拿了一把琴去了潋滟亭。潋滟亭上白衣华衣的男子脸上满是怀念之色,时不时夹杂着轻咳,让人心头一疼,他素手轻挑,琴声悠扬,如高山流水,清灵幽远。亭台间青幔缠绕,风吹过,青幔轻轻飞扬。一头长发批泻身后,蜿蜒及地,如夜一般漆黑,让人炫目。凤眼一瞥勾人摄魄,好一个偏偏佳公子,浅浅的勾唇,十指轻动,乐声如泣如诉,一诉悲衷。行者不禁闭目,沉浸在乐声之中。乐毕,白衣狠狠咳嗽起来,拿起手绢捂住殷红的唇瓣,手绢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血色。他们国师都是存在,他们寿命平均都是在三十岁左右,而他今年刚及冠二十岁,还有十年的时间够久了。“阿大,你去寻找五六岁的男孩,南宫尘寻到以后带到隐族,让他暂时成为隐族少主,该做的事一件不要落下。治王十四岁那年,如果我不在了他就是下一任国师,还有通知薛城十年后速速前来国师府,让他部署好一切。”
咳咳咳……,“主子你还好吗,阿大担心的问到。”
“暂时无碍,还有柔妃娘娘的真正起因千万不要告诉治王,让他恨我,这才是他的动力。”
“属下遵命。”
“阿大,倪倪寻到了没,她还是不愿见我吗?”
“主子,对不起,属下至今没找到倪小姐,只听到一位少侠说过见过那样一位女子朝西去了夏国。可是属下一路追寻都未曾找到过倪小姐。”
“阿大,你见到的那位少侠就是倪倪,她的易容术特别精湛,一般人是发现不了她的”说着说着,脸上泛起了柔和的目光,那是他从未对别人有过的温柔目光。羞涩中带着幸福。随后淡淡的失落,倪倪是不是厌恶他了,毕竟他对她说了这么难听的话,她也许恨死他了吧,他不在乎有多少人恨他,但是想起倪倪也会恨他,他心里痛的打搐。景西早吃完晚膳,静静的躺在床上,她感觉这一切好不真实,就像黄粱一梦,梦醒了她还在给她的大学生授课,一切一切不过是一个噩梦罢了,随后又用稚嫩的小手掐着自己的脸蛋,会疼!疼,那就是真的,这几天一直做梦梦到李温死的那刻,让她失眠了,她想不管怎么样,她都会学习白衣教她的一切,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三王爷,杀了白衣。可是白衣的怀抱和李温的怀抱太像了,让她忍不住沉溺,想着想着她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