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如此回复他。当初贺秋凉曾问过系统来历，系统同样以此回复。贺秋凉突然想到，他当时获得“借力”这个技能的时候，系统曾提示过，如果自己领悟力足够，可以在技能结束之后，有一定几率领悟到这个高级技能。“有几率领悟，那么自行领悟过来的技能。和系统奖励给我的永久性技能，又有什么区别呢？”

贺秋凉陷入沉思。一路无话，方沐霖在贺秋凉所住的小区门前停下车子，轻声开口道：“到了。”

“哦。”

贺秋凉反应过来，笑道：“这次就麻烦张经理了。”

“你救了我，其实是我应该向你道谢才是。”

方沐霖说道。贺秋凉客气了几句，正要下车离开，方沐霖也跟着下车。“呃，方经理，你不用送我进去的。”

方沐霖犹豫了下，问道：“没，其实我刚才一路都在想……你刚才那个，脑袋弹钢棍，是传说中的内力吗？”

方沐霖抬起头来，目光神采奕奕，竟还含有几分狂热。贺秋凉有些无语，没想到方沐霖这面瘫性格，居然还对武侠如此痴迷。“原来你一路不说话，都在想这个？”

贺秋凉无奈道：“我说我天生脑袋硬，小时候我爹打我都是用棍子往我脑袋上打得，你信吗？”

贺秋凉摆明了在鬼扯，但没想到方沐霖居然一脸认真的点头，而后居然一脸认真的问道“我信！所以要练铁头功的第一步，就是拿棍子往头上敲吗？”

“神他么铁头功！”

贺秋凉翻了个白眼，一脸严肃道：“不是，不是！我真不会武功！”

“我懂，是我唐突了！这种武学机密，肯定是不能随便告诉我这种外人的。”

方沐霖一幅了然模样。“你懂什么了，你就懂？”

贺秋凉叹了口气，道：“那什么，棍子往脑袋砸除了能打进医院，不会有任何作用。你别乱来知道吗？”

嘱咐了几句，贺秋凉才与方沐霖告别，踏步走进小区。走没几步，便看见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提着两个塑料袋往前奏。“沈幼怜，你也刚下班啊？”

贺秋凉快走几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随意打开一看，笑道：“呦，你今天还买了排骨吗？刚好我最近肚子缺油水，正好补一下。”

沈幼怜看了贺秋凉一眼，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小区外刚刚开走的那辆宝马，淡淡道：“你还缺油水吗？我看你吃得挺饱啊！”

“什么啊？我刚加班回来，别说晚饭了，午饭都没吃几口，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饿？呵，先把你嘴上的油擦干净再说话吧！”

沈幼怜冷笑一声，一把抢过贺秋凉手里的塑料袋，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