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她哽住，点点头：“那……”“欠我三个人情了。”

她抬头，就看见他兴味十足的眼神：“你打算怎么还？”

她咬唇：“一个一个还，宫老师看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义不容辞。”

“我缺一个司机。”

站在门前的季杰：？？他要失业了吗？“司机？”

汤故眨眼，“那好说，从今天开始，没有行程的时候我就是宫老师的司机，随叫随到。”

她求之不得！能在拍摄之余多点和宫禛相处的机会，百利而无一害。宫禛勾唇，抽身就走，汤故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直接挤掉了季杰的位置。她一路跟着，走到停车场，他停住脚：“还跟着？”

“当然。”

她一脸坦然，“我得给宫老师开车啊。”

刚才在里面不明显，现在映着酒店门外的大灯，她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整个人状态看上去不像是能开车的，他挪开目光，深吸一口气。“上车。”

季杰相当有眼力见，立刻抢了驾驶室的位置。汤故不明所以，但既然他开口让她上车，那她就不客气了。她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宫禛的车档次相当高，真皮座椅一坐就知道和她那辆保姆车不一样。“家在哪？”

“辉月小区。”

季杰收到，拉起车内前后座之间的挡板，把车开了出去。窗外夜景很漂亮，汤故看了一会，觉得审美疲劳，恍然发现自己身边的景色更漂亮，挪了挪屁股，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宫禛粉丝上亿，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圈内对他抛出橄榄枝的女明星不少，但大多都因为所谓的身价或面子，迂回委婉，像汤故这种把喜欢写在脸上的，还是第一次见。“看什么？”

他忍无可忍，拧眉抬头。“宫老师长得好看。”

她眼神迷离，状态不太正常。他挑眉：“汤故？”

“嗯？”

“你是不是……”他话还没说完，她忽然伸出食指，放在他唇上。她往前挪了挪，大腿贴在他膝盖处。他没动，她胆子更大，伸手，撩开他西装外套，摸了一把。女流氓。他皱眉，觉得离谱。她的动作自然而然，好像已经脑补过千万遍，完全不觉得自己冒犯。“好舒服。”

她发出一声喟叹，宫禛别开脸。拳头硬了。“起开。”

他语气不善。偏偏她现在根本听不出来，甚至好死不死地往前凑了凑。“好香。”

她的呼吸洒在他脖间，他喉结动了动，侧头，看向她。汤故长得很漂亮，清纯简单。她的颜值在镜头里并不占优势，但五官在生活里却很耐看。她年纪不大，皮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明明上了粉底，脸上却看不见一丝纹路。她身上没有其他女星那种精致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发喷香，香味不明显，但清甜细腻。她的手勾住他衬衫衣领，贴的更紧了一点。两人的唇快要碰到，呼吸像线团，缠在一起。他觉得应该推开，甚至该把人丢下车，胳膊抬起来，却狠不下心。为什么偏偏是汤故？明知她危险，和镜头前的人畜无害大相径庭。“汤故。”

他叫了她一声，没有回应。难道真的是因为火炉里的香？半小时都过去了，现在发作，说不过去。她忽然笑笑，一低头，在他衬衫上留下一颗唇印。洁白的衬衫，鲜红的唇印，绝对的视觉刺激。他别开眼，没再看。差点脱口而出的威胁忍了回去。现在和她说什么都是浪费口水。大概是她的主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拧眉，撇嘴，似乎不悦。然后，她忽然伸手，提起裙摆，直接坐在了他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