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马车早早便已经是候着了。孟远生今日也是要去的。当即便是一起。来到安阳王府。宾客已经陆陆续续而来。安阳王妃见着孟小冬,面上带着一抹笑意,却是未达眼底。“二皇子妃今日怎么这么早便来了?”
孟远生冲着安阳王妃行了一礼,眼眸却是落在了孟小冬身上,带着些许担忧。孟小冬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冲着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必担忧。孟远生犹豫了片刻,便是离去。这里女眷众多,他自然是不好久留的。孟小冬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左右在家中呆着也是无聊,便是过来瞧瞧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闻言,安阳王妃面上笑意不改,“怎敢劳烦二皇子妃?”
“安阳王妃说笑了。”
这时,周夫人却是走了过来,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见过安阳王妃,二皇子妃,老身方才还在寻你呢!却不想你竟是与安阳王妃一块,真是让老身好找。”
孟小冬心中瞬间便是松了口气,感激的看向周夫人,“小冬刚到,便是与安阳王妃聊了几句。”
旋即眼神示意身后的青衣二人将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这是本皇子妃的心意,还望安阳王妃莫要嫌弃才是。”
安阳王妃见状,含笑打开,见着盒子中静静躺着的头饰,眼底划过一抹惊喜,却是很快被压了下来。“二皇子妃当真好大的手笔,这头饰本王妃可是派人去却是被人告知已被人定下,原来这人竟是二皇子妃。”
听了这话,周围不少女眷的视线便是落在了孟小冬身上,满是不善。上次被二皇子妃如此戏弄,她们回家可是被自家夫婿好一顿责骂,手中银子更是短缺。就连七色纺也不敢再去。可是人家倒好,随随便便一出手便是七色纺的头饰,当真是让人记恨。孟小冬自然是察觉到了周围的视线,嘴角笑意却是不改,冲着安阳王妃开口道:“不过是偶然罢了,本皇子妃家中有个不成器的哥哥,与七色纺的掌柜相识,这才拿到了。”
闻言,众人的心中的不悦快速便是减去,取而代之的是那浓浓的不屑。安阳王妃神色却是一顿,却也只是瞬间,“原来如此。”
一旁的周夫人见状,心中瞬间便是松了口气,当真是好险。旋即便随便寻了个由头,将人带了出来。“二皇子妃当真是聪慧。”
刚才之事,若是稍有不慎,怕是会犯了众怒。孟小冬闻言,面上含笑,“夫人缪赞了。”
周夫人将人带到了一处凉亭之中坐下。便是见着凉亭之中还有几位夫人,起身冲着她微微行了一礼。孟小冬连忙便是回了一礼,随意寻了一处位置坐下。面上含着笑意。孟小冬的到来,倒是让凉亭中拘谨了几分。那魏夫人更是直接冷哼了一声,眼中满是不待见。周夫人见状不由皱眉,面上满是不悦,这魏氏当真是有些无礼了。一旁的许夫人面上却是含笑开口,“二皇子妃近日可好?”
这人是新上任吏部尚书许翰林之妻,孟小冬自然是识得的,当即便是含笑开口,“有劳许夫人挂心,本皇子妃在家中只是有些无聊罢了,许夫人若是有空不妨前来一坐。”
听了这话,周夫人却是笑道:“二皇子妃上次可是说了要来臣妇府中,可是让臣妇好等!”
孟小冬闻言,面上闪过一抹愧意,“是本皇子妃疏忽了,还望夫人莫要见怪才是。”
许夫人也是含笑,“周夫人最是记仇了,二皇子妃可要小心了。”
周夫人当即便是瞪了她一眼,不悦开口,“就你话多。”
一旁的魏夫人见着三人如此,面上闪过一抹冷意。旋即便是开口道:“前几日听闻二皇子妃娘家有个姐妹,被五皇子殿下纳入了府中可是当真?”
瞬间,周围的气氛又是一僵,孟小冬眼中也是浮现了些许冷意。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弧度,“是又如何?”
魏夫人闻言,面上瞬间便是浮现了一抹嘲讽,“那云兮姑娘可当真是好本事,听闻尚未入府便是怀了五皇子殿下的骨肉!更是让五皇子妃被五皇子殿下禁了足,当真是好手段!”
说这话时,魏夫人的眼神却是未曾从孟小冬身上挪开半分。眼中满是嘲讽。这番指桑骂槐的话,让周围众人眼色瞬间便是一变。难怪这二皇子妃能够嫁入二皇子府,怕是早就与二皇子殿下勾搭上了。当真是恬不知耻。周夫人与许夫人面上却满是冷意。这魏夫人可是越发的胆大包天了,二皇子妃也是她能够议论的?孟小冬嘴角微微上扬,“五皇子妃被禁足?本皇子妃倒还真没听说,不知魏夫人是哪儿来的消息?竟是连五皇子府中的事情都只晓得清清楚楚。”
闻言,魏夫人面色瞬间便是一变,好一个孟小冬,这番话,岂不是说她在五皇子府中安插了细作?当真是好狠的心!“二皇子妃说笑了,本夫人只是偶然听闻罢了。”
孟小冬面色瞬间便是一冷,“偶然听闻?魏夫人可是听说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句话?若真如魏夫人所说,五皇子殿下岂不是是非不分?污蔑皇族,魏夫人的胆子倒是不小!”
众人心中也是瞬间一惊,魏夫人面上也是闪过一抹慌张,却也是冷声开口,“二皇子妃明知道本夫人是什么意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孟小冬冷哼一声,“本皇子妃又不是魏夫人肚子里蛔虫,自然是不知!还是说,魏夫人此话另有所指?”
旋即沉思了片刻,又道:“魏夫人莫不是指桑骂槐?若是如此,本皇子妃便是要请魏夫人去刑部说道说道了,这女儿家的清誉可是顶顶重要的!本皇子妃誓要争一口恶气!”
魏夫人见状,面上满是不屑,“那孟云兮尚未入府便是怀了五皇子的骨肉,还有何清誉?难不成只需人做还不许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