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笑容，抬手便欲反手抱住李氏，他却忽而耸了耸鼻。空中，似有若无飘散一股恶臭。“什么气味，秋娘你闻见没？”

苏毅清皱眉，心生怒意，快速在书房各处检查，只当下人打扫不当。李氏不明所以，上前跟着检查。随之她的动作，恶臭好似就在鼻子边上，臭的苏毅清直作呕。他像是反应过来，蓦然看向李氏，在李氏注视下，慢慢走近。果不其然，一凑近她身边，恶臭气便争先恐后钻入鼻中，苏毅清神色大变，抬手捂鼻，语气恶劣：“你身上沾了什么，为何如此臭？”

闻言，面上一闪而过慌乱，李氏立马抬袖闻了闻。她自幼腋下生异味，每见苏毅清前，都会用花瓣浴。闻着只有淡香，李氏松下气，正欲解释。“呕…”苏毅清却是臭不住，直接干呕出声。“来人，快来人！”

苏毅清边要往外走边大叫，屋外小厮急匆匆过来。李氏担忧，不停跟着苏毅清，到最后连刚来的小厮都臭的变了脸色，李氏这才闻到自己身上臭味。若说陈年老茅房的气味，也不过如此。李氏生怕苏毅清对她生出不好映像，心急想要解释，连忙追着他。于是，尚书府发现奇异一幕。苏毅清面色嫌弃，边干呕边跑开。李氏也是边吐边追，身后还有一众丫鬟小厮追赶。假山后，被月色笼罩的苏锦宁勾唇，满意的看着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