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让人追踪了地址，是虚拟的ip地址。”

谢芳比白葡年长，从事这一行时间更久，也有更加丰厚的经验。从一开始，她就嗅出这件事背后的盘根错节。医药行业如果从中违法获利，将是巨大的利益，白葡想要调查这件事情，意味着动了别人的蛋糕，怎么能没有危险？执意要查，她阻拦不住，但这才多久，警告已经来了。谢芳道，“对方能准确发送到公司邮箱，就是已经查到了你头上，白葡，我命令你立即停止调查这件事，这已经不是我们能插手的程度了。”

白葡一时沉默，盯着那组照片。她清楚对方之所以没有直接找上她，是因为白烨帮她处理过车牌号，一般人调查不到她的准确消息。但即便这样，竟然也让他们摸出了她真正的公司。这封邮件是在告诉她，所做的一切都在他们的眼睛里，最好不要再轻举妄动？白葡紧抿着唇，“可是部长，这件事已经有了进展，至少我已经拿到了成川制药名下工厂排污不达标的证据。”

谢芳闻言，拧起了眉，“你应该很清楚，哪怕证据确凿提交给有关部门，最大的惩罚也只是停业整顿罚款。何况你也说了，只是成川制药名下的小工厂，他们的真正的核心产业你根本无法动摇。”

白葡自然清楚这一点。可新闻就是这样一点点挖的过程，她刚接触到点眉目，要现在放弃，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