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城外,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正在疾驰。赶车的人忧心忡忡的坐在外面,控制不住的发出一些长吁短叹。漓洛和闻晏此时正挤在一起,小声的嘟囔着,“你说,他不会真信了吧?”
闻晏深以为然,“凭封溪那个脑子,这会估计都要愁死了。”
“你怎么就选了个这么个笨蛋做贴身护卫,他做事真的靠谱吗?”
“一般带脑子的活都不让他去,这样的人放在身边多安全啊,什么事都看不出来。”
“也是,我们刚刚这么明显的做戏,他在跟前看得分明都没发现,还真是笨的可爱!不过这样也好,倒是不怕他的态度穿帮了!”
当马车驶出黑市百里后,速度才逐渐降了下来。而漓洛和闻晏两人,更是在路上大吵了一架,干脆分车而坐了。封溪不明白,为什么来时候还好好的两个人,回去的时候能闹到如此不相往来的地步,一夜之间愁的他多了几根白发!他郁闷的蹲在树上,找墨玉解惑,“你说#183;#183;#183;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啊!”
墨玉不屑的撇了嘴角,掰了一根树枝,“还能为什么啊,她恃宠而骄了呗!况且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本来就不喜欢女人,让她在身旁是出于夫妻之间的道义。况且一届小小太医的女儿,本来就不配站在主子身边!”
“不喜欢女人吗?可我看主子挺开心的啊#183;#183;#183;”“一时新鲜罢了!同为男人你还不懂男人的心思吗,那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女人能有什么内涵,靠着小聪明和一点点年轻貌美,暂时迷惑主子几天罢了,难不成你还真把她当主母了?”
封溪回忆着他看见的两人之间的点滴,总觉得不是墨玉说的那回事,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诶#183;#183;#183;主子的心思我从来就看不透#183;#183;#183;不过要我说啊,那罪魁祸首还是那个掉包的贼人,也不知道是谁竟敢把主意打到刈门头上,等黑市那边完事了,我非得查个清楚,将那个贼人揪出来不可!”
墨玉心中一惊,眼神有些闪躲,“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天地根,是那个卖家拿了个假货来诓骗大家呢!而那个女人学了点皮毛就想出来卖弄,结果被骗了也说不定!”
封溪坚定的摇了摇头,对于漓洛的医术,他可太有发言权了。墨玉虽然被派去保护漓洛的安全,但是很多时候,漓洛在府中跟闻晏一起那时,根本用不到她,所以很多漓洛大显身手之时她都没有看到。不过封溪还是没有替漓洛解释什么,只是压低了声音问墨玉,“你素来不关心别的事,性子总是冷冰冰的,怎么一到了主母的事上就这么激动,仿佛是对主母有意见似的,这可不行啊!”
封溪的语气有些严肃,他和墨玉是同一批暗卫出来的,是一同经历了无数生死的感情。本来他理应将这件事上报给闻晏,可他也知道,一旦被主子知道了,墨玉将会面对什么样的惩罚,说不定,连命都要丢掉。看着封溪眼中的真切,墨玉微微偏头,强挤出一抹笑,“放心,你多虑了,我哪敢对她有意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