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所以这道圣旨看似是写给她的,实则是为了赫连君衍而下。即墨慕言见她似是想明白了什么,便也没再开口。“抱歉,是我唐突了。”
徐清秋朝其点头致歉。“徐姑娘想清楚便好,只是皇家之事,我听音楼从不插手,所以,还请徐姑娘见谅。”
即墨慕言也朝其拱手致歉。不过他倒是很欣赏徐清秋,“楼主客气了,既如此,那便不多打扰了,告辞。”
徐清秋刚要起身离开,即墨慕言便开口了。“徐姑娘,我师弟并非表面上那般冷漠,只是因为自小经历了些事情,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楼主同我说这些作甚?”
徐清秋皱眉道。“你与我师弟的婚事自是不可避免的,除非抗旨。只是,这后果想必徐姑娘也清楚。”
“所以日后你们大婚,你便就是就是我即墨慕言的弟妹,我只是希望,你能多了解他一些......”即墨慕言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徐清秋打断。“我想楼主是想多了,我徐清秋自是不会抗旨不尊。只是,与我而言,成亲之事,定是两情相悦才可相守到老。”
“如若不然,只会成为对方的负累,或是羁绊。这不是我想要,我想,这也不会是王爷想要的。所以,此事我会想办法。”
说完便没再给即墨慕言开口的机会,直接转身离去。而在她离开后,赫连君衍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即墨慕言身后。“她说的不错。”
赫连君衍突然出声,顿时吓了即墨慕言一激灵。“你何时来的?”
即墨慕言转身看着他问道。“不久。”
赫连君衍坐下说道。“我与她的话你又听了多少?”
“七八分。”
即墨慕言顿时无奈,合着她刚刚矫情的话都被他听到了?“那她的话你也听到了?”
赫连君衍点了点头:“她发现我了,而且,她最后的话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什么?我都未曾察觉到你的气息,她是怎么发现的?”
即墨慕言一脸震惊。赫连君衍并未回答他,他方才也有些奇怪,他都已经隐藏了周身的气息,她到底是如何发现他的?她的奇特之处,他一直都知晓,只是没想到,她竟还有如此能力,当真不容小觑。徐清秋走出了听音楼,她早就发现了屏风后的赫连君衍,只是未曾戳穿罢了。还有,她那句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也是在告诉他,她徐清秋不是一个认命的人。“赫连晟的事情,你有何打算?”
即墨慕言突然开口道。赫连君衍喝茶的手一顿,肉眼可见他的指尖由红变白。“我不让他死,他胆敢死!”
赫连君衍言语中尽是冷意。即墨慕言见此,也无奈摇头。“我已经飞鸽传书,给董老头送了信。想必很快便会有消息。”
赫连君衍并未回话,只是周身的气息有些冷冽。“十五日后便是你与徐清秋大婚之日,你可有何打算?想必到时必不会太平。”
即墨慕言提醒道。“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大婚之日见血不吉利。”
即墨慕言无奈。“我何时说过要他们的性命?活得生不如死才是他们的宿命。”
即墨慕言嘴角微微扬起,他就知道这小子嘴硬。“对了,刘氏接下来怕是有大动作。”
“此事不必告知于我。”
赫连君衍面无表情道。“徐清秋毕竟也是你未来王妃,你当真就这么放任不管?”
即墨慕言理所当然道。赫连君衍并未回话,即墨慕言见状,也并未再开口说些什么。徐清秋回到府中,便瞧见院中满是琳琅满目的金银财宝、首饰头面。下人还是不停的来来回回往进搬东西。而此时的红月正与一个太监说着什么。“这是作甚?”
徐清秋看向一旁如同侍卫一般的水蛇。“皇上差人送来的,这只是一部分。”
徐清秋顿时有些诧异,这皇上对此事还真是重视。就在这时,正与红月说着话的公公,抬起头看向徐清秋,便赶紧上前。朝着徐清秋谄媚的笑着朝她行礼:“奴才参见王妃。”
“公公不必如此,眼下我只是徐府小姐,并非枭王妃,受不起公公这般大礼。”
徐清秋开口道。“皇上既已下旨,王妃怎会受不起。”
徐清秋见他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便无奈开口道:“你且先起来说话。”
“多谢王妃。”
公公这才起身。“方才奴才前来并未瞧见王妃,才将这礼单交于了王妃的侍女,既然王妃已然回来,那奴才将这交于您手。”
“皇上特意交代奴才,要将这礼单亲自交于王妃之手。”
说着将手中的礼单双手奉上。徐清秋接过这厚厚的礼单,朝其点头致谢道:“多谢。”
“王妃客气了,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公公赶紧低头哈腰道。“对了,王妃稍等,有个东西,皇上特意吩咐了,让奴才将此物交于王妃。”
说着从身后的公公手中接过一个木盒,将其呈给徐清秋。徐清秋接过木盒,打开一看,这木盒中放着一块玉牌,这玉牌很是精致。不过,她总觉得这玉牌似是在哪里见过。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赫连君衍,她若记得不错。那日在听音楼遇见赫连君衍时,他腰间挂的玉牌与她手中这块别无二致。难不成,这玉牌还有其他什么意义不成?“这玉牌是......”“回王妃,此玉牌乃是王爷的母妃孝曦皇后亲手所做。”
公公瞬间了然徐清秋想要问什么,便回答道。徐清秋动作一怔,竟是赫连君衍的母妃亲手所做,这东西也太贵重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