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的温家嘛,据说温太傅是位奇人,陛下都要给他积分面子。”
贵人瞪圆了眼睛,专注听皇后讲话。“不是几分是几十分。”
皇后掩着嘴巴笑笑,“温家的大女儿温静娴现在是大皇儿的王妃,是位美人儿,本宫见过,说话一字不漏,便宜他了。”
皇后提起大皇子,总带着一丝疏离,不像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态度。贵人摇头晃脑,“那二姑娘呢。““二姑娘温酒,是京城第一美人儿,鲜少出居所,能见着她一面很难,她啊,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叛逆,本来是要嫁给政北大将军为妻的,但她…就是逃婚了,跑了三年,太傅至今为止看着皇上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复杂,大概是皇上弄跑他最宝贝的女儿了。”
皇后每每见到皇上那无奈的眼神儿,想必是不敢再轻易给温家的女儿赐婚了。“比淑丽妃娘娘还要漂亮的美人嘛?”
贵人搓搓手。皇后轻轻点头又微微摇头,“本宫也不确定。”
“去看看吧,本宫三年没见她了。”
偏殿内,德妃看了眼在杨树底下等候的美人儿,一身红色大袄,配上白色碎花长裙,略施粉黛,正款款朝她走来,温酒的皮肤很白,白的跟块美玉一样,德妃眼前一恍惚。“温二姑娘?”
温酒点点头。“本宫在豫王妃身边见过你。”
德妃注意过豫王府身边的这个女人,她的存在感太强,让人忽视不得。“娘娘好眼力。”
温酒走近。“本宫什么都帮不了你。”
德妃抬脚就要走。“等等。”
温家垂眸笑了笑,“娘娘不听听就走嘛,还是娘娘想害死一条人命?”
“本宫不伤人也不害人!”
德妃握紧拳头,她多年吃斋念佛,就是为了赎罪。“可你的巫蛊之术害的豫王妃晕倒了,甚至还会祸及小世子,两条命。”
“怎么会。”
德妃踉踉跄跄,百思不得其解,“本宫好多年没碰那东西了。”
“娘娘再想想,还有谁可以…碰得到。”
红邵目光如炬,紧紧黏在德妃的脸上。“幼龄,幼龄可以,去把她找过来给本宫快去!”
德妃急的眼睛都红了,该死该死!那东西怎么还能出来害人,还害了二皇妃,德妃只觉得身上的罪孽又多了一条。三公主赵幼龄在后花园和湘玉喝酒,湘玉只要想过来,她就会将出宫令牌给她。“湘玉姐姐,那贱人倒了,本公主真是畅快!”
赵幼龄喝了口酒,顿时七荤八素起来,湘玉和声和气道,“就等好消息了。”
她才喝了几口梅子酒,远处来了一堆人,为首的是自己的养母德妃,三公主差点从是凳子上面摔下来,德妃一只没有管过她,她有恃无恐惯了,这次隐隐觉得不对。德妃上来就是一巴掌扇过去,“给本宫跪下!”
“母妃,你打我干什么?“三公主捂住嘴巴,疼的小脸揪起来。湘玉急忙跪下,头挨在地上,怕德妃祸及她。德妃一向心肠子软,对三公主下手,一定是她败露了才会这样。“打你!赵幼龄,你干的什么蠢事情,巫蛊是死罪你懂吗!就算你是公主,可皇嫂是你能害的吗?!”
德妃吼的地面震了震,皇后走近,恰好听到这一切,脸色一绿,“你刚刚说什么?”
她抓住德妃要再次打人的手,再看了一眼赵幼龄。“她用巫蛊害的二皇妃晕过去了!”
德妃咬牙,“带回去!”
对着宫女吩咐着。皇后蒙住了,她的脑袋乱乱的,等想清楚之后对着赵幼龄,补了一把掌,“该打!”
“让你父皇知道了废了你的名号你就完了!”
温酒看着戏儿,就差一张板凳一个桌子了。湘玉露出一双眼睛,被雪地里一双红绣鞋吸引住一抬头,对上温酒明灿星辰的双眸。温酒也看向她,歪着头,扯出一抹邪笑,这…还有个始作俑者呢,她差点给忘了。“母后,母后。”
赵幼龄哭的跟个泪人儿,抱着皇后的腿不撒手,“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想死!”
皇后和德妃对视一眼,四周宫女太监齐齐跪下。“到底也是公主,我也不想事情闹大。”
德妃还是护着赵幼龄,在自个儿身边长了十几年,不闻不问,感情还是存在的。皇后一个个眼神警告着,“这件事情传到皇帝耳中你们都不用活了!”
赵幼龄被扶起来,走过温酒的时候她顿了顿,“你是……”这是认出来了?“蛊虫在哪?”
温酒冷着一张脸。没有人敢跟她叫板,赵幼龄心底的不爽涌上心头,“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本宫?”
“说不说?!”
温酒手掌合紧,握成拳头,对着赵幼龄的鼻子打了上去,这同样的动作,赵幼龄在雪地里打了个滚,滑稽的跟小丑一样。“你是…你是豫王府那个讨厌的女人!”
赵幼龄大喊大叫起来,“母后有丫鬟欺负我!”
她对着皇后哭诉道。“把蛊虫的位置给温二小姐,你还想死的更快点吗!”
皇宫里最忌讳的就是死这个字,皇后能不避嫌说出来,也是被逼急了。“母后。”
她委屈的跟只小兽一样。蛊虫是一只球型的小虫,她是施了药粉在狗的眼睛上面引起狗的不适,再利用药粉蛊惑孟小冬使她陷入梦境,蛊虫渐渐发绿,在罐子里面精神的很,温酒一脚踩上,结束了这只祸害。湘玉正欲上前给赵幼龄狡辩几句,温酒在她的旁边顿足,“你最好想清楚,赵幼龄是如何有脑子污蔑大皇子府的,还是说你这位军师出了不少…呵。”
温酒的笑声毛骨悚然,湘玉很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