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主席,他一手统合了对外情报局的工作,并将这个机构迅速发展壮大。在他负责对外情报工作的几年时间里,对外情报机构四处渗透,几乎将整个美国的主体机构渗透成了筛子,大量重要的情报信息,包括核武器研发、药物发明、电子技术等等,各领域的高价值情报,源源不断的流入联盟核心领导层,从而为联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而在奥戈利佐夫担任委员部主席的几个月时间里,对外情报机构虽然也没少取得成绩,但必须认清的一点是,这些成绩几乎都是维克托在任期间打下的底子,奥戈利佐夫只能算是萧规曹随,并在此基础上捡了些便宜,至于说有多少真正的功劳,是通过他自己的努力获取的,还真是不太好说。作为前任,维克托在任期间的成绩太耀眼了,而奥戈利佐夫未能从他的光芒中跳脱出来,自然就免不了会受人攻讦,所以,库兹涅佐夫同志认为其不适合担任委员部主席的第一个理由,就是他在任期间,未能将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工作推向“进一步的成功”,尤其是对外情报局,始终都在吃维克托时期留下来的老底子。现在,阿巴库莫夫如愿以偿的顶替了奥戈利佐夫,成为了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新一任的主席,至于说他能不能在前任的基础上取得一些新的成绩,现在谁都说不准。但是,就大卫王酒店爆炸案这件事来说,阿巴库莫夫要想在对外情报工作方面超过维克托,恐怕是相当困难的。如今,巴勒斯坦情报站传递回来的情报有什么?无非是这一场爆炸案中,死了多少人,死了多少英国人,什么组织宣布了要对此次袭击负责等等,而这些情报信息,根本不用情报机构去获取,估计从报纸上就能找到。如果说有什么是报纸上暂时找不到,而情报机构却已经获取的,估计也就是众多死者的详细身份了,但这样的情报信息,对联盟来说基本没什么意义。可若是维克托依旧在负责对外情报局的工作呢?他就可以直接给巴勒斯坦的情报机构下达命令,要求他们重点监视梅纳赫姆·贝京及其身边的重要人物,有针对性的去获取他们策划和参与此次爆炸案的证据。试想一下,如今英国人都不知道伊尔贡组织的领导人是谁,更不清楚大卫王酒店爆炸案的具体策划者是什么人,倘若联盟的情报机构能够率先对梅纳赫姆·贝京及其身边的重要人物展开监视,找出他们策划袭击的证据,并确定他们与本·古里安等犹太复国主义组织的联系,那么,英国人为了得到这份情报,将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英国佬现在被犹太人搞的焦头烂额,一方面,以本·古里安为首的一群“温和派”犹太复国主义者,以德国人对犹太人的大屠杀,以及巴勒斯坦人对犹太人的排斥和袭击为借口,在国际上卖惨装可怜,拉着美国人支持他们在巴勒斯坦建国的事业。而另一方面,又有伊尔贡和斯特恩帮这样的“修正派”犹太复国主义者,采取爆炸、暗杀这一类的暴力手段,针对阿拉伯人、英国人大搞恐怖袭击,恶事坐尽。谁都知道,不管是“温和派”还是“修正派”,其最终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达成其在巴勒斯坦地区建国的目的,这两方无非就是一方唱红脸,一方唱白脸罢了,他们归根结底就是一家人。从某种程度上看,这两者的关系,其实与新芬党与北爱共和军的关系是一样的,无甚区别。但与新芬党和北爱共和军的作法不同,以本·古里安为首的“温和派”犹太复国主义者们,向来不承认其与“修正派”犹太复国主义者之间的联系,他们甚至宣称双方是敌对的,每次后者策划了什么暴力行动,前者还跳出来义愤填膺的指责一番,但“温和派”始终在从“修正派”的暴力袭击中获益,这一点是无可否认的。本着谁受益谁嫌疑最大的原则,难道以本·古里安为首的“温和派”犹太复国主义者们,真的与“修正派”之间毫无关联吗?这种话说出来,恐怕也就美国人会相信了。英国人现在的麻烦在与,他们一方面要对面犹太人的恐怖袭击,一方面还要面对来自国际舆论的指责,没错,国际舆论也是站在犹太人一边的,几乎每个人都认为英国人正在迫害犹太人。如果英国人在这个时候能够获得证据,证实犹太复国主义者的两个派别之间,存在着密切的联系,那么,他们无疑将在舆论上占据主动。但很遗憾的是,阿巴库莫夫同志不是维克托,更不是重生者,他的脑子里没有维克托脑子里存有的那些记忆,因此,他也不知道巴勒斯坦地区的情报工作应该从哪方面着手,而在这一点上,维克托显然没有提醒他的义务,关键是,维克托根本没办法将自己了解的东西合情合理的讲述出来。他需要等一个机会......因为要召开情报紧急会议的缘故,斯大林同志的办公室房门没有关上,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就等在办公室门口,看到两人过来,他转过身,将原本虚掩的房门推开,直接示意两人进去。办公室内,斯大林同志正坐在房间中间的沙发上翻看一份文件,看到两人从门外走进来,他将文件丢到面前的桌子上,朝着对面的说法指了指,说道:“你们来晚了。”
维克托没有解释,他迈开步子,径直朝着斯大林同志对面的沙发走去。“非常抱歉,斯大林同志,我......”阿巴库莫夫同志与斯大林同志直接打交道的时间还短,因此,不太了解斯大林同志的脾气,他站在原地解释道。“联系到维亚切斯拉夫了吗?”
结果,斯大林同志没等他解释完,便直接对门口的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问道,“为什么他还没有到?”
“应该还在路上,斯大林同志,”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回答道。维克托很清楚,斯大林同志需要的不是解释,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发牢骚,在这个时候,任何解释的借口都是多余的。想想看,他接到电话的时候,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就告诉他,会议在二十分钟后召开,短短二十分钟,都不够他从家赶到克里姆林宫的,怎么可能不迟到?阿巴库莫夫同志讨了个没趣,整个人显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