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他们俩感觉自己也不大对头了，总之就是看谁谁都像神经病的样子。于是两人一大早起来，把白帝叫过来，问他有没有觉得九殿下他们全都有点疯了？白帝听完后，凝视着他们，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也不大正常？”

他不说还好，一说青华和顾云兮就想到，昨天晚上，他居然半夜跑去钩鱼，还啃了一晚上青草根。于是两人很是担心地道：“小牛不如我们走吧！疯病是会传染的。不疯整天跟疯子呆在一起也会疯掉。”

白帝沉默了一会，说道：“一群人说一个人疯了，这个人就算不疯也会被人当成是疯子。一个人说一群人疯了，你说疯的是那群人，还是说别人疯的那个人？”

青华和顾云兮：“……”难道小牛说出一句这么有哲理的话，但是小牛肯定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