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棠看着他,笑了一下道:“好。”
而程程很兴奋,一回来就张罗着给她们做饭,嘴里还哼着调调。另一个高兴的很明显的就是周媛媛,从山上下来嘴角都是往上扬的。可她还没高兴太久,就被周洋给提溜过去训了一顿。“周媛媛,我有没有和你说不要乱跑!你怎么回事,一声不吭,还把海棠她们全带得跟你一样!”
周媛媛惊讶道:“什么啊,我哪里有把海棠他们带的跟我一样,哥,你怎么这样说我!别说我嘛。”
周洋皱眉道:“你少撒娇m,没用,你说说你,一声不吭跑走一天,我担心的要死,你们还几个人一起不见,我连问都不知道去问谁!”
周媛媛撇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有事没来得及说嘛,再说了跟海棠他们一起,很安全的,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周洋瞪了她一眼,“说。”
“我们今天去哑巴村的后山了,程程带我们去的,还在上面遇到人了,那个人是个怪人,往水里倒绿色的水。”
“海棠说她有可能是在下毒,哑巴村的人会变成哑巴,有可能就是因为长期喝有毒的水!抓住这个人,不让她继续下药就不会有人变成哑巴了!”
“这真的是一件大喜事啊!”
周洋点点头道:“海棠说的不是没道理,只是是不是这个原因不一定,还有就是,哑巴村的事,你那么关心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少跟那个叫许晖的眉来眼去。”
“让爸爸知道了,打断他的腿,哑巴村穷的连翻盖房子都要政府照顾,你要是敢对这边的人动心思,我马上告诉爸妈!”
“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嫌贫爱富啊,我们家又不缺钱,你怎么跟那些俗人一样,眼里只有钱啊!”
周媛媛不满的嘟嘴。“你自己想,你平时买衣服吃饭,要花多少钱,这边上工一天挣多少钱,就拿你买过最便宜的衣服来说,二十块钱,这边一天赚五角,要干四十天才够你买一件衣服。”
“而且这个活还不是每天他们都有得干,所以哥是不会同意你跟这种小地方的穷男人在一起的,知道没有,你跟海棠玩我不阻止,你跟许晖玩就是不行。”
周媛媛剁了下脚没说话就跑了,周洋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说。他这个妹妹,单纯天真又娇纵,没过过苦日子,被家里惯的十分单纯,可这边的日子没有她想的那么舒服。她说的那个许晖,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小白脸,没什么力气干活少,还能腾出时间去哄他妹妹,能是什么好东西。他又不是没看见许晖给他妹搬过几次砖头,脸都憋红了,还走的摇摇晃晃的。而顾海棠这边,趁她们做饭洗澡的空档进了空间。富贵一见她来了就兴奋的跑过来围着她直喊,“汪汪汪!主人,你终于来了!汪汪汪!富贵好想你!”
顾海棠伸手摸了好几下它的脑袋,笑着道:“委屈你了富贵,我们过几天活干完了回去大北村就可以出去玩咯,乖再忍忍!”
“汪汪汪!好的呢主人,富贵最听话了!”
顾海棠轻声道:“真乖,对了富贵,空间里有没有关于植物的书啊!我这边有一株植物想看一下它是什么。”
“有啊主人,空间有一个识万物的系统,你拿出来放进去就有相关资料了汪汪汪!”
顾海棠惊喜道:“真的吗,富贵,你快点带我去!”
富贵见她这么兴奋,连忙带着她去到系统面前,顾海棠小心翼翼的把那株植物放进去。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跟显示屏一样的东西,显示着植物的资料。顾海棠翻阅了几页资料,发现这株植物是花叶万年青,是常见的观叶植物,具有过滤毒气、废气的作用,但并不适合室内养殖。花叶万年青的汁液具有毒性,如果粘液碰到皮肤上出现痕痒和敏感反应,如果不慎碰到眼睛或入口,可能会造成短暂失明和声带伤害,所以也有人称哑巴草。顾海棠看完,有些惊讶,这株植物居然真的有让人说不出话的效果。最重要的是,那个怪人,似乎是把这种花叶万年青给磨成粘稠的汁,一桶接一桶的倒进水里。如果不是河水够多稀释了,哑巴村的人怕是都不用到四十岁就得变成哑巴。难怪她们来哑巴村之后老觉得喉咙痒不舒服,现在想起来,他们吃饭也是用那条河的水。哑巴村的人没感觉是因为常年饮用,而她们感觉明显就是因为,大北村的水质是健康的。既然已经知道这株草的来历,顾海棠便放心多了,出了空间。安然刚好进门,瞧她坐在床上,疑惑道:“海棠,你在这干嘛呢,怎么不出来吃饭?!”
顾海棠反应过来,笑着道:“就来了,刚刚在翻书呢。”
安然疑惑道:“你现在翻书干嘛,咱们都当上知青了都。”
“也不算翻书啦,就是看一下笔记,我记得我们在山上看到那种植物,我听我外公说起过的。”
“当时应该是有记录的。”
安然连忙道:“那你找到了吗,是啊,你外公是中医,肯定认识很多草药类的。”
“找到了,不过这个不是草药,这是花叶万年青,如果不小心食用了,或者是弄倒眼睛就会声带受损变成哑巴,或者弄倒眼睛变成瞎子。”
“这种草也叫哑巴草,算是有点毒性的。”
安然听完,愤愤道:“难怪,那那个怪人真的是心思歹毒啊,哑巴村都能算出一个人要多久才会变成哑巴了,证明不止一个怪人啊!”
“你想想海棠,至少是两代人在这下毒,要不然哑巴村长都六十多岁了,也是哑巴,怎么可能,时间上对不上。”
顾海棠点点头,她知道安然说的有道理,可是是什么事,能让两代人都住在那种地方,不见天日,与世隔绝,吃素住山洞也要坚持往河里下药。甚至还专门自己种植花叶万年青,那个怪人还是瞎了的,看她去河边却明显十分熟悉,可见她每天都在重复这段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