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叶云修马上吩咐暗探们四处打探去了。而在吩咐任务下去后,叶云修与众人便到了一家客栈落脚,等待暗探的消息。这时,在客栈中。在叶云修身后的周鸣,忽然想到什么,他眉头一皱,说道。“对了,若是隐族的确进入到了扶山国……”“那是不是说明,在扶山国周边就有隐族的暗门呢?”
听到周鸣的话,卫紫珊、江凡等人先是一怔,随后都不由瞪大了双眼。叶云修闻言,也不禁双眼一眯。他思索片刻,末了,看向周鸣,说道。“……是有这样的可能。”
他顿了顿,若有所思。“扶山国地处大雍王朝、东幽国和西幽国中间。”
“且又是商贸之地,四通八达……”“即便此地之前不是隐族考虑下手的好地方。”
“但是扶山国处于的位置,还是很关键的。”
“毕竟,扶山国和各地各国都是有商贸交易往来。”
“由此,这扶桑周边说不定还真的会有隐族早前设置下的暗门!”
说到这里,叶云修不由眼神一动。周鸣听罢,也接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便先去扶山国四处查看一番吧!”
“我是圣主的亲传弟子首徒,推演之术自然也得到了师尊的亲传。”
“当然,我的推演之术和圣主师尊肯定是不能比的。”
“像推演未来,预言什么的……我自是不如……”“不过,若扶山国附近真的有隐族设下是暗门……”“即便是暗门上设下了禁制或是极强的障眼法,我也定能推演找出它的具体方位!”
周鸣看向叶云修,眼神极为认真。叶云修听了他的话,缓缓点点头,说道。“都说太初圣主的推演之术出神入化。”
“你既然是他的弟子,得到了他的真传……”“那想必你的推演之术造诣,也是极高的!”
“既如此你便去周边打探一番也好。”
“ 我会派几个暗探暗中保护你的安全!”
“有什么发现,及时来报,万不可逞强!!”
最后一句话,叶云修重点沉声说道。毕竟,在离开太初圣地的时候。他曾经答应过圣主和尊者长老们,在外定要保护好他们的安全。派暗探暗中保护是一层……而叶云修之所以会将最后一句话重点强调。就是希望周鸣也要牢牢谨记不要轻易涉险,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主。即便遇到险境,也不可逞强硬拼。周鸣听懂了叶云修的叮嘱,当即点点头,说道。“叶公子放心,我不会逞强的!”
“您的叮嘱我一定牢记在心!”
说罢, 他便转身离开了客栈。而与他一同离开的除了一个明面上扮成仆从跟着他的暗九……还有两个隐在暗处的暗七和暗十一。……与此同时,在扶山国境内的另一边。叶云修派出的暗探经过暗中打探,很快就知晓了胡千任和胡千源的落脚点。正如叶云修所说的那样。虽然,胡千任和胡千源杀掉纪氏商队,拿到了商人文书,得到了进入扶山国的资格。但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但凡来到扶山国的商队哪个不是带着长长的货车?而那些货车上全都装满了货物。故而,像胡千源和胡千任这样,只拿着两卷商人文书,什么都不带就要入境的。夹在一队队商队中间,就显得异常显眼和突兀。几乎在他们周边的人,都会向他们投来疑惑有怪异的目光。就连守在扶山国入境城门口的守卫们。他们在看到两个什么都没带、还截然一身轻的胡千任和胡千源二人……也都忍不住看了二人好几眼。同时,也正是由于二人‘高调’的举动,让当时在场的人印象深刻。甚至在商队们纷纷进入扶山国境内之后。这件小插曲还成为了各个商队私下里的笑谈。所以也由此,叶云修派出的暗探根本就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打听到了胡千任和胡千源的下落。当知道胡千任和胡千源此刻正在一家大鸿酒楼里后。几名暗探就不动声色的潜伏在二人附近,静观其变。并且,由于这几名暗探早前已经服用过叶云修给的隐蔽丹。所以他们的修为在丹药的作用下隐去了。此刻在其他人眼中,他们就只是没有修为的普通路人甲罢了。与此同时,大鸿酒楼内。胡千任和胡千源此时坐落在二楼的位置。而很明显,二人之间的气氛很是阴沉,再看二人面色也极为难看。二人已经坐在这里好一会儿了,但都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忽的,只听“当”的一声。就见胡千任面色阴郁的将手中拿着的茶杯往桌上狠狠一放。霎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瓷响。而坐在他对面的胡千源顿时被惊得一个激灵。“老夫从出生起就从未受这般丢人过!”
胡千任始终无法忘记,昨日入城之时,那种被众人用怪异眼神注目的感觉。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那种被拴着绳子,在街边卖艺,被众人围观逗弄的猴儿一样!想当初他们隐族人在外,到哪里接受的都是他人崇拜敬仰的目光。可如今……居然被人当成猴一样打量。甚至这样的目光,自昨日他们从城门进入扶山国境内后。直到今天他们到了酒楼里。依旧还有人用那样奇怪的目光看他们二人。这、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胡千任越想越气,面色更是扭曲。紧接着,胡千任又猛地抬眼恶狠狠的瞪向对面坐着的胡千源,说道。“看看你出的什么主意?”
“既然你提议来这里,怎么不事先先将扶山国的情况打探清楚?”
“这下可好,我们这一路受了多少异样的眼光?”
“哼!老夫还从没有受过这样气!”
眼见对面的胡千任脸色越涨越红。胡千源知道这时对方发怒的前兆,此时他必须说点什么狡辩一下了。然而不等他开口,忽的从他们二人后方传来一声嗤笑。……似带着些许嘲笑的意味。二楼相比一楼环境要清雅幽静的多。也正是如此,这一声笑才显得格外清晰。胡千任原本处于愤怒的边缘。乍一听见的这声笑的声音,他额上的青筋瞬间暴起。下一秒,他就猛地起身,转身凶狠的吼道。“刚才是谁在笑?有种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