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的宝座。除了这些,《异字卷》归位,给斗战神殿的决策带来巨大优势!《战神宝典》虽然损坏,但是阵法本身的气运,依然可以影响天下战士——谁能掌握更多,谁就能够天下归心!——当天夜里,凌烟城某处豪华宅院热闹非凡,摆下百桌酒席,家族大厅内挂起大大的“寿”字,俨然在操办寿宴。前来贺寿者,皆是凌烟城的名流。七典七绝的面孔屡见不鲜,就连斗战神殿也有尊者到场。愿意无他,今日的老寿星,乃是凌烟城当地望族张家的老祖——张本正。张本正是凌烟城一带有名的老辈强者,其武境登峰造极,达到九星战尊。因其在神殿任职,曾在岷山血战中立下功勋,颇有些江湖地位。他身为九星战尊,自有渠道得知《异字卷》回归本位。逢此大吉之兆,这才敢敲锣打鼓,在三百六十岁大寿之时热闹热闹。——还别说,三百六十岁的张本正,却是一个年轻人的模样。许多修行者到了战尊武境,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返老还童”——利用战尊的特殊领域,找回年轻时的自己。虽不能达成永生,但那种超越时间的感觉,总是令人欲罢不能。然而……张本正亲自迎客时,脸上笑容可掬,心里却是心弦紧绷。因为自打日光西沉,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分明还是夏日,平地刮起的清风,却是异常阴冷——那般阴冷之感,令九星战尊都不寒而栗!——“怎会如此?”
张本正看眼天边夕阳,心里嘀咕,“日落之时确有凉风,但也只有行将就木之人,才会畏惧暮色。”
“九星战尊的寿元有上千岁,我才到哪……”阴冷之感挥之不去,张本正也愈加困惑。直到——天光即将收尽,凌烟城的璀璨灯火照亮夜空。主要宾客基本到齐,张本正将迎客事务交给后辈,正往回走时,心口兀的传来刺痛!他脚下一顿,身形僵在鲜艳的红毯上。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兀的袭来!“这是,咳……咳!”
张本正眼眉发颤,疑惑之间,忽的心血冲涌,哪怕九星战尊的武境,也无法遏制。咳嗽两声,竟当场咳出血来!寿星公是全场焦点,发生异状,旁人怎能不查?“是,是他……”张家老祖脚底打飘,面上透出极端的恐惧。傍近的几名张家之人连忙上前问询时,却见其面色凄苦,兀的痛苦大叫一声,旋即双手捂着心口,直挺挺向后倒去。几名厅内落座的神殿尊者有所察觉,当即闪身而至。然而待他们查看状况,却发现张本正的脏器已经衰竭、神庭灵窍枯萎无光,居然……死了。——几乎于此同时,离着张府不远处。繁华街市,犹如镶嵌在夜空里的璀璨星河。在一家颇为精致的餐厅里,余斗、南宫子珊选了个清净雅间,对坐就餐。“恰才你说,拭目以待……”南宫子珊按捺着好奇,一直等到菜品上桌,才小心问道,“是什么意思?”
余斗从容享受着凌烟城的美食,表情有几分戏谑:“说来不巧。”
……南宫子珊愣了愣,听他如此说法,以为会有后续。不巧?是哪里不巧?如何不巧?……但是余斗说完一句,再无后问——顾着先把入口的食物咽下。接着取过杯盏,用清水漱了漱口。略作清理之后,他起身离席,走到南宫子珊的椅子边。“唔?”
