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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身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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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的语调,就像临睡前耳鬓厮磨的低语,听得人浑身舒畅。余斗趁着左右无人,把严雀一拉,不由分说,将她抱进怀里。“啊呀!大白天的,你也不害臊!”

严雀瞪眼嗔道,捏着拳头,却舍不得往余斗身上砸。“有件事,得提前跟你说……”余斗轻拥佳人,心境却出奇的平和。“嗯?”

严雀手掌抚在他的胸口,感受其中火热的心跳。余斗对这次相拥格外珍惜:“假如联赛夺魁,势必会被斗战神殿‘关照’。我再去宣城、弈城,恐怕另有波折。”

答应了江洲、戴牧白的事,他一定会做到。“傻子,我们一块去。”

严雀心里一紧,想到那般庞然大物横在跟前,难免有种窒息之感。所谓“波折”,恐怕不止是耽误婚期那么简单。还有可能丢了性命!“我也想啊,可是……”余斗宠溺的笑了笑,“现在四国建交,刀阁二老不便待在水月城——只有你,能顺理成章的替我看家。”

这话说的,让严雀又是甜蜜,又是焦急:“让顾大哥和你去,你们兄弟俩能有个照应。”

怎料,余斗轻轻叹息:“顾大哥是流风刀宗未来的希望,五阶觉醒之前,不宜在中土世界闯荡。”

在银月城待了几日,早习惯了战豪遍地走,战魁处处有的状况。不入战豪的经脉通达之境,达不到“无限续航”的程度,真不敢随便出门。严雀不由蹙眉,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定定的看着他:“你就打算一个人去逞英雄呗?”

余斗抬起手,指背轻抚严雀的脸颊:“时间不等人,我想下次见到老李的时候,给他灵元晶魂。”

“……”严雀咬着牙,按在余斗胸前的手掌微微发力,“误了婚期怎么办?”

余斗早有计划:“请白院长给我一枚旋返晶石,直达水月城——婚期之前,一定能回去。”

若能如此,不仅能够节省时间,还能免除许多风险。“我去求院长,请他老人家护你来回——你现在,给本小姐回去睡觉!”

严雀知道余斗的性子,稍显恼怒的挣开怀抱,扭身就往导师们居住的后院跑去。——看着严雀的背影,余斗又是担心,又感到温暖。最终淡然一笑。走回房间时,回味着刚才的相拥,嘴里嘀咕一句:“两年,我们都长大了……”——伏击折叶战队之事,余斗、顾青等人默契的没有声张。白曦导师虽然知道情形,却也不曾提及。至于在深山溪畔吃了大亏的折叶战队……嘭!折叶分院的某座楼宇上,一张椅子砸破了窗户,化成碎片往下摔去。好在那件屋子里的其他人还算理智,立即灵元御力,将大小碎片定住,皆尽收进虚戒。倘若砸在大楼前的平地上,闹出太多动静,怕是会让大家吃不了兜着走!……“队长,要不算了……”房间里,躺在病床上的徐元脸色苍白,小声劝道,“余斗、顾清风本就擅长山林游击,听说还在战锋、战骁时,清澜宗十几万人都拿他们没办法。”

徐浪站在破损的窗户跟前,双手死死捏拳,看往山城的某个方向:“你们放心,我一定替各位报仇雪恨!徐元,你们的任务是尽快好起来!”

说完这话,他的眼里闪过明明的怨怒——队伍的四名重伤员,除了徐元、徐明之外,另两人捱到此处便陷入昏迷,几个时辰都未醒转。再有四人被余斗的暗器击伤,都需要时间静养。短时间内,怕是无法向余斗寻仇了。一名女队员道:“队长,虽然我们不曾声张,但是大伙儿伤成这样,导师已经对我们重新评估,恐怕——”女队员欲言又止,似乎接下来的话,会让徐浪很不高兴。“恐怕什么?”

徐浪一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没有去想太多,皱眉追问。女队员叹道:“会启用‘伤病规则’,对我们进行人员调整。”

“……”徐浪鼻息一滞,脸上怒意汹涌。他扫眼伤员,笃定的道:“他们能好起来!”

