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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梦见，那时候还以为，这只是我日有所思罢了，后来在私宅与颜符兰他们喝醉，又一次梦见……三月前，我在李青宵入宫时喝醉，也梦见了……每一次都是不同的场景，却都能与上一次对得上。”
姜嫱：“所以你发现，喝酒能继续梦到这些？”
越悬廊抽噎了一下：“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两世之说?”姜嫱：“我不知道。”
其实她可以知道的，因为此时的因果，与清风道长的道教脱不了干系，可是，她不想去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