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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清亭被她那句话甜得根本受不了。
脑子一片混沌,像是有人特地在她耳边唱:“这就是爱情,这就是爱情。”度清亭自认为是个很清醒的人,可这个女人这样反复的表露心迹,一瞥一笑都不似在作假。她就分不清真假,她懒得去分了,贴在尤烬的耳边启唇,“汪。”
我们家小狗。 汪。 尤烬额头轻轻撞她,眼中带笑,分明是受不住的模样,手贴在她的耳朵上捏了两下。 度清亭眼睛直勾勾看她,尤烬立马懂她的意思,尤烬指指玻璃窗看还悠悠飘着的云,说,“刚从房间出来,这么等不及,大白天你睡得着?”
度清亭笑,“你也太小看我了。”
只要尤烬现在想回去,她拿棒槌敲也得把自己敲晕。 尤烬再下到水里,度清亭方才使诈暴露自己会游泳,也懒得再去装了,在泳池疯狂展现自己的魅力,换着花的游,游累了湿漉漉的趴在尤烬的肩膀上。 尤烬说:“小骗子。”
度清亭嘴硬,不承认自己会游泳,“以前别人教我都学不会,你一教,我秒会。果然,还是我女朋友厉害。”
尤烬被她的油嘴滑舌逗笑了。 下午气温上升,天热,俩人睡个午觉把最热的那一阵过了,再起来收拾东西去海边玩,今儿她们主要去潜水。 她们网上找的潜水教练,价格高,对方一早就等着了,俩人拿到衣服去更衣室里换,出来尤烬提醒她,“让摄影师好好拍,多拍拍我们接吻,拥抱,肌肤相贴的画面。”
度清亭听得眉一挑。 尤烬逗完瞧向旁边的摄影师。 摄影师脸都红了。 这也太辣了,大夏天,顶不住。 教练有自己的船,一对一的指导,上船给她们讲海底景点和安全事项。 上船尤烬仔细翻了他们的证,坐船到可潜区,教练再次把水下求救的手势教给她们,“放心,我们专业的。”
尤烬把两个人的装备都检查好了,先跟着教练下水,她身体往后倒,游刃有余。 度清亭头一次下水,安全措施都做好了,但每次下深度都会恐慌,开始眼睛不敢往下看,后面心跳的很厉害,她努力忍着拉着教练,教练给她做手势安抚她。 因为是潜水区,能瞅到的美景不少,教练先把她们往景点好的地方带。 尤烬跟另一个教练,一前一后,她回头看到度清亭状态不对,立马给教练做了个手势游度清亭身边,她做手势问度清亭怎么样。 度清亭摇头表示没事。 尤烬在她面前停了半分钟,握着她的手慢慢把她往水面带,度清亭再睁开眼睛,能看到尤烬拉着她上游,尤烬扭头看向她,眼神询问她还好不好,头顶钻破海平面,海面光线变强烈。度清亭本能大口呼吸,感觉自己的心肺都开始痛,很想有个支点靠着喘气,尤烬把胳膊给她靠着。 “好了,别怕。”
一起陪同的俩教练在后面出来都挺懵的,泡在水里询问她们怎么了,尤烬抓了个泳圈给度清亭靠着,说:“她不会,有点害怕,先让她上去。”
度清亭怕扫兴,“缓会儿就好了。”
尤烬先上船,把她拉上来,船的引擎声刺耳,度清亭歪头,微微弓着身体。 教练说:“没事,正常的,一次两次就习惯了,我们会全程跟着,你先缓两分钟适应适应。”
度清亭将信将疑,说:“那可以试试,缓一会儿也不是很难受。”
尤烬她摘了手套,拍拍度清亭的肩膀,把人拉到身边让她靠着自己,坚持没必要尝试先换地儿。 “你第一次下水,没经验,别尝试了,玩也玩不好,下去也会很没意思。浮潜也很好看。头抬抬,别低着,看看天空。”
度清亭没看海,就看向她,心里备有安全感,再试探地问:“要不我在上面等你,别耽误你玩了。”
“海里海面看都一样。”
尤烬帮她摘了氧气瓶,手揉揉度清亭的头,问:“好点没?”
度清亭在她眼睛里看到愧疚,度清亭琢磨该愧疚的应该是自己。 尤烬以为她说不会潜水跟她说不会游泳一样是在撒谎,直接带她下潜水区了,说:“抱歉。”
“啊?”
