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竟是还不肯死心,当即便是拍了拍手,“将人带上来!”
话落又是冲着文德帝与皇后行了一礼,“陛下,娘娘,今日素娥将这事儿告知,本宫便是派人将这人抓了起来,还望娘娘莫要怪罪本宫多管闲事儿才是。”
皇后当即便是抬手,“无妨。”
话落,门口便是被押进来一人。看着皇后与文德帝,眼中满是恐惧,当即便是冲着贤妃哭诉道:“娘娘,娘娘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啊!”
碧荷听了这话,当即便是大怒,“你是何人?为何污蔑贤妃娘娘。”
听了这话,那宫婢瞬间便是睁大了眼眸,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碧荷!”
旋即眼神又是落在了贤妃身上,当即便是跪在了她的面前,“娘娘,娘娘奴婢可是听从您的吩咐啊,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贤妃闻言,嘴角瞬间便是勾起了一抹嘲讽,“本宫何时吩咐你做事了?”
德妃见状,当即便是冷笑开口,“贤妃娘娘,事已至此,你又何必执迷不悟?”
碧荷又是忍不住冲着德妃道:“娘娘慎言!”
华妃本就病入膏肓,他们犯不着如此心急!定是这德妃陷害娘娘!德妃闻言,面上瞬间便是一怒,“这永安宫中的宫婢当真是好大的架子,竟是爬到本宫的头上来了?来人!”
“德妃妹妹又何必与碧荷一般见识?”
贤妃当即便是冲着碧荷开口道:“还不快给德妃娘娘认错!”
碧荷心中纵是百般不甘,却也是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是咬牙向她认错,“德妃娘娘,奴婢出言不逊,还望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婢!”
德妃当即便是冷哼一声,面上满是不悦,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弧度。“贤妃姐姐如今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空关心一个宫婢,当真是一个好主子!”
碧荷当即便是咬牙,正欲发作,却是被贤妃的眼神给拦了下来。皇后看了贤妃一眼,面上满是杂乱,“陛下,您看……”文德帝眼中满是失望,当即便是开口道:“来人,贤妃为人不淑,谋害华妃,其罪当诛,念其……”“陛下且慢!”
文德帝面上越发是难看了几分,看向贤妃的眼中满是冷意,“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后也是叹了口气,“贤妃,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话还未说完,贤妃当即便是开口笑道:“皇后娘娘这话可就说错了,这事儿本就不是本宫所为,为何要认错?”
旋即又是冲着文德帝恭敬行了一礼,开口道:“陛下可否让臣妾再问她几句话?”
文德帝看着贤妃的面容,眼中满是冷意,却是没有开口多说什么。贤妃见状,当即便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冲着文德帝盈盈行了一礼,“多谢陛下开恩!”
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婢,贤妃冷声开口道:“本宫且问你,你在邵华宫中是做什么的?”
那宫婢眼中满是失望之色,“娘娘又何必明知故问?奴婢是邵华宫中的厨娘!一开始娘娘便是让碧荷传信与奴婢,让奴婢在华妃娘娘的饭食中下绛珠草,华妃娘娘的身子这才每况愈下!娘娘是想否认了吗?”
碧荷闻言,面上满是难堪之色,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宫婢所言的确是真的。少量的绛珠草能让人的身子宛若重病,每况愈下,神不知鬼不觉!只是,娘娘昨日当真没有让她置华妃于死地啊!这事儿显然是被人查到了,故意为之!想到此处,看向贤妃的眼中满是担忧之色。贤妃面上笑意不改,又是开口道:“既是如此,本宫又何必让你下如此多的绛珠草,既然华妃娘娘早晚都难逃一死,本宫又何必如此心急?”
那宫婢自然是早有准备,“娘娘的心思奴婢又如何知晓?”
德妃却是忍不住嘲讽道:“昨日你与华妃发生争执,一时气急也说不准!”
“德妃妹妹倒是了解本宫!”
德妃闻言,又是不由冷哼一声,却是没有再开口多说什么。碧荷心中大急,这德妃娘娘明显就是有备而来!当真是可恶!想到此处,当即便是忍不住咬牙,娘娘,碧荷来世再伺候你!旋即便是准备跪下,将这事儿一力承担,贤妃的声音又是在她的耳边响起。“皇后娘娘,这绛珠草是在何处搜来的?”
余嬷嬷闻言,当即便是拱手道:“在娘娘的寝宫!”
一时间,德妃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文德帝面上的冷意又是深了几分,“竟是如此大胆!”
闻言,众人皆是跪在了地上,面上满是惶恐,“还请陛下息怒!”
碧荷却是眼眸一亮,“众所周知,我家娘娘身子单薄,平日里奴婢们更是小心伺候着,断然不敢将这绛珠草放在屋中。”
皇后闻言,眼中当即便是闪过了一抹冷意,淡淡的撇了德妃一眼,当真是个蠢货。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枉费她废了如此多的心机!这绛珠草食之可以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放在身旁也同样有这样的功效,只是效果甚微罢了。显然文德帝也是想到了此处,眼中当即便是闪过一抹冷意,皇后见状,连忙便是开口道:“大胆奴才,竟敢诬陷主子,来人!拖出去严刑拷打,务必要让她吐出幕后之人!”
德妃闻言,当即便是忍不住握拳,贤妃你倒是生了一张巧嘴!眼眸看了过去,却是正好看见了贤妃似笑非笑的眼眸,心中不由一沉。旋即便是狠狠的瞪了身旁的宫婢一眼,眼中满是冷意。文德帝听了这话,当即便是点头,看着身子单薄的贤妃,道:“今日让爱妃受委屈了。”
贤妃闻言,含笑开口,“华妃妹妹被害,揪出目后之人尤为重要!”
闻言,文德帝当即便是点头,负手而立,“皇后,这后宫你也该好生清理清理了!”
纵然后宫与前朝密不可分,可他也无心顾忌。皇后闻言,当即便是点头,“臣妾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