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秘密交往“他如果敢替这种要求,我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慕亿瓷耸耸肩:“他让我每天晚上带他去兜风,持续一个月。”
“这个要求倒也不算过分。”
慕晚分析着。慕亿瓷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以为会这么简单吗?”
“肯定不简单啊。”
慕晚想了想:“让你带他兜风是借口,其实他是想借机进接你,然后追求你?”
慕亿瓷不说话,算是默认了。慕晚耸耸肩,还真是套路满满。“总之我和他的孽缘就是这么开始的。”
慕亿瓷苦涩:“如果知道后面的事情,我死都不会和他有任何的开始的。”
“后来发生了什么?”
慕晚非常好奇。“后来我就救了南星。”
慕亿瓷解释:“当时南星受了很重的伤,我跟宫澈说,那个赌约延后,一开始他并不知道我是为了在家照顾南星,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消息走漏了,他就打电话给我。”
慕晚眨巴着一双桃花眸:“他急了?”
“也许吧。”
慕亿瓷不太肯定:“我当时也没有想太多,他质问我是不是为了一个男人才爽约的,那时候我虽然对他有点好感,可是在我看来,他谁呀居然敢管我,我就跟他说,大不了我把另外一块玉佩还给他,他这才作罢。”
慕晚佩服:“他肯定醋死了。”
“那就醋着吧。”
慕亿瓷耸耸肩:“我当时知道了南星的出身,对他的医术,比对宫澈手里的玉佩感兴趣多了,就这样我照顾了南星差不多一个月吧,他的身体才转好,期间宫澈一直没有联系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刚好我要代表慕家去另外一个地方参加宴会,就这样又碰上了宫澈。”
慕晚有点期待:“那你们说话了吗?”
“毕竟还有赌约在。”
慕亿瓷叹气:“我主动跟他说话,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把剩下的风兜完,结果他没理我。”
慕晚讪然:“毕竟一个月了。”
“虽然有赌约在,难道我就不能有其他的事情吗?”
慕亿瓷蹙眉,“而且这个男人管东管西的,真的是烦死了,我看他不理我,就让我身边的人把玉佩还给他,就当那个赌约不作数。”
慕晚惊讶:“他同意了吗?”
“别提了。”
慕亿瓷头疼:“大半夜的,他来敲门。”
慕晚笑了。“我把门打开,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慕亿瓷现在想起来还很生气:“奶奶的,这个狗男人居然红着眼睛质问我,他对我来说是不是不重要?我和他不过是有赌约,我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他能有多重要。”
慕晚清清嗓子:“后来呢?”
“后来我把门关上睡觉去了。”
慕亿瓷揉着太阳穴:“我讨厌自作多情的男人。”
慕晚没有吭声。慕亿瓷看了她一眼,幽幽道:“第二天我就要回去,路上他的车一直跟着我,没想到下雨天,路上遇到了滑坡,我走在前面,车子被泥石流掩埋了一半,车头都已经冲出山路,要掉下去了。是他从车里下来,爬到我的车前,把我从车里救下来的。”
“你是那时候喜欢上他的?”
慕晚歪着头。“那天的雨很大,稍有不慎,他也会死的。”
慕亿瓷苦涩:“我让他走,让他不要管我,可是他却说如果我死了,他也不想活了,多傻的话,白痴才会相信。”
“可是你信了。”
慕晚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不止信了,还爱上了他了。”
慕亿瓷叹气:“我就不该相信他,所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继续说呀。”
慕晚很有兴趣。“他把我救下来以后,救护车就到了,他抱着我上了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慕亿瓷淡淡道:“我醒来以后才知道,他当时手骨都裂了,还是忍着痛把我从泥里挖出来,我这个人不想欠任何人的,就去找他,问他想要我拿什么偿还,他问我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我说是,他就让我当他女朋友。”
慕晚好奇:“可是我了解过,但是滨海市的人并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啊,他们还都以为你和南星才是一对儿。”
“因为我跟宫澈说了,我可以和他交往,但是他不许告诉任何人。”
慕亿瓷回答:“我不想被定义,我也不喜欢被人说,你看那是某某的女朋友,我就是我,我才不是谁的女朋友,未婚妻,妻子。”
“原来如此。”
慕晚感叹:“你们的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好了,我和北霄那么调查都没有调查到。”
“因为我们白天从来不在一起,晚上虽然见面,但是也很少住在一起。”
慕亿瓷幽然:“其实一开始,我也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他一直说想要公开,想要我给他一个名分,但是我当时一直想弄一家自己的公司,忙得不可开交,这件事就一直没有好好的去盘算一下,一直到他母亲宫雪发现了我们的关系。”
“宫雪是怎么发现的?”
慕晚好奇:“是不是她发现龙骨不见了?”
“是。”
慕亿瓷颔首:“宫雪似乎和什么人有交易,这个人非常相信龙骨可以长生不老的传说,所以宫雪打算把龙骨给这个神秘人,但是她发现龙骨不见了,然后就去问了宫澈。宫澈告诉她,龙骨是传家宝,本来就是要交给宫家继承人的,宫家就是要交给他的,所以他如何处理,那是他的事情。”
“宫雪一定非常恼火。”
慕晚猜测。“何止是恼火。”
慕亿瓷讽刺:“宫雪是一个非常霸道不讲理的母亲,她认为宫澈是她生的,那么宫澈就必须听她的话,服从她的安排,宫澈敢这么做,就是挑战她的威严,所以她非常非常的生气,你不知道我和宫澈第一次有肌肤之亲的时候,看到他满身伤痕的时候,有多震惊。”
慕晚蹙眉:“她虐待过宫澈?”
“不是过,而是一直。”
慕亿瓷无奈道:“反正宫澈在和我交往的时候,身上总是旧伤加新伤的,我说过让他反抗,他说宫雪这辈子不容易,他不想忤逆,反正在这方面我们俩意见不统一,也为后来的感情不和埋下了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