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才认识他,如果不狡猾能撑得起那么大的娱乐公司吗?”
“是狐狸又能怎样?我也要把他收复到掌间。”
顾诀的语气中透出几份不屑。池央央一脸懵逼地看了她半晌,开口道:“亲爱的,你也没有喝多少啊?怎么竟说一些痴人说梦的醉话?”
说完,还无比郑重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话语举动间向她传递着“自不量力。”
顾诀却不依为然地撇了撇嘴巴,但心里面,对那个男人却没有一点点的懈怠。陆之琛这个男人,的确让人搞不懂啊。“你还别不当回事,陆之琛照顾你,那是上天对你的眷顾,你可别生在福不中知福啊,要知道,有些人,挖空了心思想要借机爬上陆之琛的床,也没有实现过。”
顾诀知道,她说得是苏晚晚。“不过她更没有机会了,做过鸡的破鞋,谁还稀罕?”
池央央一脸鄙视地又补充了一句,“所以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明白?”
至理名言。两个人就这样一边喝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比起鱼龙混杂的地下,顶层的VIP包间里,却显得异常安宁。沈良打开一瓶威士忌,分别装进两个杯子里,将其中一杯递到对面。而对面的沙发上,正是拿着笔记本电脑查看文件的陆之琛,那张如千年寒冰的脸,让人看不出是喜还是怒,但沈良对这样的他早就习以为常。“这就是所谓的陪我出来消遣的?我是不是该感动?”
沈良没好气地讽刺道。“你的确应该这么想。”
陆之琛说着,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继续道,“不过我不稀罕。”
沈良大言不惭地嘿嘿一笑,早就意料到他不会说好听的,腹黑加毒舌才是这男人的本性。与此同时,陆之琛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余婶打来的,一双冷眸微眯,接了起来。“少爷,大小姐出去了,说是和一位姓池的朋友有约。”
余婶一板一眼地说道。闻言,陆之琛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紧,沈良的脸上掠过一抹笑意,能让这位面瘫男人有如此神情的,除了那位苏大小姐,还会有谁?“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有一个小时了,小姐走的时候说过,如果今天晚上不回来,会打电话告诉我,但我刚刚打小姐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只能和您说一声。”
余婶的语气透着担心。“好了,我知道了。”
陆之琛沉声说着,挂了电话,紧接着又播通了熟悉的手机号,那边确实迟迟无人接听。“我有事,先回去。”
陆之琛说着,站起身,神情中带着一丝急切。“好吧好吧,家事更重要。”
说完,沈良也拿起了外套,两个人准备一起离开。借着休假,陪陆大总裁跑到临城见客户,终于可以来酒吧放松一下,最终还是中途退场。顾诀和池央央聊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发现有五个未接电话,有两个是余婶打的,剩下的都是来自陆之琛,而且就在一分钟前。因为酒吧的声音太过嘈杂,她没有听到。“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顾诀说着,拉着已经醉醺醺的池央央准备离开。在吧台付了钱后,扶着池央央上了电梯,却在出电梯时遇到了两个不速之客。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啊,刚刚还和池央央说起他们来着,这么快就被默祷来了。顾诀的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丝让人难以察觉得冷意。池央央感觉好姐妹的异样,茫然地抬眸,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正欲上电梯的两个人。苏青拥着宁薇的腰,也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们。池央央对那两人邪魅一笑,酒也醒了一大半儿。苏青一脸愤恨地盯着顾诀,冷冷地问道,“苏决,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咋地?不可以吗?”
顾诀挑了挑眉心,轻蔑一笑。苏青想到刚刚的遭遇,以及躲在家里不敢露面的姐姐苏晚晚,就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捏死,咬牙切齿好说道,“你还真不怕死,这里你也敢来?”
“此路又不是你开,我来不来,管你屁事?”
清丽脱俗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却格外妩媚动人。宁薇皱着眉心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神情中透中一丝嫉妒,明明不施粉黛的,却因生着一副好皮相,透着一股天然的美。顾诀感受到宁薇的眼神,猛得瞪了回去,前世所经历的过往,新愁加旧恨,让她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生吞活剥。宁薇狠狠地一怔,这样的眼神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