女队员摇摇头:“徐元、徐明倒还可以,但是徐征、徐辽灵窍受创——有导师说了,他们至少需要静养一个月,才能恢复巅峰状态。”

一个月之后……联赛已经打完一半!折叶学院的目标,从来都是冠军。徐浪等人强吃不成反被打,着实有些丢人现眼。而折叶学院在东盟有着不小的特权,临时更换队员,也不是没有可能。——余斗等人只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觉醒来,完善一番作战计划,在补充了足够的干粮清水之后,又趁着夜色出发。阵容未曾改变,依旧是余斗、顾清风、严雀、秋玄清、王肃五人。时间紧、任务重,想在八月十五之前,聚集起足够的散人战士,一夜的努力远远不够。并不是所有被余斗放过的散人战士,都会感恩戴德、乖乖听话。就算去了东山城郊的茶肆集结,刘胜也未必都能拢住。都是江湖散修中的翘楚,谁也不服谁。其中再有什么矛盾,怕是会当场炸锅。只有在月澜山脉里,战胜更多、更强的散人战士,才能掩盖掉那些尖锐的矛盾。——“白院长答应了,送你去戴家弈城。”

离城飞远,五人落于城北百里开外。闲庭信步般,走在月影斑驳的林间小道上。严雀有些欣喜的道:“会替你制作旋返晶石,确保你捏碎晶石,就能安全返回水月城!”

“那可太好了!”

余斗身上的压力少了一大截,“戴家弈城离着江家宣城不算太远,说起来我只需要赶这段路——还是雀儿面子大!”

“啊呀!哪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严雀嗔他一眼,脚步轻快的走在前头,“这样一来,我们就能一起去了呀!”

“唉?”

余斗还寻思着今晚的战斗计划,一时没想明白其中有什么关联。严雀咯咯娇笑:“真是个傻子——院长要替你引阵,当然要去水月城咯。有院长坐镇,就算清澜剑仙亲至,恐怕也得悻悻而归。”

后边跟着的王肃苦笑两声,却做声不得——东南大陆能够稳压清澜剑仙一头的,怕是只有白仙翁了。“行吧……”余斗马上就满十九岁,气血方刚的年纪,当然想跟严雀整日腻在一块。乍然分开千里万里,他肯定不习惯。指不定还会失眠。“有左右两条岔路,走哪边?”

顾清风在前边问道。秋玄清轻声分析:“已是七月十九,进入月澜山脉的散人战士极多。只要我们走到外圈,肯定能够有所‘斩获’。”

说着,她又嬉笑出声:“明天是豆豆生辰喔!”

无为战队十人的生辰年月,都说不上秘密,只论有心无心。余斗是乡野闲人,向来都不在意。秋玄清却是西荒国最受宠爱的公主,会把大家的生辰都记在心上,也会送出一些合适的小礼物。“不知不觉满十九,出来三年了……”余斗感激的看了秋玄清一眼,稍有感慨的道,“还好,并没有‘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沧桑。”

“啧啧,豆豆还会吟诗呢?”

顾清风算是活久见,不禁消遣道,“今年回去,在家族学堂补课了?”

“嘿你这……”余斗向前瞪了一眼,旋即面露温暖,“是啊,有些缺失的东西,总该捡起来。不然以后再遇到‘雅局’,咱又拼酒?”

他摇了摇头,响起前几日太阴分院里的荒唐情景,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庆幸。得亏没有一个南宫家的长辈在场,才由得自己胡闹。南宫辞等人也属实太“要”了些,既想玩弄风雅,又想拼个酒量——不过也恰恰说明,南宫辞没有恶意。否则人家坐定远处,就看你们“吹壶”,你能奈何?一起拼酒,至少拼出份亲近来。顾清风懒得理论:“行行行,豆豆说得极为有理。日后有琴棋诗画、吟诗作对的‘苦差事’,都由你来干。”

“这能叫苦差事……”余斗听得好笑,“哥,那你干嘛去?”