度清亭挺不好意思,又享受她的关心。
她经常游泳,没少玩水,后来一直收敛自己,这是第一次下到海底,那种恐惧突然蹭蹭蹿,弄得她极度不舒服,跟有幽海恐惧症似的。 浮潜比较安全,是飘在海面上玩,下潜深度也是点到为止。 船开到浮潜区,海面上漂浮的人不少了,尤烬帮她穿好救生衣,用眼神问她行不行,度清亭点点头,尤烬自己带着她下海。 浮潜也能看到不少东西,海龟、还有好多长的、扁的,名字叫不出来的各种彩色鱼,都挺好看。 如果她想浅浅的潜一下,尤烬就会沉入海里,在下面接她,度清亭缓缓下沉伸手抱住她,海里浮力大,那种和岸上使劲抱的感觉不同。 有点沉溺。 又甘愿沉溺,毕竟海里是这样的人鱼。 尤烬的卷发在海里跟着浪波动,娇美的身体跟着鱼群游动。 体验感不错,遗憾的是,约的摄影师不能跟下水,拍不到海里的画面。 区域大,来回看了俩小时,玩到黄昏她们坐船到岸,度清亭迅速扯下面镜,偷偷大口呼吸。 尤烬在看远处的海,发丝被吹得扬起,度清亭心里忍不住想,这女的,真的玩开心了吗? 感觉她比自己会玩儿。 以前度清亭念书坐不住,总想出去浪,尤烬一管她,她大半夜骨头痛,老想爬墙爬树……这女人今天……好爱她啊。 她靠过去,迅速在尤烬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女人明显没反应过来,扭头疑惑地看向她,似再问,怎么突然亲我。 度清亭先跳下船,她把尤烬手中的东西接过来提着,再伸手接她,瞎问:“你经常潜水啊?”“工作忙,玩的少,偶尔才有一次放松的机会。”
尤烬说。
回更衣室时,扭头瞅见有人在打排球。 再转过身,尤烬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了一颗薄荷糖递给她,度清亭望着她指尖,再瞥向她的包,里面有个专门的小冰盒用来放糖。 度清亭俯身靠过去含住糖,薄荷糖在舌上凉飕飕的,是她喜欢的茶味薄荷,不那么冲,带着一些茶香味儿。 尤烬问:“好点没?”“好多了。”
度清亭说,“再给我一颗。”
她把嘴里这颗咬碎,盯着尤烬的包看,确定了,尤烬随身携带她爱吃的糖。尤烬再喂她,她含进嘴里,莫名身体上躁动,又想去亲尤烬,咬咬她的手指也好。 “感觉你什么都会。”
度清亭夸赞,“我认识的人要么会学习不会玩,要么会玩不会学习。”
“你不也一样吗?”
尤烬说。
“嗯?”“高考六百八,还玩的这么浪。”
度清亭都快忘记这茬了,脸尬尬的,在海水里泡久了,她摸自己的脸都有点糙,她小跑着进更衣室,六百八,六百八,度清亭你真是敢说…… 度清亭先换好衣服出来,她在门口等尤烬,尤烬还在冲澡换衣服,度清亭眼睛瞥到旁边的酸奶刨冰店,喊了一声尤烬跑过去排队。 天热人挺多,度清亭捏着手机刷了会儿朋友圈,她那群狐朋狗友有的还在外面狗着,包什么船什么别墅请什么模特和网红,一群人拍各种照片,玩的挺开挺奢靡的。 以前度清亭会留言让带自己一个,现在觉得这玩的挺没内涵,心里还微哽,手指迅速刷过去,要是家里真经济危机,以后这些朋友估计看她一次讽刺她一次,她把手机屏幕光灭掉,朝着更衣室那边看,远远看着尤烬跟一个女人站在椰子树下说话,那女人背对着她,穿着短袖热裤。 度清亭皱着眉打量,手机拍拍掌心,再瞥一眼前面排队俩人,炒个酸奶怎么这么费劲呢。 好不容易到她,拿到酸奶冰,度清亭小跑着过去,那陌生女人扭头瞅了她一眼,度清亭扬着声音冲着尤烬喊:“亲爱的?”
她声音够大,附近的游客全看向她,尤烬的视线也移了过来,度清亭跑过去立马把冰给尤烬,一手搭在尤烬身上,手指捏得有些凉,尤烬肩膀微微动,她用力扣上。 跟尤烬说话的人没多留,浅浅打声招呼就走了,度清亭望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嘴巴不忘记问:“谁啊,泳池碰到的人吗?怎么又来找你?”
