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可唯独这次,赵秉南不在身边。巧嫣突然怔了一下,将怀中的手上的镯子放在孟小冬的掌心,“这是淑妃娘娘给我的,说是让我伺候好王爷,你拿回去,就说我被人绑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胡话。”
孟小冬惊诧于她一番话。“是六王妃,她迫不及待要我走了,刚刚有人碰了我一下,我身上多了这个。”
许是对方的手法太过微妙,一根钗子到她怀里她竟才知道。“六王妃的贴身之物,不是她还能是谁,干脆直接说我死了吧。”
巧嫣脱身离开,孟小冬握着镯子的手摊开在面前,一直忘了合上,她刚想叫住巧嫣,却发现她早已消失在人群中。孟小冬苦着一张脸,拿根镯子跟赵秉寒交代,这不是找死嘛。你可害苦我了。孟小冬故意在外游荡了会会,直到念丫过来寻她,她才一副做错事的回了宴席,赵秉寒没见着人,自是寒气外露,赵秉南则是将孟小冬的手揣在怀里,暖着,“本王以为你丢了。”
“…我…我能说我不敢回来嘛。”
孟小冬低声细语,当是时,赵秉珅声音扬长了正好盖过孟小冬的声音。“我问你,那女人呢?”
赵秉寒近身,没见着人,他的目光紧紧锁在孟小冬身上。孟小冬从怀中一颤一颤的拿起镯子举在空中,“巧嫣说让您当她死了,别去找她,这东西还您嘛。”
她您这种尊称都冒出来了,能不慌嘛。赵秉寒给人的迫压就跟淑丽妃一样一样的不忍直视。“该死的女人。”
赵秉寒谩骂一声,卷起镯子,飞身而出,孟小冬急忙抓住她的黑袍一角,“你等等,我跟你开玩笑呢,”她笑的傻里傻气的。赵秉寒意外的停下脚步,想听听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说辞不成。“她人到底在哪,给不了个说法,二哥,我们明儿马场见。”
赵秉南脸上的笑容一僵,“六弟还是自己去找人吧,小冬的话算不得话的。”
这明里暗里的就是…揭穿她其实是在说谎。赵秉寒飞身而出。孟小冬本就想拖延时间的想法被粉碎在摇篮里,全是赵秉南这货倒戈。“到底谁才是你妻子!”
她不满的哼气一身个,赵秉南出卖孟小冬时就想过了她会是这个反应,还能解释什么,只能哄。“六弟难得遇上一个知心人,作为哥哥不帮帮忙怎么成。”
话是没错,却消不了孟小冬的气。“巧嫣是打定主意不跟赵秉寒了,他还能硬把人拖回来不成!”
孟小冬抱胸。双腿盘在一道儿,温静娴看了甚是别扭。“小冬,王爷们都在呢,坐乖点。”
她悄声提点着。孟小冬脸红了红,改为跪坐着。“家宴,规矩就少弄些,你在家中不也那么坐的?”
赵秉珅声音洪亮,一语拆穿温静娴,等同于玩火自焚,珍爱生命,请勿模仿。“大哥你少说些。”
孟小冬抹了把汗,大哥这求生欲不行啊。温静娴说她是为了她好,更何况女人之间说点瞧瞧话怎么了,可大哥…偏是说的整个…宴会都听见了。这还怎么活?果真,温静娴一把抢过儿子,往孟小冬那一挪,留着赵秉珅一个人坐在上首,陪空气。孟小冬岔开话题,对着那刚张开小脸的孩子道:“太子家那个叫成书,大嫂嫂这个呢?”
“成器。”
温静娴颇为无语儿子取了这个名儿。由内而外的。“父皇取名儿真好玩儿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叫成人呢。”
瞧她一脸得意。温静娴指了指她的肚子,“下一个啊就得轮到你呢,成器呢。”
孟小冬一下灰了脸,想要儿子的愿望都是多月之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