“我?”

顾清风右手斜挥,幽梦刀身与夜色融为一体,他轻声奸笑,“当然是以理服人去!”

——由是学院战队来回清洗,让银月城周遭暂无散人战士。不过进入月澜山的散人战士数量,却是多达数千!他们默契的停在相对外圈的区域,各自选择一处藏身,看机会决定推进,或是后撤。对他们来说,冲进银月城,就是阶段性的胜利!余斗等人落地的位置相当鸡贼,说近吧,也离银月城有个小二百里地。说远吧,学院战队十有八九系得飞行战技,飞赶二百里,不过小菜一碟。如此微妙的距离带,当然存在不少“边缘试探”的散人战士。余斗又不像其他学院战队那般大张旗鼓,凭着飞行战技,搭配灵元之眼,犁地般的搜索月澜山区。故而,极容易遭到误认……——“嘿,喂!”

月色笼罩的山林间,顾清风正领头“散步”,前边山势收窄处,暗影中忽的传来唤声。顾清风把手一抬,止住队伍前进,戏谑的看向暗影中的家伙:“兄弟,蹲那干嘛呢?”

那兄弟目力了得,隔着十来丈远都能看见林中几人的衣着打扮。见他们穿着杂号衣裳,身上也没有学院战队那般杀气,于是才出声道:“我在这拗口蹲了两天了,没人敢再往前,你们从哪冒出来的!”

顾清风莞尔,眼珠一转,苦笑道:“从东山城进来的,这不是大队被杀散了,我们五个往北跑得辛苦,好不容易才来到此处。”

“这样么……”那兄弟倒也实诚,虽不露身形,却凭灵元标记指出繁杂灌木中的路径,“往这边去,向北不到五里,就是我大哥的营地。你们可以前往歇息,待到八月十五,咱们一起冲击银月城!”

嘿哟?这么古道热肠?顾清风装作激动的道:“这位大哥,多谢,多谢了!我们这就过去,到时候有什么吩咐,您就直说!”

“嗐,客气什么!”

暗影中人说得十分爽快,“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快去吧!”

——顾清风回头冲大家使了个眼色,便领队在前,顺着对方指出的路径,进入一条林密草深的下山大道。“弟妹,真有营地?”

顾清风走了一段,在战队魂域里灵元传音。严雀其实早就发现了那名古怪的男子,应道:“没有,都小心些。”

“好嘞!”

顾清风也寻思着不对劲,得到严雀的答复,心里踏实几分。他就捏着幽梦刀,铺着灵元之眼在前探路。果不其然,顺着下山道儿走没多远,两侧山壁愈加陡峭,中间的路径愈加狭窄。稍没留神,竟然走入一处地形凶险的“一线天”!此处林木系数,崖壁高耸,下方路径宽不到四尺,且崎岖迂绕,让人晕头转向。抬头一看,便只能见到一线月辉萦绕的天空。一线天中风声幽幽,好似藏着孤魂野鬼,正在怨诉着它们的故事。“这路走的,就跟后背长着长脸似的,一直盯着后脑勺——瘆得慌。”

顾清风嘴上这么说,实际却眉开眼笑——他纯粹想要吓唬吓唬队伍里的两位女子。“闭嘴吧你!”

秋玄清还就吃这套,慌忙跟紧了余斗。严雀笑道:“顾大哥在前面带路,当然有人盯着你的后脑勺了,尽说些鬼话吓唬人。”

顾清风忍俊不禁,正要加速向前。王肃疑惑的声音忽从后方传来:“各位,我……好像也一直觉得,背后跟着张脸,在盯着我的后脑勺呢?”

“嗐……”余斗付之一笑。在镜水湖畔,不知跟老李野钓了多少回。起初也害怕,东张西望,坐不安生。后来便习以为常了。“姐夫,你……”他回过头去,打算奚落几句王肃,却被看的情景兀得惊住——因为在王肃的脑后,真的有一张惨白的死人脸,近在咫尺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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