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士兵,看到他如同一尊战神,浴血而来。之前凶悍地冲过来的上百士兵,无法让他的步伐停顿一下,反而个个落得身首异处。俱都骇得魂不附体!稍近的士兵大叫一声,转身逃走,稍远的也望风而逃。幸好白帝并不追击。但经此一吓!他们也无心再留在这里必杀村民了。纷纷涌往守在华容河边的大部队去。白帝本意就是想他们集中在一起,带着宁菲菲前往华容河江边。江边除了反军队伍,便是横死在地上的百姓。抢掠来的物品女子被一队一百人的队伍守着。岸上一艘舟船伐子俱无,想来船都给反军抢去用来攻打华容洲了。先跑逃回来反军的大呼小叫着,跟自己的上司报告,山道上冲出一名骑白马武功盖世的凶猛少年,把他们的人杀了个落花流水无人能挡。听得反军将领惊疑不已!怀疑这些逃兵为推卸责任浮夸了,正要安排人马过去一探究竟?却听到后头逃回的士兵如惊弓之鸟,尖叫着,活像被鬼追一样,飞逃过来。跟上司禀报逃回来的反军,指着出现在后头的白帝带着宁菲菲,变声道:“就是他,就是他……”靠近白帝来向的反军将领,还没来得及开口喝问他是什么人?就看到白帝挟马腹如同离弦之箭,持枪杀了过来。跑回来的士兵冲进过来,驻守在江边的士兵冲过去拦截白帝,两伙子人一下子撞成一团。一时间他们自己就先乱了阵脚。白帝手长脚长又持着长枪,一枪扫来形同排山倒海,士兵们纷纷倒下。一时间,乱得更甚!于是逃回来的跑得更快了,驻守的士兵却无法冲过去!白帝又力大无穷坐骑神俊载着他冲进士兵队伍之中,一柄长枪所到之处,反军如同被收割的麦子翻翻倒下。几个纵横驰骋,就把驻守在江边的士兵,给扫飞了上百人。把反军将领气得七窍生烟!喝令全力迎战,不得后退逃跑!三名副将披挂前去迎战,距离着白帝五米,就感应了势不可挡的雄厚力量卷席而出,不由得大惊失色!硬着头皮持刀枪进攻,手中兵器如同枯枝朽木寸寸断裂开来,虎口震得流血不止。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飞出去了。一身装甲形同虚设,当场气绝身亡。眼看着将军们都不堪一击,士兵们更加不愿意以卵击石上去送死!不断后退,任凭将领喝骂都不愿意过去,甚至有士兵叫道:“将军你怎么不上?”
把叫骂的将领气得绝倒,有将领见机不妙,下令放箭。这命令一下,士兵们开始还是步步后退,直接秒变四散逃跑了。他们可不想死于乱箭之下。白帝眼看着这伙子反军屠杀百姓,压根就没想过要饶过他们,管你们逃不逃统统杀掉。纵马过去大杀四方,把反军杀得魂飞魄散。弓箭手听令齐齐发箭过来。被他舞动长枪以内力带转,反拨回去,死伤一大片。射来的箭越多,死的人越多。反军主将心惊胆战之下,自己先打马逃了。这下再无反军恋战,丢盔弃甲,哭爹喊娘的飞逃而去。白帝仿佛是杀红了眼,打马追上去赶尽杀绝!被掳来做军妓的难民惊呆了!反军也吓坏呆了!别是军中有人杀了这白马少年的家人吧?这么大的仇!河中央围在华容洲外的反军将领发现异动,很快安排了人过来支援。只是隔着一两里的水路,过来也没有这么快。逃跑的反军实在扛不住了,有人跪地求饶,大呼:“投降!”
白帝带着天将天兵征战无数,头回遇到要投降的,手中长枪一顿!旁的士兵见状,立马丢了手中兵器,跟着跪下大叫道:“投降、投降……”守在江边的士兵本来只有五百余人,加上逃回来的不过七百人,给白帝一口气杀一半,只有区区三四百人了。除了骑马的,两只脚的都跑不过他,所以集体投降!宁菲菲见白帝呆立不动,既没说降兵不杀,又没有动手杀,显示在考虑杀还是不杀?直起腰来,小声道:“先让他们自己把自己捆起来再说。”
对岸有反军坐了船过来,白帝想了想,长枪江中船只一指,对投降的士兵道:“想活命,一会进攻他们,全力以赴。”
从来没见过立马征用降兵的,人家就算收编也会先训练一段时间。他倒好,马上让他们反水。降兵面面相觑,暗道:“居然不怕他们临阵反伐!”
都是一个军中的,过来支援他们的反军中,少不了有他们交好的兄弟。这些降兵心里头不少打定了主意,打上去也就装个样子行了。难道真杀了自己的兄弟不成?像是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一样,白帝淡淡地道:“只要是反军,我本来都是要统统杀掉的。既然你们投降了,最好机灵点,别阴奉阳违,要是你们逃得了的话,想来也不会投降了。”
此言一出,降兵即时打起摆子来,再不敢胡思乱想了!打还有机会活着,不打必死无疑,而且打的话还可以趁乱逃跑。结果又听到白帝道:“你们当中临阵逃跑一人,我便你们杀十人,相互监督着点,否则可不要怪我枪下不留人。”
降兵们:“……”这白马将军是神仙吗?什么你都猜中!不过没有清点人数,他不会一眼就算出来我们有多少人吧?结果再听到白帝道:“伍长、什长、屯长、都伯出列,你们一共有三百九十二人,自行分配队伍。”
众降兵:“……”屯长、都伯还是能分的,服式不一样。闻言,只好站了出来分配队伍,见白帝如同般踞在高处的猛虎,对着他们虎视眈眈,一点都不敢故意拖拉。等他们自行分配好队伍了,华容洲的反军只差两百来米就靠岸了。一名都伯硬着头皮,走出来对白帝拱手道:“请问将军怎么作战?”
白帝轻飘飘地扫了他们一眼,说道:“我不是将军!请叫我吕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