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弱的极为有限，毕竟战斗也并不仅仅只看修为上的实力，能够决定胜负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除非是真正到达了传说中的绝对实力。如此说来，倒是也并没有什么需要太过在意的，毕竟，不足两成的差距可以通过其他的方面来弥补。况且，这也只是和蛮山相比之下，若是比起其他人，至少同境界之内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快速权衡了一下后，方晨朝着任安若点了点头，示意她不必担心，然后开口问道：“如果只是不足两成的话，倒也没有什么问题，你觉得呢？”
既然只是不足两成，那另外一种选择也就没有考虑的必要了，毕竟重头再来，实在是太过麻烦而且变数也太大了。“安若……听公子的。”
任安若略微思索了一下，尽管她并不知道那相差的不足两成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既然方晨说没有问题，那自然就没有问题。“还有一个问题。”
见两人都做出了决定，器灵便继续开口说道，“你虽为玄圣境，但经脉和丹田的强度实在太差，不管是修炼什么功法，想要达到我刚才所说的地步，都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你能够承受吗？”
“只要能够变强，安若什么都能够承受。”
任安若咬着嘴唇，重重的点了点头，身为玄圣境强者，却被人说经脉和丹田的强度实在太差，这种感觉……末了，任安若似乎还觉得刚才的话不足以表明她的决心，又是补充道：“如果不是安若的性命交给了公子，安若必须要活着，安若连死都不怕！”
“死？小姑娘，这代价可远远比死要痛苦的多。”
似乎是怕任安若把一切想的太简单，说完之后，器灵看向方晨，递给他一个你明白的眼神。见状，方晨无奈一笑，转而顺着器灵的话接着道：“那痛苦即便是用抽筋扒皮来形容，也一点都不为过，甚至还要更加残酷，你要想好，如果你一旦承受不住的话，那一切就会前功尽弃，就连你现在的一切也都无法保证。”
器灵的意思方晨当然明白，既然提到了经脉和丹田，那自然就是方晨和蛮山以前都体会过的那种痛楚，如若不然，也不会在方晨拿蛮山来比较的时候，器灵没有半点迟疑了。这就说明，器灵一开始就是按照他和蛮山的标准，来看待任安若的，毕竟已经说了，要全力培养。“事实上这还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痛苦的是完善功法以及想办法弥补你之前修炼所留下的隐患，那种感觉，应该和经脉尽碎所带来的痛楚和绝望是一样的，甚至还要更强。”
可谁知，方晨刚说器灵就又是继续补充了起来，似乎是觉得方晨说的还不足以形容这份痛苦一般。“你要想好，整个过程会持续很久，你要保证有足够的毅力可以坚持下来才行，要不然，你的修为会尽毁，即便是我能保住你的性命，恐怕以后也无法修炼了。”
原本方晨以为那只是在服下丹药后，经脉和丹田受到的冲及太过强烈，毕竟那种痛苦绝非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但现在听器灵说起来，似乎还不止这么简单。疑惑的看了器灵一眼，随即方晨的脑海中便是响起了一道声音。“你和蛮山的情况不同，经脉和丹田的塑造性也比较大，但她因为已经步入了玄圣境，很多东西都已经成型了，所以要想达到我刚才所说的地步，几乎和重塑没有区别，况且还有她以前修炼留下的隐患。”
“若是这样的话……”方晨略微沉吟了一下后，抬眸看向任安若，无比严肃的道：“你要考虑清楚，这无异于是在拿性命冒险，甚至比这更残酷，你要做好一切准备，甚至可以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想。”
说到这，方晨微微一顿，坏处说过了，那好处自然也不能落下，要不然……“但同样的，在这件事情上面，付出和收获完全成正比，只要你能够坚持下来，得到的收获远比你能够想象的更大，这就是我想要给你的惊喜，只是没有想到，情况比我想的要遭一些。”
之前任安若调皮的问，方晨没有让她走是不是要给她惊喜，现在看来，如果她能够承受的住，这未免不是一个惊喜。“公子放心，安若虽然叫安若，但可不会真的安心一直弱下去。”
见方晨面色凝重，一旁的器灵虽然没有太多的表情，可也同样没有轻松到哪里去，任安若微微一笑，满是不在乎的道。说完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调皮的眨着眼睛再次问道：“敢问公子，如果安若承受住了，实力可以达到何种地步？”
知道任安若这般是为了让他安心，但同样的，看到她此时还有心情调笑，方晨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先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的住，起码没被吓住就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或许嘴上也会逞强的说没事，但实际上，心里却是害怕的很。不管任安若是真的不害怕，还是隐藏的很好，就冲她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就足以让方晨放下一些担心的。所以对于任安若的问题，方晨也回答的很是具体，“刚才说起的蛮山，你或许不知道，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当初器灵培养他是以我为标准的。”
见任安若神情一怔，即便是还没有回过神来，可眸中的那抹惊喜已是慢慢浮起，方晨又是继续说道。“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蛮山的实力几乎与我相当，不敢说跨境界必胜，但至少同境界之内无敌，至于你，虽然因为某些原因相比起来实力会稍弱一些，但也不会超出两成。”
“因为我还没有到达玄圣境的缘故，所以无法给出你承受下来后实力所能够到达的范围，但我想至少在同为玄圣境之中，你应该不会比任何人差。”
看着方晨一脸的认真，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任安若眸中的惊喜逐渐绽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