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于小三子都是熟悉的,见他来此,都是冲他浅笑。小三子见着百味居的生意竟然如此之好,心中忍不住啧啧称奇。这入账都是青城那边的好几倍了!这京城有钱人当真是不少!这是,有一人瞬间吸引了他的目光,让他面上不由一喜!“宁姑娘!”
宁连音闻言面上瞬间便是一顿,闻声看去便是毫无意外的见到了小三子。心中瞬间一喜。这百味居当真是他们开的,那么他呢?是不是也来了?正在思索间,小三子便是来到了她的面前,“宁姑娘?”
身后的丫鬟见着这人,面上瞬间便是不由浮现了些许不悦。“你是何人?”
小三子见状忍不住皱眉。闻言,宁连音瞬间回神,冷冷的看了眼身旁的丫鬟,那丫鬟心中不由一颤连忙恭敬退到身后。宁连音看着面前的小三子,面上满是喜意,“前几日听说京城开了家百味居,便是想着过来看看是不是你们,可惜被事儿耽搁了。”
小三子面上满是笑意,“孟姑娘也在这儿,我带你去找她?”
宁连音眼眸瞬间便是一亮,面上也是瞬间浮现了笑意,有些诧异的开口,“小冬也来了?”
小三子当即点头,“我是今日过来的,孟姑娘比我早来些日子!”
旋即便是带着宁连音去了后院。宁连音身后的丫鬟见状忍不住皱眉,这些便是小姐在那青城认识的人?孟小冬此时正在厨房中研究新菜色,听着小三子的叫喊,连忙便是抬头,一眼便是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宁连音。面上瞬间染上了喜悦,“莲音!”
当即便是净了手,出了房门。两人许久不见,自是有许多话要说,小三子识相的离开。巧娘与孟云轻二人也是过去帮忙了。孟小冬拉着宁连音笑道:“我来京城已是有了些时日,只是不知你住哪儿。”
声音中带着些许埋怨。闻言,宁连音当即一笑,“这倒是我的错了!我就说这京城怎么出现了百味居,想着便是过来瞧瞧,你竟然这么快过来了,当真是让我吃惊!”
见着宁连音与孟小冬相谈甚欢,那丫鬟忍不住多看了孟小冬一眼。不是说小姐喜欢那阿杜吗?怎的又出来了一个清秀的公子哥?孟小冬浅笑,倒是未曾注意那丫鬟的眼神,暧昧的看着面前的人,道:“还不是因为某人。”
若不是因为阿杜的苦苦哀求,自己有放心不下宁连音,这京城她也不会如此快的发展。这里终究是没有背景,百味居来这儿总是会有许多困难。好在百味居总算是没有让她失望。宁连音一听,忍不住抿唇,看着孟小冬眼中满是犹豫,嘴边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见着她这副模样,孟小冬如何不知她的心思?叹了口气道:“阿杜前几日被我派去了别处,你可怪我?”
如若不然,两人今日应当是能够叫上一面的。宁连音一听,心中不由有些失落,旋即看了眼身旁的丫鬟,顺便寻了个由头将她打发了。那丫鬟忍不住皱眉,这孤男寡女……不过见着来来往往的伙计,且这公子也只有十三岁的模样,便也是去了?见她离开,宁连音不由苦笑摇头,“小冬,你说我和他当真还有可能吗?”
父亲已经是为她安排好了亲事儿,婚事便是定在半年之后。他和她当真是没有可能了!想到此,心中便是忍不住抽痛。她自小便是看上了他,可是……孟小冬闻言,笑道:“你不信他,总该信我不是?”
宁连音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自然是信得过小冬的!”
孟小冬也是勾唇一笑,旋即忽的想到了什么,道:“那会儿是谁说的不等了?”
宁连音闻言,面上也是带着些许娇羞,“我那会儿还不是被他给逼急了?”
谁知道那人竟是如此不开窍!当真是气死她了!孟小冬摇头浅笑,面上满是无奈,“你且安心在家等着你的阿杜来娶你便是。”
宁连音见状面上满是浅笑,轻轻点头,“恩,小冬我只有靠你了。”
她是当真不想嫁与那人!纵然是门当户对那又如何?到底不是她心中之人。孟小冬连连点头,心中却在沉思,看来过些日子得去寻阿杜了。亲自待宁连音去了厢房用膳,两人相谈良久,临走时,宁连音依旧是有些依依不舍。那丫鬟又是忍不住多看了孟小冬一眼,心道:一会儿回去后,定要让老爷看看这人到底是谁!孟小冬这是倒是注意到了这丫鬟的眼神,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浅笑,并未理会。宁连音出了百味居,走在路上,冷声开口,“今日你可曾见到了什么?”
那丫鬟闻言,心中猛地一跳,连忙便是恭敬开口,“今日小姐好奇百味居,特意来此用膳!”
听了这话,宁连音淡淡的撇了一眼那丫鬟,又道:“有些话该说与不该说你当是清楚的!”
那丫鬟面上满是忐忑,连连点头,“奴婢明白。”
宁连音见状,面色这才缓和了些。父亲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小冬虽然聪慧,可终究还是比不过父亲,若是父亲使绊子,只怕……孟小冬在宁连音走后便是回了厨房,正要准备动手,却是猛然间想起赵秉南说的。忍不住扶额,当即便是唤来了一个伙计,挑了几个赵秉南爱吃的给他送去。旋即看了眼天色,竟是已经到了未时,心中不由有些忐忑,他应当是用了膳吧?然而此时二皇子府中,赵秉南已经是望眼欲穿!连连让白伯出去查看。眼看着饭点过去,脸色慢慢变得阴沉,这小东西不会是忘了吧?一旁的白伯见状忍不住叹了口气,心中着实是有些不忍心,试探道:“殿下,不若老奴传膳?”
也不能饿着不是?赵秉南闻言却是坚定摇头,“不必!”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东西何时才能想起!好在他也并没有等多久,孟小冬便是让人将膳食送了过来。赵秉南面色这才好看了不少,白伯也是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