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汰的参赛者,进入观战区!”
伴随着苏幼微的声音,没有夺得金铃的参赛者们,黯然的退下了擂台。而同时。包括叶长生在内,夺得金铃的选手们,依旧站在擂台上。“嗡!”
几乎在叶长生睁开双眼的同时,他手中的金铃,顿时放出无限的光芒来,直接将其身躯所笼罩。沐浴在这光芒之下,先前一战的疲惫,迅速的化作乌有。几乎是眨眼之间,叶长生的状态,就已经恢复到巅峰时期。“这金铃,不仅仅是凭证,同时也是一件宝贝啊!”
看着手中的金铃,叶长生眼中现出一丝惊异。显然。在场的其他人,也无不被手中的金铃,所震撼。不过。苏幼微接下来的话,立刻将参赛者,统统从震撼中拉了回来。“通过海选,仅仅只是开始。”
“你们六十四人,将会进入下一轮正式比赛!”
“每两人进行一场比赛,直至决出最后的胜者!”
“等待一炷香之后,开始进行选拔赛!”
“握住你们手中的金铃,它会指引你们寻找彼此的对手!”
随着苏幼微的宣布‘选拔赛’开始时,不管是观战区域,还是六十四座擂台上的胜利者们,无不露出激动的神色来。就连先前被淘汰的选手们,此时也迅速收拾了自己黯淡的心思,期待着接下来的比赛。轰!就见到。随着苏幼微右手一握,悬浮在兰台峰上的六十四座擂台,迅速化作道道遁光,投向了兰台峰的中央,最终合而为一,化作了一座更加巨大的擂台。“这里,就是接下来的擂台吗?”
“真是巨大啊!”
看着面前的擂台,人群中发出一阵阵的呼声。就连叶长生的眼中,也不由得现出一丝惊讶。显然。他也同样被苏幼微出神入化的手段,所震撼。“叶师兄,恭喜!”
“恭喜你通过海选赛,进入下一轮!”
“长生哥哥,太好了!”
随着叶长生从半空中落下来,龙象、陈世坤等人,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围了上来。叶长生只好一个个与其打招呼,回应。“叶长生,恭喜啊!”
而这时。诗晴微也走了过来,“很可惜,我没有通过海选……”闻言,周围众人,都忍不住点了点头。“是啊,真是可惜了!”
“最终还是被烈火宗的那位弟子夺得了金铃,最终晋级了!”
“他实在是太狡猾了,一直在保留实力,直至最后半柱香的时候,才出手抢夺金铃,以至于其他人虽然反应过来,但力量耗损的太多,最终已然是无力回天!”
诗晴微所在的那座擂台,从头到尾,就是一场大混战,并没有出现一位,足以压制所有人的大强者。理论上来说,每个人都能晋级。“是吗?”
叶长生也回过头,望向那位‘幸运儿’,却是缓缓摇了摇头。“我倒不这么认为!”
“他虽然在最后时刻出手,但明显保留很大的余力,如果我没有估算错误的话,他的实力甚至不逊色于其他几座擂台的强者!”
轰!叶长生此言一出,原本四周还替诗晴微惋惜的众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尤其是诗晴微,更是不敢相信。不过。叶长生并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毕竟他关注了剩下人所有的战斗,而烈火宗的那位,更是让他无比的在意。对方的身上,给他一种无比危险的感觉。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被注视着。烈火宗的那位弟子,原本正在和同门师兄弟在谈论着些什么,顿时回头过来,一时间四目相对,微微一愣后,后者居然和善的点了点头。“真的假的?”
见到这一幕,大家也都有些不敢相信。并非是他们不相信叶长生。而是这番话太过于匪夷所思。“叶长生!”
“你为什么不将金铃交给云阳,而且还将他给打下擂台?”
就在这时,一阵毫不客气的喝声传来。叶长生眉头皱起,回头望去。就见到一位威严无比的青年,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走来,先前被打败的云阳,则是满脸怨恨的跟在其身后,那般的眼神,恨不得想要将叶长生给生吞活剥了一般。显然。他怨恨叶长生毫不留情,将自己给击败。雷狂!叶长生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位青年的名字,而对方也是此次青云剑宗的领队。在比赛开始之前,对方的确找到自己,说是如果夺得了金铃,便要交给其他人的事情。不过……叶长生嘲讽的看了眼云阳,不屑一笑,道:“怎么?”
“我为什么要把铃铛,交给一个连我一招都抵挡不住的失败者?”
“你!”
一听自己被称作为失败者,云阳顿时眼珠子一凸,满脸的恨意几乎快要溢出来。“我那是一时不察,才会被你所趁!”
“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绝对不会败给你!”
云阳几乎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些话来。四周众人闻言,都不由得目光古怪起来。须知。这可是比赛啊!谁会给你机会?叶长生更是差点没有笑出来,他一边讥笑,一边摇头道:“你干脆去和掌教师尊说,让她重新再开一场海选赛!”
云阳一时语塞,连忙将目光投向雷狂。雷狂也皱起眉头,暗骂一声蠢货,他冷冷看向叶长生,“牙尖嘴利!就算是你夺得了金铃又如何?你以为你接下来能够走多远?”
“我奉劝你一句,接下来遇到同门师兄,你最好识相点投降,免得我们为了对付你,过早的暴露招式,被旁人所得知!”
众人闻言,都惊讶的看向雷狂。他们这是要叶长生直接放弃比赛啊!不过。他们也不敢多嘴。毕竟,每个宗门,都有自己的策略。虽然这么做很不齿,但也符合比赛的规则。“我若不同意呢?”
叶长生淡淡道。“你若不同意,那么擂台上就别怪我们不留手!”
雷狂目光一寒,直接厉声道,“到时候,我不但要淘汰你,而且还要彻底废掉你!”
轰!此言一出,四下温度猛然一降,众人只觉得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