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冬闻言面上便是不由一愣,面上瞬间便是染上了些许红晕。“呸,就这点就想把我给打发了?”
赵秉南见状忍不住便是将人抱紧了几分,心中满是柔软。“自然不会。”
他的小冬自然是不能给她这点聘礼的,“这尚德轩你先收着,日后我再给你。”
孟小冬面上满是红晕,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淡笑,“我可没说要嫁你。”
休想借此将她套牢。赵秉南不由皱眉,看着怀中狡黠的女人,眼中满是无奈,“总归以后会同意的。”
除了他,她还想要嫁给旁人?孟潭生特意给石头等人备上了厢房,很快苏齐便是来了。面上一扫方才的复杂,浮现了狐狸般的笑意。这让孟潭生越发的警惕。孟远生见着孟潭生这副模样忍不住摇头,旋即便是帮客人结账。却是不曾想,竟是见到了一熟悉的身影,下意识便是想要离去,却是不曾想,刚才转身,身后便是传来了一道声音,“哟,这不是孟兄吗?当真好巧。”
离去的脚步,瞬间顿住,放于两侧的双手忍不住握拳。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张铭,努力压制心中的怒意,“不知张公子有何贵干?”
张铭身后的人见着孟远生,面上满是诧异,“他竟然真的在这儿。”
“竟然做了个小二,当真是丢人。”
“我倒还以为张兄说话,没想到竟是真的。”
“不过这也算他活该,谁让她当初做出了那事儿。”
“简直是有辱斯文。”
“……”听着众人的议论,孟远生面上满是难堪,却碍于这是百味居中,只能是生生忍住,不欲再与他们纠缠,转身便是想要离去。然而张铭又怎会轻易放过他,手中摇着折扇,看着面前的孟远生嘲讽道:“孟兄,难得今日你我有缘,这百味居中,你最是熟悉,不妨帮忙介绍一二?”
孟远生看着张铭脸上的得意,心中怒意翻涌,却也是忍了下去,“不知几位想要吃点什么。”
张铭面上不由勾起一抹嘲讽,“你随意,看着点来吧!”
身后众人见状也是无奈摇头,未曾想到,昔日意气风发的孟远生,如今竟然是沦落至此,当真是可惜了。孟远生忍着心中的怒意,转身便是去与几人传膳,方才走了几步,身后张铭的声音又是响起,“记得再送上一壶酒来。”
孟远生心中怒意更甚,却也是忍着去了后院。孟菡萏正想着过来寻孟小冬,便是见着孟远生面上满是阴沉,不由皱眉,忍不住开口道:“三哥,你这是?”
孟远生闻言回头,便是见到了孟菡萏,微微叹了口气,揉了揉发疼的眉心,道:“没事。”
话落表示径直离去。孟菡萏见着孟远生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皱眉,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算了,还是先去寻小冬吧,酒房中的酒就快要没了。方才走到拐角处,便是眼尖儿的发现了一熟悉的身影。这人不是前几日见过的张铭吗?旋即很快便是明白了,方才孟远生的脸色为何如此阴沉,眼中也是不由浮现了一抹冷意。想了想便是大步上前,怒视着面前的人,道:“你来这儿做什么?我们百味居不欢迎你!”
听到这声音,张铭瞬间便是回神,看着面前出现的孟菡萏,面上满是嘲讽,“这百味居我如何来不得?”
这铺子开着,只要有银子,谁都可以进来。孟菡萏睁着一双眼眸,眼中满是震惊,这人怎的如此不要脸面?当真是可恨。这是张铭身后的几人见状不由皱眉,“张兄,这是?”
这是孟菡萏才注意到张铭身后的几人,却也是未曾给一个好脸色,他们既然同这个坏人一同前来,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正想着,张铭便是嘲讽道:“这是孟兄的新姘头。”
一边说着,眼眸却是在孟菡萏身上扫过,不得不说这孟远生倒是会挑人,小丫头看着年纪不大,不过这容貌倒是上等,配那等低贱之人倒是可惜了。想到此处,心中便是不由觉得有些痒痒。身后几人一脸的不可思议,孟远生竟然……简直是有辱斯文!孟菡萏听着张铭的话,面上怒意翻涌,“你胡说八道!我是才不是什么姘头!”
旋即看了眼身后几人的表情,又是补充道:“三哥才不是那样的人!”
听着这边的争论,周围的客人不由纷纷看了过来,孟默生连忙便是赶来,看着这场面不由皱眉,“菡萏,这是怎么回事儿?”
孟菡萏见状,面上满是委屈,“大哥,他们污蔑三哥,还说我是三哥的姘头!”
张铭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孟默生,淡漠开口,“你们这百味居便是这样招待客人的?”
闻此,孟默生面上满是不悦,“我百味居自然不是如此,只是还请公子给我一个解释,为何侮辱我家三弟与菡萏?若是他们两人有对不住之处,我在此替他们两人道歉,只是公子这般未免也太过分了!”
远生便算了,可是菡萏尚未许配,若是这事儿传了出去,怕是无人敢娶!周围看戏的众人见着菡萏天真可爱,也是连连点头,“还是读书人呢,竟然就这样为难一个小姑娘!”
“有辱斯文!”
“这一届的学子看来也不怎么样!”
“说什么呢,这可是礼部侍郎的独子,你们也敢说?”
“不要命了?”
“……”听了众人的话,张铭手中摇晃的折扇也是不由顿住,眼底满是阴沉,这要是让父亲知晓,他不死也得脱层皮!愤愤的看了眼孟菡萏,只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当即便是拱手冲着孟默生道:“今日是小生孟浪了。还望这位姑娘原谅。”
孟默生见状,面上的神情也是缓和了几分,周围众人的情绪也是淡了不少。孟菡萏却是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孟默生一把拉住,“来人,带几位公子前去用膳。”
很快便是有小二上前,将几人带了下去,张铭见状,眼底满是狠意。这人当真是与那孟远生一样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