南宫子珊云山雾里,不解其意。微偏过头,仰着绝美的俏颜。恰是凤目里透出一丝问询时,余斗忽的低头俯身,极其突兀的吻上南宫子珊薄如蝉翼的双唇!……呼。这个冷漠的女人,嘴唇原来这么软。细尝滋味,也是甜的。……“呜……你……”南宫子珊浑身一僵,下意识就要爆发战意,将这登徒子轰杀至渣,却有一道“冥冥之眼”,煌煌扫视!哪怕拥有战豪武境,面对“冥冥之眼”,也只能任其看个通透!南宫子珊忽然反应过来——出大事了!若无大事,怎会有尊级强者释放“冥冥之眼”扫视凌烟城?……恰在她心思慌乱的一瞬,余斗的亲吻又霸道几分。有力的唇舌撬开南宫子珊的两行贝齿,点挑引弄,贪尝香津。不仅如此,他左手揽向南宫子珊的杨柳腰肢,右手直覆她挺翘的胸前。“南宫老师……”余斗一下将南宫子珊抱进怀里,轻轻扭身,将她的身子摁在强上。一边痴迷热吻,一边手试其身。同时用迷恋的情绪,灵元传音:“拭目以待吧。”
南宫子珊被他夺了初吻,又遭他拿住身子,下意识羞怯难当。然而终是“紫衫毒女”,反应奇快——非是一些特殊举动,根本躲不过战尊强者的“冥冥之眼”!正在探查的战尊强者,怎会想到餐厅雅间里“亲热”的年轻男女,会和凌烟城内发生的巨大变故有关?毕竟“冥冥之眼”能够探出,两人脑子里,此时只有对方。最大的念想,就是……狠狠的拥有对方,春宵一度!——而令南宫子珊大为惊奇的是,冥冥之眼不止一道。在接下来的一刻钟里,反反复复,探过来不下十道!也就是说,凌烟城里发生的大事,至少引来十名渐境战尊调查……她一边迎合着余斗的亲吻、抚摸,一边感到彷徨、迷惘。当然,这样的情绪不会遭到“冥冥之眼”解读。大部分女子被夺走初吻,初次和男子亲热时,都有这样的情绪。甚至,会感到恐惧。——当“冥冥之眼”终于消散,雅致包间里的两人呼吸咻咻。南宫子珊的紫金衣裙,早被余斗扯散了大半。无限美好的身子,像是从小用牛乳滋养,丝滑弹润,叫人爱不释手。她香肩削瘦,优雅的颈项之下,精致的锁骨惹人品尝。在余斗熟练的爱抚下,南宫子珊也着了魔似的,身子热得发烫,扭动之间,用力的贴向他的胸膛。习惯清冷的眼眸早已迷离,又羞又恨的看着“登徒子”,恨不得把他一掌拍死,心底却又诡异的生出几分骄傲。毕竟……和南宫辞从小斗到大。她未得到的男人,却在和自己相拥热吻。这冰清玉洁的身子,也被他摸了大半……——亲热一阵,终是彼此分开。“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熟练?”
南宫子珊整理衣裙,眼里透出些恨意,但她肤色红润,贝齿咬唇,又哪里像是憎恨?分明是在调情!余斗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位置:“承蒙南宫老师青眼,总不能让你失望——适才有‘冥冥之眼’扫过,也不知出了何事?”
他待南宫子珊整理妥当,便叫来餐厅侍女询问。那侍女战战兢兢,如实答道:“大人且听,外头已经闹起来了,说是……是张家老祖张本正,在寿宴上心衰爆亡……”南宫子珊听之心惊:“不可能,张尊者是九星战尊,有着千年寿元!今才是他三百六十岁生辰,怎会心衰爆亡?”
侍女却没个说法,只道:“奴婢也说不好——神殿来了许多金甲、银甲,已经封锁了街区,正查着呢。”
而余斗得知此讯,眼底寒光流转,让南宫子珊暗暗心惊!——再结合玉尊者被杀,不难料定,余斗身后之人实力恐怖。不论九星战尊,还是突破九星的渐境战尊,在那个神秘人面前,都没有丝毫还手之力。甚至在作出反应之前,就已遭到击杀。“乌月霆……”南宫子珊拿起筷子,故作亲热的替余斗添菜,满脸的柔情蜜意,“待你考上银甲神侍,就搬过来住吧。”
“咳……”余斗刚占了便宜,正有些犯嘀咕呢,冷不丁听了这话,顿时浑身一哆嗦:“咳咳,南宫老师,那样不……不好吧?”
稍显意外的是,南宫子珊却是低眉浅叹。眼前虽有满桌美食,她却一下没了兴致。筷子在碗里挑挑拣拣,却只是在摆弄一根葱段。她语调幽幽,像是有着万千愁绪:“我是神殿千年以来最年轻的金甲神侍,不仅这份毒法天赋惹人忌惮垂涎,我这身子……”说到这,南宫子珊凤目含光,骄傲的看向余斗:“也配得上世间任何英雄好汉——你不允我,我快则金秋,迟则明春,也要……也要嫁作人妇……”余斗恍然——南宫子珊留在凌烟城,定然有着诸多不易。南宫子珊天赋超凡、倾城国色,又是南宫家的姑娘,凌烟城里无数年轻俊杰,早早将其视为心中明珠。迟迟不嫁,必有猫腻。现在看来,对神殿有着莫大功勋的“乌月霆”,似乎是个绝佳的选择!彼此可以形成完美互补,在凌烟城各取所需。——“那就聊聊‘神侍招考’呗。”
余斗见她闷闷不乐,索性龇牙坏笑,“南宫老师透露几道‘必考题’呗,在下一定全力考取银甲神侍。如此,也好……”余斗打量一眼对坐的美丽女子,抿了抿嘴,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香甜。就朝着南宫子珊坏坏一笑:“也好搬了铺盖,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