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次前来,是想问佟叔一件事。”
“族长请说。”
“此次遇刺,背后之人并未露面,只是听他的口气像是与我娘相识......佟叔可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徐清秋将那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佟掌柜已停业皱起了眉头,他从未听小姐提起过其他男子,除了徐家那位。“老佟只知徐家那位,除此之外并未听小姐提起其他男子。”
徐清秋也有些疑惑,听那人的口气,似是在怨凤吟霜的薄情,此人到底是谁?“族长放心,此事交于老佟,老佟定会查出此人的身份。”
佟掌柜拱手道。徐清秋赶紧将他扶起:“那此事便交于佟叔了。”
枭王府“赫连君衍~”即墨慕言大喊道。赫连君衍顿时眉头一皱,无奈放下手中的书籍。下一刻,书房的门就被其一脚踹开。“师弟,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啊,你快瞧瞧,这是徐清秋留下的冷兵器的图纸,上面还有些暗器。”
说着江图纸一把怼到赫连君衍的脸上,赫连君衍强忍着怒意,一把将图纸接过。随后瞧了瞧这图纸上所画的兵器,眉头上挑,看这上面所画的兵器甚是不错,可若是做出来,怕是不容易。随后将其放在桌上,拿起旁边的兵书接着看了起来。“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即墨慕言一把将他手上的书夺了过去。“说什么?”
赫连君衍反问道。“你不觉得这上面所画的兵器很是奇怪吗?”
“嗯。”
“这就完了?”
“还有何事?”
“你确定没有其他要说的吗?”
即墨慕言顿时有些急了,这兵器她都能瞧出些许,赫连君衍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武器不错。”
赫连君衍点头称赞道。“赫连君衍,你怎得如此敷衍?”
赫连君衍顿时有些头疼,无奈道:“可有让人瞧过这图纸?”
“还未来得及,我这不是想着先让你好好瞧瞧,再找工匠。”
即墨慕言一脸委屈,似是个受伤的小媳妇儿一般。“这武器确实不错,可也要想做出来却是极难的。”
赫连君衍这才道出了原因。“确实是有些难度,可也并非没有可能。总得试试不是?”
即墨慕言不信邪道。赫连君衍也没再搭话。“哦,对了,你且瞧瞧这把匕首。”
即墨慕言突然想起徐清秋留给他的匕首,从怀中拿出匕首递给赫连君衍。“她给的?”
赫连君衍问道。“嗯,她说不想欠人情,这匕首算是报恩了。此事一笔勾销,之后才同我谈的条件。”
赫连君衍嘴角微微勾起,她倒是会算账。随后将匕首从鞘中拔出,刀确实不是,刚要将其插回鞘中,突然发现这匕首的刀身与刀柄的连接处似是刻着什么字。赫连君衍仔细瞧了瞧,这才发现,这匕首竟也是凤氏一族之物,看来这凤吟霜给徐清秋留下不少东西。即便徐清秋离开徐家,这些东西,也足够她存活数年,单单这一把匕首,足矣让江湖大乱。“这匕首我收下了。”
赫连君衍说着就将其收了起来,即墨慕言见此顿时急了。“赫连君衍,你到底讲不讲道理,这可是徐清秋给我的,我就是让你瞧瞧,你怎能如此无赖。”
“你看看你如今这副模样,哪有半分王爷的样子,你瞧瞧古往今来哪个王爷如你一般,同平民百姓抢东西的?”
“在天启国,本王就是道理。”
赫连君衍抬头看着他一本正经道。即墨慕言顿时无话反驳。“你,行,算我倒霉。”
即墨慕言气的甩了甩袖子就转身离开了。片刻后,又转身返了回来。走到赫连君衍跟前一脸不悦道:“看什么看,你以为我想回来?我是来拿图纸的。”
说完将桌上的图纸拿走,朝其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王府。赫连君衍也并未多说什么。而此时的徐清秋刚回到徐府,就有丫鬟前来禀报。“大小姐,府外有位名叫姜希悦的姑娘说是来找您。”
徐清秋一听,赶紧起身:“带路。”
“是。”
丫鬟赶紧上前带路。路过前厅,就瞧见徐薄义也在前厅,不知在等谁。徐清秋也并未理会他,门口走去。姜希悦瞧见徐清秋,顿时一脸兴奋地朝她喊道:“徐清秋!”
徐清秋朝她笑了笑,随后抬手示意府门口的侍卫让她进来。侍卫这才让出一条路,姜希悦抬腿就朝她这边跑来。“你的伤可好些了?”
徐清秋笑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本想昨日来找你的,我娘拦着我不让我来。今日趁他们不在,我就偷偷跑来了,嘿嘿~”徐清秋知晓她的为人,倒是觉得并未有什么不妥。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徐府门前。两人同时往后看去,便瞧见赫连玉祁从马车上走下。徐清秋这才明白,原来如此。为了避免与其发生冲突,徐清秋便朝姜希悦说道:“走吧,娶妻院中细聊。”
“好哇。”
姜希悦高兴道。随后两人刚抬脚往里走去,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站住!”
徐清秋顿时眉头一皱。姜希悦倒是一脸好奇,转身看向身后之人。徐清秋也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可有何事?”
“这话不该本宫问你?赫连君衍此举可是你授意?”
赫连玉祁一脸冷意。姜希悦这才知晓眼前的人是当今太子殿下,不过她这副模样倒是让她觉得有些讨厌。“太子殿下此言何意?臣女不懂。”
徐清秋低头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本宫警告你,日后再有此等事,本宫定不饶你。莫要以为皇上赐婚,你就能坐稳枭王妃之位。”
“赫连君衍是何人想必你也清楚,若是不想死的太惨,那便莫要再找清悦麻烦,如若不然,本宫定让你生不如死。”
赫连玉祁警告道。“多谢太子殿下提醒,不过,此事与臣女无关,太子殿下若是有何不满,可以前去枭王府找王爷,或是臣女代为转告。”
徐清秋也不知这太子为何对自己的敌意如此之深,她可并未的罪过他才是,他如此这般当真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