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为贵。”

汪雨归淡定道，显然并没有要走量产的路，“而且我也没有打算直接卖。”

【那你要怎么卖？】“我要他们求着我卖。”

【……你确定做得到？】系统并不觉得有那么容易，就算汪雨归的奶茶再好喝，但是让人求着买还是有些痴人说梦了，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必需品。“这有什么不确定的，只要我们的广告和营销到位，开张一个就能三年不饿。”

汪雨归顶着一副纯良的和尚模样，说着奸商都不敢开口说的话。【那你……要去那些权贵圈子里搞营销？】系统并不觉得汪雨归能够接触那个阶层。结果哪想汪雨归闻言却是笑了：“恰恰相反。”

【嗯？】系统不解。还是陆渺主动开口解释了一句：“奢侈品真正该营销的对象是买不起的人，所以我们如果想要把奶茶塑造成奢侈品品牌，该营销的对象反而是百姓。”

【啊？为什么啊？他们不是买不起吗？】汪雨归倒是早就想明白了：“这样那些买得起的人在用的时候，买不起的人才能认识啊。”

【……靠！】想通了的系统没忍住爆了句粗。汪雨归没有理会系统忽然很操蛋的心情，而是转过头去看向陆渺道：“喵哥，你们雾隐楼说的话，大家都会信的，对吧？”

一个能仅凭放些真真假假消息就搞垮前任武林盟主的组织，搞起广告和营销来应该也很好使。“嗯，放心，一定给你宣传到位。”

汪雨归笑得越加灿烂了两分，赶忙给陆渺比了个心：“爱你呀。”

俞陌见状没说话，只是忽然开口说起另一个话题：“对了，小雨，你之前不是说还有个病人想让我看看的吗？”

汪雨归闻言一愣，随即赶忙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啊，对，我想让你帮我看看那个走火入魔的武林盟盟主。”

毕竟自己的小命还和这人息息相关呢。“可以啊，人在哪儿？”

俞陌很喜欢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汪雨归闻言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偏头去看陆渺：“？”

陆渺一对上她的眼睛就知道汪雨归想要问的到底是什么：“没有在之前的小院了，武林盟搜的紧，我把他转移到了都城的一处画舫上。”

汪雨归闻言眼睛一亮：“是我想象中的那种画舫吗？”

“哎哟。”

汪雨归话才刚说完，便被陆渺戳了下眉心。“想都别想。”

汪雨归甚至都没有开口说出自己的打算和请求，陆渺便已经坚决地拒绝了。“……小气。”

汪雨归撇了撇嘴，但是却并没有真的生气的意思。“我带小鱼过去看看就行，你在家好好呆着。”

虽然这里是都城，但是武林盟盟下众多门派弟子，现在都城这边也有不少在搜寻汪雨归的弟子，而且……陆渺看了一眼汪雨归身上披着的外衣，皱了皱眉。“知道了。”

汪雨归敷衍地应了一句，故意拖长了音调，听起来很是不情愿。俞陌见状赶忙开口说了一句：“她想去就去嘛，不是有我们跟着吗？”

陆渺闻言面色又是一沉，他猛地偏头望向俞陌，很是严肃地再次强调道：“不行。”

“你说不行就不行？小雨姐姐凭什么一定要听你的？如果你担心保护不好她，那我来保护！”

俞陌不喜欢陆渺这么强硬的态度，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陆渺已经懒得和俞陌争辩，直接一把抓起了汪雨归的手，然后递到了俞陌跟前：“把脉。”

“啊？”

俞陌被陆渺这忽然的举动弄得很是莫名，不过身体却还是很诚实地将手指搭了上去，结果这么一搭，俞陌才是猛地一惊。先不说那紊乱的脉象，光是汪雨归那冰凉的体温都吓了他一跳，等到他意识到这脉象意味着什么时，他整个人完全就怔在了原地：“这……小雨姐姐，你……”“现在你还要带她出去吗？”

陆渺看向俞陌，冷冷地开口问道。俞陌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半天他喉咙里除了发出几个气音，却是没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因为他光是探了那么一下，就知道汪雨归现在的身体情况有多糟糕。除了有中毒的迹象，更要命的是汪雨归现在体表温度偏低，脉象散乱不整，至数不齐，心脉浮大而散，肺脉短涩而散，这是——必死的前兆。“不，不可能！”

俞陌这个时候终于反应了过来，一张脸煞白一片，慌张地拉住了汪雨归，就要带她去检查，“还管他什么盟主！我先给你检查一下！”

汪雨归闻言却是摇了下头：“小鱼，别紧张，没那么严重，怎么吓得汗都出来了？”

“屁的不严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情况？”

俞陌从来没有对汪雨归凶过，这次居然凶了起来，只是凶完以后他自己先红了眼眶。怪他，明明是个医生，明明就在汪雨归身边，却是一点没发现汪雨归的异常。眼看着俞陌就要暴走，还是陆渺忽然拉住了他：“她的情况特殊，便是最先进的系统都没法准确检验出什么，你带的那些东西，只怕也没用。”

“先试试再说。”

俞陌坚持。陆渺还要再说什么，汪雨归便自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那个，我……情况确实有些特殊，很容易把这些检测仪器弄坏，所以你最好先给盟主看了，再来给我看。”

“？？”

俞陌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病还能反作用于仪器？简直闻所未闻。只有系统最清楚：【你这些症状，主要还是体内的那股不知名能量引起的，这能量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居然像磁场一样，还能影响仪器……】汪雨归在末世世界和现代世界的时候就搜集过医疗相关的仪器，想着指不定哪个世界就能用上，所以这个世界里一失控，她就尝试过相关检查了，结果直接把仪器给弄报废了。“为什么不找点跟我说？”

俞陌的声音还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