尤烬说:“许漾,你见过的。”
“什么时候?”
度清亭没听过这名儿。
“没上岛前一块聊过天,当时好几个人。”“哦,她啊。”
度清亭回忆里是有这个事儿,“那她看到我跑什么,那天感觉胆也不小啊。”
她觉得怪,皱着眉紧紧盯着。
尤烬捏着勺送了一口冰在嘴里。 度清亭手里有多的一杯,她非得用自己的勺子去舀尤烬的,度清亭笑着说:“也没早说,我把这杯没开的冰给她了。”许漾也没走远,听着她们的话了,许漾深吸口气,她怎么不跑啊,原本苏总跟她说好了一起上岛,帮她说说好话,赶紧啃下这个项目,哪知道要上岛苏总突然不来了。 苏沁溪还好言叮嘱她,尽量躲着度清亭,万一憋不住笑,露馅说错话,她们尤总脾气可不太好。她也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肯定三十六计,不打扰就是躲为上计。 玩了一下午,等到天不早了,她们就近选了一家比较浪漫的海边餐厅吃晚餐。 期间摄影师一直跟着拍,挺尽责的。 晚上回到酒店,尤烬贴着房卡扭头看向摄影师,问:“还拍啊?”
她一笑,摄影师端着摄影机的手都不稳了。 度清亭留在门口跟摄影师说,拍到这里就行了,虽然她还想继续拍下去,只是门后的世界和门前不太一样。 摄影师说:“明天如果还要跟拍可以继续联系我们,我们包剪辑,你要是不需要剪辑,我们会把原视频发到你邮箱里,我们都是专业的。”
度清亭把定金转给他们,摄影师走了两步,再折回来,“能用你们这个发抖音,做一下宣传片吗,我们可以给你算优惠价。”
“明天回你,忙呢。”
度清亭没直接答应,主要是屋里还有一个人,得经过尤烬同意。
门后的尤烬去洗澡,度清亭干站了一会儿,她没有在尤烬房间里久留,她先回自己房间洗澡。 她琢磨着,尤烬应该会主动来她房间, 不然怎么蛊她呢? 果然,她洗完澡出来,尤烬已经在她房间里了,尤烬靠着吧台再倒酒,度清亭去拿,她还没有给,手指夹着杯子,说:“待会喝,今天想亲哪里?”度清亭望着她,思考。 先看看她的脸,再看她的胸口,大着胆子说,“还有哪里没亲的亲哪里,可以吗?”
尤烬捏着酒杯,说:“可以,哪里都可以,今天你游泳赢了,说好了给你奖励。”
度清亭人都要抖了,居……梦寐以求,恨不得飞起来,她的表达方式就是咬尤烬。 她在尤烬唇上碰了下,稍微分开一些,尤烬手指一点点的戳着她,直到把她戳到沙发边缘。 度清亭缓缓坐下来,手指压在自己腿上。 她看着尤烬,眸光期许,想让尤烬坐在自己腿上,说:“姐姐,我吻技很好了,今天不用你教了。”
“确定?”
尤烬问。
度清亭嗯了声儿。 “你亲我,还是我亲你?”度清亭点头,点完想起来这个得回答,“我亲你。”
尤烬说了声好,她转身坐在度清亭对面的沙发上,手抬起,盛着酒的杯子轻抵在纤细的脖颈处。 度清亭眼微睁,看着杯里摇晃的酒液,尤烬说这杯是她的。 又顿了顿。 “浴衣会弄脏。”
“明天送去洗就好了。”
度清亭手紧攥,知道这个女人会蛊她,没想到这么蛊。
尤烬不徐不慢的启唇,“……我是说,浴衣会弄脏身体。”昏黄的光下,她手指就没握住,杯子从脖子侧边倒下,金色的酒液顺着脖颈往下直淌,脖颈、领口被香槟覆盖,她轻嘶了声,扯开腰上浴绳,手胡乱的擦了两下。 “别擦,要脏了。”
“嗯?”
尤烬抬眸,杯里余下的最后一分酒液不小心倒在她小腹上,颗颗饱满的往下滚。
尤烬说:“下去了……” 再看她,“会亲吗?”“亲吧。”
度清亭深呼吸。
她懂尤烬的意思,也…… “想亲。”尤烬拿起另外一支香槟,轻品,浴衣散开,她说:“那……还不来喝你的酒?”