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问:“娘亲担心他吗?”
温九倾:“.....没有。”
小宝:“书上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娘亲一天没见到孤舟叔叔,是不是想他了?小宝也想孤舟叔叔了。”
温九倾:“.....”小宝一天到晚就爱看些不正经的书。人小鬼大。可是孤舟一整天都没露面.....想着,温九倾便起身,牵着三个宝宝似是自言自语:“看看去。”
推开孤舟的房门,空荡荡的,没人。他没回来?温九倾微微拧眉,她转头又去了趟书房。推开门,还是没人。恰好于叔路过:“东家可是要找什么东西?”
温九倾抬眸:“看见孤舟了吗?”
于叔一愣,然后摇头:“没见着,今日似乎一整天都没见着他。”
怎么的?书生不在?温九倾没说话,带着三个宝宝回房了。照常给三个宝宝洗漱,上床哄他们睡觉。然而三个宝宝感觉的到,娘亲不开心了。此时距离皇城数百里开外,秦北舟策马疾驰,冷峻的面容阴寒如冰。昨夜,严鹤急匆匆的赶来。“主子!大事不好,太子得知主子不在军中,已连夜出城了。”
秦北舟闻言,眸光一凛:“你说什么?”
“主子,我们此刻必须赶往军营,属下已经备好了马,主子我们快走吧!”
严鹤紧急道。秦北舟略一迟疑:“现在就走?”
严鹤知道主子舍不得走,他谨慎的劝主子:“若叫太子得知主子不在军中,必然会借题发挥,还会连累陆二少,主子.....大局为重啊!”
太子现在是知道主子不在军中,但抓不到主子的人。所以才杀去军中,想打陆二少一个措手不及。主子若不赶在太子之前回军中挂帅,连累陆文璟军法处置是轻,叫太子和陛下趁机大做文章,卸了主子兵权事大!主子不可不以大局为重啊!可他还没来得及跟温九倾告别.....连续两天,孤舟都没有回来,医馆持续低气压。于叔牵着三个宝宝叹气:“谁惹你们娘亲不高兴了?”
这两天,东家沉默寡言,一脸的倒霉样。大宝皱眉:“孤舟叔叔走了,娘亲气他不告而别。”
于叔叹气,这书生也是.....要走也不说一声儿.....二宝:“书上说,日久生情,娘亲果真看上那书生了?”
于叔:“.....”这让他咋说?瞧东家那失魂落魄又心神不宁的样子,说她不想着孤舟,只怕连三个小家伙都骗不过去。小宝嘟嘟嘴:“话本上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可孤舟叔叔还没抱得美人归,为什么就走了?他不想做我们爹爹了吗?”
于叔:“.....可不敢瞎说,叫你们娘亲听见,当心罚你们。”
可转念一想,东家对孤舟的宽容确实不比旁人。孤舟来医馆的时日虽不常,东家对他却是万般忍耐。与之斗嘴,许之胡搅难缠,忍之得寸进尺,嘴上说的再狠,从也没见东家对孤舟动过真格的。再一想,宽容不就是纵容?纵容不就是惯着?惯着不就是宠着,宠着不就是喜欢?!喜欢一个人才会纵着宠着惯着他。所以得出的结论是,东家瞧上了那书生.....于叔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否则东家与赵玉谏相识四年,也不见赵玉谏能搬进东家的院里住!可那书生竟不告而别了。.....锦州。距离皇城八百里地,两匹骏马驰骋到锦州关口。被关口的守备军拦了下来:“什么人?此乃军机重地,闲人不得擅闯,还不快速速离去!”
慕子铭丰神俊朗,贵气逼人,睨了眼身边的孙盟,孙盟骑在马上亮出令牌:“这是太子殿下,尔等胆敢对太子殿下无礼!”
守备军一看是太子令,顿时齐刷刷跪地:“参见太子殿下,恕末将眼拙,未能认出太子,请殿下恕罪!”
“无妨,起身吧。”
慕子铭器宇轩昂道。守备军起身,孙盟瞧了眼关口,低声说:“太子殿下奉命来迎接定北王,定北王何在,还不速速请定北王出来迎接太子。”
“这.....”守备军一脸难色,此处距离皇城八百里,太子居然亲自来接。事先也没通个风。慕子铭眯起精明的眸子,冷冷勾唇,威严的沉声道:“怎么?定北王不在军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