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南辕北辙，做无用功。”

汤故拧眉，仔细思索片刻：“那就只剩下……长公主了，可如果是长公主，莉亚为什么帮她？”

“西域虽然对付不了大正，但大正可以给予他们更多的便利，泽清无兵权无朝野人脉，想翻身，只能靠这个。”

“卖国求荣？”

宫禛勾唇，对她的答案表示赞许。“所以陛下一早就猜到长公主其实很有可能才是背后买家，她手无寸铁但凡有动作就会被盯上，所以才和入宫一年却一直默默无闻的姬美人联手？”

他点头。“所以今天中午说是要放权给长公主其实只是静待她费尽心机打自己的脸？”

她恍然大悟，才发现宫禛从叫她查案开始就已经把控了全局。不愧是他。“如果陛下已经确定是长公主和姬美人，最快的办法是，下令搜查两人寝宫，一定能找到证据。”

汤故托腮，“不过，此举很难破除谣言，让天下百姓信服。”

宫禛看她一眼，眼神仿佛是说“能举一反三还算不错”。“所以我们怎么做？”

“明日是太后寿宴，要想动手，是最好的机会。他们如此着急两天内杀三个人，应该也是因为寿宴在即。”

汤故一惊：“陛下打算以身犯险？”

“有舍才有得。”

她不是很认可他的想法：“到时候怎么才能保证安全？”

“有大理寺卿在，还担心不安全？”

她抿唇：“我万一失手了呢？”

“我相信，没有万一。”

他挑眉，眼神里尽是信任。汤故沉默半天，最后嘀咕一声：“陛下是想抓凶手，还是想给姬美人一个机会。”

「！有生之年我竟然能看见汤故吃醋？！」「汤爷你堕落了！」「说什么呢！是汤爷终于开窍了！」「终于被我等到故宫CP这种戏码了！」「不是，影帝你愣着干嘛，赶紧哄哄啊！」「我现在在屏幕面前整个一扭曲尖叫，按头狂亲！」「这真的很难顶」“刚才你不是在后面听着？”

宫禛不明所以，两人光明正大，似乎没什么需要吃醋的地方。“嗯，陛下想说哪一段？姬美人问安那段，还是抱着的那段？”

「天，醋缸子翻了吧，蛮酸哦~」「哈哈哈！汤爷你也有今天」“她抱我，你吃醋了？”

宫禛从来不拐弯抹角，看破即说破。汤故撇嘴：“不敢，既然已经确认姬美人有嫌疑，臣就先告退了。”

她欲走，被宫禛一把拉住，重心不稳，瞬间向后倒在他身上。她惊呼一声，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他腿上了。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感觉，好像很久没有以这个体位……面对面了。她下意识四周看了一眼，有镜头，然后又反应过来，他们本来就是在演戏。“外面还有人呢……”她有点害怕，但也只能以这种借口拒绝。宫禛“嗯”了一声，没有放手的意思。“你不是吃醋？”

“所……所以呢？”

“有嫌隙，要当下化解。”

她一哽，直觉不妙，还没来得及回绝，唇上忽然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