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营销赶紧捡了钱，连声道谢。没多大功夫，和刚才陈子昂那个卡座里的仪式大差不差的仪式给又给对面女孩来了一遍。要不说这女孩出水芙蓉呢，陌生人送了四万多的酒，给了这样的画面，她脸上连一丝笑意也没有。仪式结束，营销哭丧着脸回来了。从他拧巴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他又没有要到。“真是的，干什么吃的你？这么点事都搞不定，要不然还是我去问问吧？”

老黄说着站起身，却被高总拦着。“别。再给对面送一组大神龙。”

看样子高总真的上头了，不拿钞票把女孩砸晕他誓不罢休。卡座里其他几个人也都目瞪口呆。再来一组八万八的大神龙，加上今天晚上的其他消费，得有二十万了。营销得令，又给对面卡座安排了一遍更大更奢华的仪式。仪式结束，众人想着都为这个姑娘花了十三万了，这回总该有把握了吧？连着两回被土豪送酒，还一回更比一回贵，每一回DJ都会播报出来这是高总送的。全场的聚光灯都打在她身上，万众瞩目。换做是谁也得被打动。所以都在等着营销带回好消息。万万没有想到，营销这回一回来，直接“噗通”一声半趴半跪在高总腿边，直接向高总认起错来。“实在抱歉高老板，对不起，是我没用。那个女孩她真不是一般人，她说她不喜欢这些，她喜欢……”营销不好意思把话说完。“没事儿，你说吧。”

高总财大气粗，满不在乎地说。“她说她喜欢至尊神龙。”

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营销说的这句话在吵杂的夜店里，让周围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瞬间，空气好像凝固了。“算了，高总，什么样的女孩找不着啊。没必要为了这种虚荣的女孩破费。”

老黄果然见风使舵。“是啊，高总。女人就是这样，你给她点好脸她就蹬鼻子上脸了。一个小姑娘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不是你赏她光，谁知道是谁啊。”

有人跟着附和。看得出高总全然没听进去这些人的话，毕竟土豪最怕的就是丢了面子。自己想拿钱砸女孩在先，现在认输不是太没脸了吗？可是，一个至尊神龙至少得百八十万。加上刚才的酒钱，一百多万砸下去了，连女孩的联系方式都没要到。高总正犹豫着，对上了对面女孩的目光，女孩对着高总微微一笑，好像是在嘲弄他花不起这八十八万。“上！给她上！”

高总下定了决心。卡座里其他人面面相觑，高总这是真上头了，一个晚上一百多万花下去眼睛都不眨一下。接着，夜店安排所有员工排成一纵队捧着香槟和灯牌搞起了开酒仪式。基本上，除了保洁阿姨和安检员，能上的都上了，队伍浩浩荡荡绕场排了好几圈，差点排到楼下一楼大门口去。这种场面，别说对面女孩了，现场估计没几个人能招架得住。陈子昂算是明白了，在这种地方，人外有人，钱，只是个数字罢了。突然的尿意让他走向洗手间。老黄也跟着来了。“这个高总，到底是什么人？”

陈子昂看着老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