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温月初不是什么好鸟,但就睡过了不负责这件事本质上来说,渣男无疑。秦北舟:“本王不是渣男。”
他答应过小宝,不做渣男的。“你是不是渣男都跟我没关系,松开我!”
温九倾一瞪眼,再不撒手,废了你丫的信不信!“本王没碰过她。”
秦北舟干巴巴的解释。温九倾一顿:“没睡过?”
她冷笑:“睡过了不认,更是渣男中的渣男。”
谁不知道四年前温月初爬上了定北王的床,四年来温月初一直以定比王妃自居,这会儿说没碰过?怎么堂堂定北王,没睡过却要背锅?如果没睡过,四年前秦北舟又何必认下这桩事?秦北舟叹气:“本王确没碰过她。”
本王好难,是不是女人吃起醋来,都不听人解释的?“严鹤可以为本王作证。”
秦北舟低声道。严鹤:“.....”他能做什么证?主子你做没做.....我哪知道?四年前花楼那一晚,他又没守在主子床边看着.....“据属下查到的消息,主子那一晚睡的,确实.....不是温月初。”
他还能咋地,只能帮主子说话呗。主子说不是温月初,十有八九就不是,主子不能连自己睡过的人都记不清吧?虽然他很怀疑,主子确实记不清了.....但这样说,更显得主子像渣男似的.....温九倾冷笑:“睡的不是温月初,那就是还睡了别人了?”
严鹤:“.....”不是,咱们的关注点好像不一样唉?秦北舟:“闭嘴,给本王滚下去!”
越描越黑!不会说话就闭嘴别说话!严鹤:“.....”他好难。论有个喜怒无常的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体验?严鹤转头就溜,一看,狐狸还跪着呢!这货真没眼力劲儿!于是严鹤一转头,又将狐狸给提了起来,赔笑道:“主子,千万要解释清楚,产生误会容易伤感情!”
说罢,拽着狐狸就开溜。“你拉我做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主子.....”“闭嘴吧你!不想被主子扒皮,你可长点心吧!你那点屁话什么时候不能说?”
“.....”严鹤,作为兄弟,老实讲,我觉得你是越来越过分了!嘴巴越来越毒舌了!都跟谁学的?秦北舟仗着力气大,拽着温九倾不松,温九倾亮出手术刀都威胁不到他。“严鹤说的不错,误会伤感情,所以你吃醋要告诉本王,本王可以解释。”
秦北舟像哄猫儿一样拽着她坐下,又拿了颗剥好的葡萄喂她:“吃颗葡萄消消火。”
“.....”温九倾不想说话。事实上,她没什么立场生气,吃醋似乎更是谈不上。她有什么立场吃醋?这死男人又不是她的谁,吃他的醋不是显得很可笑吗?“四年前,本王出征在即,却在花楼遭遇暗算,本王承认,本王确实睡了一个女人,但那人并非温月初,男子汉大丈夫,做过的事得认。”
秦北舟嗓音低沉,眸光幽深的看她:“温宝,你会介意吗?”
大宝他们说过,做人男朋友,做重要是要忠诚。四年前的事,他无力改变,但敢作敢当,他秦北舟没什么不敢认的。温九倾抿唇,还是那句话,她有什么立场去介意呢?更遑论去说怪他。四年前,她自己就是在花楼醒来,睡了个老男人,她有什么原则立场去说秦北舟是渣男。温九倾笑了笑,透着自嘲与嘲弄:“不关我事,我介意什么?”
秦北舟微微拧眉:“你这么说,便是介意。”
温九倾:“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没有一时脑抽将他捡回去。她得承认,她对这个人似乎总是狠不下心来。不管他是孤舟,还是秦北舟。“本王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想做你男朋友罢了。”
秦北舟语气不变道。温九倾:“.....”你知道男朋友是什么吗?她冷笑:“我有过孩子,堂堂定北王,不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